薄薄的布料居然有隔层,里面藏了一片如蝉翼般的指甲盖大小的纤维细纱。细纱贴在手背的皮肤上,竟然开始融化渗进阿尔温的皮肤中。 那片纤维纱竟是通讯工具。 阿尔温疑惑地抬眸看了眼藏在房间角落的监控,那个雄虫离开这么长时间,都不打开监控看一眼吗? 大部分雌君都能接受这种安排,雄子不在自己身边的时候还惦记着自己,证明雄子对自己的喜爱。更有甚者,会故意配合假装不知道装了监控,做出一些令人羞、耻的事情,撩拨雄子。 但那个该死的雄子装了这么多监控,却不开,是什么意思? 阿尔温拧紧眉头,烦闷地晃了晃脑袋,想不通就决定不去想。 他以防谢黎突然开监控偷窥,没有说话,而是在手背植入纤维纱片的位置保持稳定的力度和节奏开始敲击。 藏在别墅庭院那棵大树上的伊凡,示意其他人保持安静,迅速解码:“安全,待命。” 此外,他还是帝国一支神秘的特种兵暗蝶战队的副队长,他只认阿尔温这位队长,谁来都不行。 蝗虫队长阿道夫面无表情道:“也许队长喜欢。” “咳咳!”伊凡打断柏林的话,瞪了阿道夫一眼,苦笑道:“阿道夫,拜托你别乱开口。” 柏林认同地点点头,扶着树干,望向三楼窗内裹着被子的阿尔温,为难道:“那现在怎么办?” 本以为那个雄虫会虐、待队长,可是只是绑起手脚,给队长做了很长时间的精神安抚。 柏林说:“我还是第一次见队长哭。实战训练被动了手脚,队长最宝贝的机甲被撕碎,被阴了重伤躺了足足三个月,都没哼一声。” 他无奈地耸耸肩,表示自己不说就是了。 柏林接过话:“没把队长弄死再玩。” “操!”其余两人惊恐地捂住阿道夫的嘴,心情却因为阿道夫的话坠入冰点。 三个军雌犹犹豫豫,是听命待命,还是强行救人,最终也没个结论。 阿道夫:“留在这守着吧?万一——” 之前阿尔温重伤,又在僵化期,还戴着抑制环压制了能力,在谢黎的精神安抚下被折磨得死去活下,才没有察觉周围的异常。 哪怕是亲信,他们也毫不怀疑阿尔温会把他们给宰了。 这边,阿尔温眸色沉了沉,扭头望向窗外,见到三道黑影悄悄撤离,沉默不语。 体力逐渐恢复。 留给他的时间不多,只有半小时不到。 阿尔温是在军部长大的孩子,生活里除了训练就是训练。他小时候的玩具是各式的武器、机甲,常年穿战斗服。 纤细的指尖滑过一件件名贵的华丽衣袍,突然,指尖停在了某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