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最勤的时候也不过是半年来一次,半年时间还能有些长进,现在只一个月就来,不是单纯来挨揍的吗?“沈漪!你欺人太甚!”齐天音的脸色比沈漪还臭,锐利的眸子扫过沈漪后在简含之身上顿了下。“你是谁?”她脸色好了些,却还是凶巴巴的,“这是我和沈漪的事,劝你还是离远些,莫要被牵扯了。”沈漪一把拉住简含之的手,十指相扣,洋洋得意道:“简含之,我夫人!”“你夫人?”齐天音有些不信,之前从未听说过沈漪有夫人,她看向简含之,恰好就看见了简含之宠溺地望着沈漪的神情。察觉到她的目光后,简含之顿了顿,转而朝着齐天音点了点头。单看外表,简含之长相正气清冷,与沈漪是完全背道而驰的气质,第一次见到她的人很难对她有什么敌意。故而齐天音在确定了身份之后也没多上心,而是转而又看回了沈漪,“我今日来找你不是为了看你夫人的,沈漪,你当年若是不愿意做宿日宗的客卿长老,大可以拒绝,何必一口应下我师兄的邀请后又在背后诋毁!”“什么?”沈漪皱眉,发现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怎么?你不敢认吗!”沈漪:“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从未在背后说宿日宗,亦或是你师兄的坏话。我对宿日宗与你的宗主师兄都饱含敬意。”齐天音见她笃定的神态不似作假,也有些犹疑起来,正是此时,年悦从不远处赶来凑热闹。人还没到,声音就先到了。“你们要打可别在我门口打啊,把我门打坏了要赔钱的。”年悦瞧着是刚醒不久的样子,一双眼还隐含未褪全的睡意,腰间环佩叮当。齐天音目光扫过她腰间悬着的令牌,刚降下去的火气顿时又烧了上来,她怒瞪沈漪。质问道:“我宿日宗的客卿长老令牌你就这么不珍惜?你还说你对我宿日宗饱含敬意,当真是谎话张嘴就来!”“不是…你误会了!”沈漪现在当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只好咬着后槽牙瞪了一眼年悦。“年姐姐!你可真是太会找时机了!”“这个……哈哈哈……”年悦干笑两声,悄悄将腰间令牌收了起来,凑到沈漪边上低声解释道:“我以为带着这令牌来她会想起来你还是宿日宗的客卿长老,稍微客气一点呢。”“若是平时或许真有点用,但这次……撞枪口上了。而且你带就带来,挂你自己身上干什么!”“我这不是寻思着无声的震慑吗?”沈漪:“……”“等一下。”简含之蹙眉道,“事情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齐长老是听谁说沈漪在背后诋毁宿日宗的?”可惜现在的齐天音压根听不进去简含之的话,“你管我在那听到的!沈漪!你要是有种就和我打一架!”“不是,齐天音,我真没说过宿日宗的坏话。这令牌是我暂时借给年姐姐的,不是对宿日宗不尊重将令牌随意送人。”“你把令牌借给一个妖族,是要帮她做什么恶事!我就知道和妖族亲近的能是什么好人!”完了,忘记齐天音对妖族的态度并不友好了。更糟糕的是齐天音这么一骂,直接将年悦的怒气也给激发了出来。年悦往前一站,掐着腰对骂:“你是什么意思啊!你现在还在妖界呢,就敢这么编排我们妖族!”说罢她转头朝沈漪道:“沈漪,上!给她一个教训!”沈漪无奈,“年姐姐,你不要添乱……”齐天音:“谁怕谁!我若是拼死也能换个同归于尽!”年悦:“呵,区区大乘也敢这么说大话。”齐天音:“你一个小小合体期也配在我面前叫嚣!”眼见场面越发混乱,沈漪闭了闭眼,忽然沉声喊了一句“安静”,往两人身上丢了个清心术。等到两人都冷静了些,沈漪才对着年悦道:“年姐姐,你先进去吧。”“哼。”年悦冷哼一声,转头回去了。沈漪又看向简含之,她尚且还没说话,简含之就淡淡道:“我陪着你。”沈漪话到嘴边咽了下去,只道:“好。”“齐天音。”沈漪转而看向脸色铁青的齐天音,“我再重申一遍,我没有诋毁过宿日宗。”见她毫无表示,沈漪只能幽幽叹了口气,“不过我估计你也不信,但我不想为了你不知从哪听来的风言风语而浪费时间和精力去自证清白。另外我也不想总是因为你的‘好胜’而被影响生活,这是最后一次,你若是输了,以后麻烦不要再来打扰我了。”沈漪的话说的完全不留情面,此时动了真格,她大乘期修士的威压铺天盖地地释放出来。她不是个好战的,却也不怯战。“好。”齐天音也越发严肃,“老地方。”“嗯。”以两人的修为自然不可能在妖族王廷中就开打,否则没几招妖族的王廷就要毁去大半。所以以往的切磋两人都会在一处空阔偏僻的荒野,这次也不例外。等到三人到了那处荒野,场面紧张,战斗一触即发。沈漪给简含之丢了个防御阵法,随即便看向齐天音,周身灵力翻涌不定,翻飞的衣袂猎猎作响。她淡淡一眼落在齐天音身上,便能叫人感受到无边的压力,只不过齐天音也不是吃素的,那架势丝毫不输沈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