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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可以问一句, 她是因何……离世的吗?”叶玲的眸光几近破碎,很难想象这般无力的眼神会出现在她身上,简含之对她的第一印象便觉得她像是一座巍峨高山。乍看之下近在咫尺, 满是生机, 似乎能包容万象。可要再往上瞧, 却发现浓白的雾挡住了半山腰以上的场景, 神秘又危险,叫人看不透。简含之抿了抿唇, 宽慰道:“尊上不必太过伤心, 李姨是善终,凡人生老病死是难以避免的结局。”“善终?”叶玲眨了眨眼, 瞳中划过一丝懵然, 她呆了一下而后缓缓点头。“是了, 人终有一死,期盼着凡人的生命能同修士一般绵长是我妄想了。”眼见着叶玲的情绪好了许多, 简含之这才问道:“叶姨与李姨相识?”而且关系看起来似乎不一般。这后半句她没说出口,不过沈漪与她都看出来了。“嗯。”叶玲缓缓道, “是旧友。”沈漪眯了眯眼,忍不住打趣道:“是旧友还是……旧情人啊,叶姨我瞧你对她有不一样的感情吧。”“小崽子皮痒了吗?”叶玲被她闹得暂时放下了方才的哀戚,毫不客气地屈指在沈漪脑门上敲了一下。满意地看着沈漪捂着头痛得“嘶”一声,这才笑了下,道了一句,“长辈的事情莫要打听。”沈漪嘟嘟囔囔,“叶姨算长辈,可李悠小我那么多,算哪门子的长辈。”“你当我看不出你和你徒弟之间的事?”叶玲眼神飘到简含之身上,意味深长道,“反正简含之唤她唤作李姨,你要如何称呼心里没点数?”她这话原本是调侃,没料到沈漪当即反驳道:“我和简含之已经解除师徒契了!不是师徒,我们现在是正经道侣!”“沈漪!”简含之惊呼,脸颊已然升起薄红。沈漪缩了缩脖子,往边上一缩,用手指将嘴一捏示意自己不说话了。简含之瞪了她一眼,而后才转向看热闹的叶玲,谈起了正事。“叶姨,所以这枚玉佩您是认识的是吗?是恩人的玉佩是吗?”“是,也不是。”“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叶玲也不回答,反问道:“可以冒昧问一句,你们查这玉佩是为了什么?”简含之沉默片刻,抬眸道:“当年我爹娘被杀,我亲眼瞧见凶手佩戴着这枚玉佩。”她眸中的情绪沉甸甸的,叶玲握着玉佩的手一紧,她倒吸一口气,眸中染上怜悯。“竟是如此……这玉佩原是我送给李悠的。”此言一出,简含之与沈漪顿时呆若木鸡,难以置信地看着淡然说出这句话的叶玲。这玉佩是她送给李姨的,那当年杀了简无双夫妻的人……“你们不要误会了,我若是当年的凶手怎会把这事说出来。”“这……也是。”简含之呐呐道,“那为什么……”“你可注意到这是半枚玉佩?这半枚我给了她,剩下半枚自己留着,可惜二十年前我们闹掰了,我气急之下把我的那半枚玉佩给丢了,后来再想去寻已经寻不到了。”言外之意,属于叶玲的那半枚玉佩被人给捡走了,杀了简含之父母的凶手便是当年捡走叶玲玉佩的人。可一个普通的玉佩为何会被人捡走,还好好佩戴着?叶玲一瞧简含之的表情便知道她在想什么,她举起手中的玉佩。成色不凡的玉佩在阳光下漂亮极了,可再怎么看都没看出有什么特别之处。非要说的话,只能看出雕刻它的人手艺不凡。沈漪一手抵着下巴,凑上去仔细查看,最后将求助的目光望向叶玲。“叶姨,别卖关子了。”“这玉佩半枚出现之时与普通的玉无异,可要是两块合在一起其中藏着的阵法便会变得完整,其品质不输简无双的双刀,便是不组合起来,依旧有静心正神之用。”说完叶玲朝着沈漪看去一眼,有些不满意,“你现下的目力已经弱到这个程度了吗?”“额……这个……”沈漪见势不对,立马转移话题,一拍手看向简含之欢喜道:“太好了简含之,我们不用求着那个雕刻师了,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简含之不知在想些什么,随意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有没有将沈漪的话听进去。反倒是叶玲好奇道:“雕刻师?是瑰山脚下那群?”沈漪摇摇头,“瑰山底下那群雕刻师全搬走了,只剩个犬妖老者,我们原想着他身为雕刻师兴许会有玉佩的线索,但他脾气挺差的,我们正头疼怎么从他那里听到想听的东西呢。”“原来如此,不过瑰山之上的东西已经被你们拿走了,没了阴气作祟,瑰山解封,那群雕刻师今日应当都会搬回来了,你们也不用死咬着那个犬妖了。”——瑰山之上的东西被你们拿走了。沈漪意识到自己隐瞒的事情暴露,倒吸一口凉气,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窜到天灵盖,她朝着叶玲挤眉弄眼。不是说了不要说我们见过面叶姨!叶玲一怔,用眼神给沈漪聊表歉意:一时嘴快。你一时嘴快,我会遭大殃!身后传来一声含着冷意轻笑,沈漪骨头一僵,阖上了眸子企图逃避。不过简含之没打算现在就和她算账,她转眸看向叶玲,“拉着叶姨说了这么多,尚且不知叶姨来此是为了何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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