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认出来的?”他无奈认下了。 谢熙辰:“……” 这倒真是谢熙辰自己没有想到了,为了给孩子们一个适应的机会,也为了让孩子们不会被扣分扣得太惨,谢熙辰给娃娃设定了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如果是前期,偶尔不扣分也很正常,这甚至还是一个坑,你以为这样不扣分,到后期扣到你哭得肝肠寸断。 怎么这么重要的事情都没有意识到呢? 谢熙辰:“……行,那我们的懂王傲天可以跟着我的思路走了吗?” 谢熙辰微微一笑:“你是打算跟我亲兄弟,明算账吗?也不是不行……” 小家伙小心翼翼地,自发地学会了什么叫卖惨。 “放心,有老师兜底呢,去吧,需要兑换变音魔法卷轴吗?” “等等!” 博瑞一愣,迟疑:“可是……” “别担心孩子,你现在可是有一整个斯克里奇当作靠山呢,”谢熙辰语调轻松道,“让他头疼阴谋诡计去,咱们进去捞一笔就走。” “那不然呢?”谢熙辰反问,理直气壮,“不管巫师会怎么想的,他们给了这个破绽不就是给我们机会吗?不让他们鸡飞蛋打,那岂不是可惜了?” 博瑞摸摸下巴,这可真是个好听的名字,斯克里奇的描述总是那么的诙谐有趣。 不管东西丢不丢,说不定都可能栽赃到他们家身上,倒不如直接让他来当这个小偷,不论进还是退,都有把握! 博瑞雄赳赳气昂昂地披上兜帽,装着巫师的那个阴沉派头,一路迈着急匆匆的步伐,去和自家家的团汇合去了。 谢熙辰蜷缩在小花坛旁边,很是随意地在自己随身带着的笔记本上写写画画,目光倒是一直没有挪开博瑞的视角。 欸,说到底还是玛利姆这边环境太差了,不然,他也不至于蜗居在小花坛旁边,一双大长腿凄凄惨惨地盘起来,委屈得不行。 在他记录的笔记本中,记录了一个很粗略的线条,那是他整理出来的事件线。 但是去年,纳维斯发现他们中去检查货物的巫师有造假的可能,可巫师会不知是真的没察觉还是假的没察觉,放任这些人进来“检查货物”,可去年他们佣兵委托还是圆满完成了。 所以,巫师会打的到底是什么算盘? 巫师会真的不知道自己放进来的人不是自己的巫师吗? 难道他们不担心,有人像博瑞这样混进来? 谢熙辰将一个个地问题列上去,越发想不通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可如果不是陷害佣兵,这个放人进来,又很多此一举。 但是没关系。 顿了下,他敲敲笔记本,呼唤校校。 app:“……可以是可以,就是要加校长值……” “校长值没了还能再赚,学生没了就不能再赚校长值了。” 您可真是,预料之中啊! 他来不及过多交代,只让博瑞小心别太暴露自己,就收回了观察仪,装是在学习一般地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 谢熙辰装作刚刚意识到的样子转身,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这下是真的惊讶了。 戈尔·乔语气吞吐,半晌后,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问谢熙辰:“今天的课怎么没看见你来?不感兴趣了?” 他自己反思了一下自己和戈尔·乔的各种相处过程,确定自己并没有点亮什么万人迷,智者,引导者等等的标签,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上课走神的大龄学生而已。 所以,戈尔·乔是疯了吗?这么关注他? 他用很单纯的样子挠挠头,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一样:“我是一个麻瓜,只是很向往学习魔法而已,您的课程,我其实并不能都听懂。” 谢熙辰沉稳地点头:“是的大导师,我只是玛利姆的一个园丁而已,之前在一位伯爵的庄园里当管家,也算是有那么些的管理经验,侥幸应聘进了玛利姆。” 他的眼神,怎么说呢,有一种很难猜透的复杂,并不是很简单的那种对麻瓜的不屑和鄙视。 谢熙辰心想难不成自己的外貌已经足够让他撑起一个高级魔法师的壳子了吗?不然戈尔·乔这一副幻灭的样子是怎么一回事? “那我就先离开……” 他语无伦次道:“你知道吗?我,我看见你给斯特安学报写总结的时候,真的很震惊,怎么……不是,我不是说你不应该,我的意思是说,是说……” 那可是斯特安魔法学报,他家里有斯特安学报从第一期到最后一期的所有报纸,都保存得很好,就连娱乐报,他都一一放进了保险箱里。 说不清是嫉妒还是震惊,反正戈尔·乔当时非常不服输地,想要展现一下自己。 当然,他明白,谢熙辰在魔法造诣上肯定不如自己,不然就不会只是一名没有毕业的学生了。 他算盘打得很好,只要谢熙辰愿意来上课,他们总有混熟的时候,戈尔·乔也能更加了解这位神秘的学生。 还是一个听不懂魔法课的麻瓜! 霎时间,巨大的嫉妒和不甘差点将戈尔·乔淹没,他废了好大的劲,才没有让自己恶意揣测这位勉强只有脸能看的青年。 “我明白的大导师,这都只是我的痴心妄想,但我只是想着,只是随便投一下,万一选中了呢?选不中也没什么,让我更加了解魔法世界,这样很好。” 谢熙辰:“……” 他的学生还在等着他,谢熙辰也没有了耐心,言简意赅道:“我听不懂,您明白吗?我不想听,我就是去教室找个地方做事,很方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