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离婚,又各种拖延时间,难道非得让她接受那个私生子,这件事情才算功德圆满?
也就在这一刻,江时谧突然冷静下来颇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她现在和季屿川计较这些干什么呢,显得她像是个深闺怨妇一样。
明明她是那自由自在翱翔的鹰,如今真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
季屿川听着江时谧轻笑的声音,刹那间就慌了神,他有一种下一刻就要失去她的感觉,连忙紧了紧抓住她的手。
“放开!你让我觉得恶心!”可是江时谧却狠狠的一把甩开了他,仿佛甩开了什么垃圾一样。
这一举动深深地刺痛了季屿川,他慌不择路的说道:“难道你就干净吗?你每天在韩清砚和周恒之间周旋,该不会是为了给自己找下家吧!”
季屿川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说出这番话的。
他只是想让江时谧感受到他的苦楚,让她也明白被人冤枉是什么样的滋味。
可是当他看向她眼眸时那冷淡的神情,季屿川颤抖着缩回了手。
江时谧听见季屿川的话,不由得瞪大了双眸,“季先生,请你不要再说这种话,我已经和你解释了很多遍了,我和清砚之间并没有那样的关系。”
她自嘲般的笑了笑,心里除了有一些难过,还有无尽的对季屿川的厌恶。
明明她和和韩清砚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和周恒的关系只要稍微上点心就能明了。
但是季屿川却听信文汐的捕风捉影,一直在编造一些莫须有的东西。
还连他自己的孩子都和别的女人造出来了,却让她心胸宽广的接受。
这不就是赤裸裸的双标吗?
江时谧不想再和季屿川掰扯,周边已经有人再往这边看了,深吸口气说道:“季先生,你要说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以后没必要告诉我,我想要的只有离婚,你和文汐的事情与我无关!”
季屿川原本有些后悔的,可江时谧极力想要和他撇清关系的态度激怒了他,“不管你们之间有没有那样的关系,江时谧我告诉你,我就是你最好的唯一选择。”
说完直接将江时谧塞进了旁边的车后座。
看着江时谧靠在车门边,季屿川叹了口气,软下态度分析道:“韩清砚是私生子,韩家婚生子有好几个,他想要爬起来,基本不可能,就算抓住了机会,也不知道要耗费多少年的时间;
而周恒,他早就不年轻了,周家大小姐你也是见过的不比你小多少,根本没有办法给你想要的,时谧,以前的事我们都忘了,以后好好过,行吗?”
这番话他说得有些卑微,可经过这段时间的拉锯,他心里明白,他对江时谧的感情早就已经不是他能自己控制的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