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怎么又?!与好几个同事围坐在一起用餐的温连忽然僵着不动,呼吸骤停。饭桌下,他并拢的双腿微微发抖,一股温暖的液体从他体内喷涌出来,打湿了他的黑色西裤。 可是,这种事实在是令人食不下咽,温连麻木地嚼着干软的米饭,脑子发出无数个问号,他想不明白自己的身体现在是什么个情况,都过去了这么多天,明明已经没事了,为什么现在又这样?难道是……出问题了吗? 而半天下来,那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的裤子散发出一股下流的腥臊味,惹得包房里的老饕们纷纷询问温连是哪里的鲜香味,当时的温连以为是送餐时沾上的海鲜味,便顺势推荐了几道菜。结果,在离开包间之后,按员工守则检查自身整洁的温连,才发现他们所说的味道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 第二天时,因为塞了两晚的大药丸,温连的两个肉穴就都消了肿,恢复了原样,所以,温连便觉得昨天的意外是塞药棒导致的,故而在出门前央求刘兴民,说自己已经好全了,不用塞药棒了。 第三天的前夜,一个人在家的温连撅着屁股,将热水盆里的毛巾拧干,热敷被纸巾磨了一天的下体。然而,那口肥红的逼像是坏掉一样,毛巾刚敷上去,就立马抽抽地吐出淫水来。温连轻哼一声,既忧心忡忡又胸口发麻地体会这微妙的感觉,不好的念头则像毒蛇一样盯着他,他不会是,被肏坏了吧? 这样堵了三四天,温连身体怪异的淌水情况才得以休止,不再需要每天塞着肛塞进行止流。 “走了。”“走了。” 完成工作上的交接后,温连跟同事微笑道别,乘上公交,迎着夕阳回到了家楼下。 下午的时候,温连吃完饭坐在角落休息了一会儿,就和另一个男同事被领班安排去收拾晚上要用的包房。而后,在搬东西时,温连因为害怕出现难堪的场面,便将大半的注意力投到夹着纸巾的下体。结果下一刻,温连因为分心撞到了胸口,那股剧烈的钝痛瞬间穿透了他的胸骨,疼得他脸色发白。同事听到声音,回头察看,并询问怎么了?可温连为了不让人关注他这个藏着秘密的胸部,忍着剧痛,连忙摆手说没事,只是撞了一下,婉拒了同事的靠近。 大小好像比之前大了些,奶头也是,难道是……要涨奶了吗?想起以前查询过的信息,温连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奇怪的想法,但很快,又被另一个压了下去,奶水是怀孕的女人才会有的东西,那天的验孕棒也没事,何况他是男的,怎么会有呢? “啊~”突然,温连发出一声娇媚叹息,他右手的中指和无名指不知何时插进了逼里,抠挖着湿滑的肉壁。 “嗯嗬~嗯嗬~”温连绷紧腿根,挺着翘起的阴茎,面色潮红地哼哼着,抖动的屁股被密集的水珠打得屁眼一缩一缩地。 “呃!”又过了会,始终够不到的温连泄气地拔出手指,撑着地有气无力地喘息着,失去异物的肉逼恋恋不舍地张着小口含吮空气。 小臂长的肉色假鸡巴吸附在地面直直矗立着,温连光是看着,呼吸就难以平稳,早被淫欲沁透的身体也兴奋得发抖。而柜子里面明明还有另一根较短的,温连却是一眼拿了这根。 温连越磨心跳得越急,迟迟等不到冲击的子宫像流口水一样滴滴答答地往外分泌淫液,初生蛋大小的假鸡巴龟头已磨得水亮水亮。 “好胀……”我为什么会拿这么大的……缓过来的温连魂不附体地嘀咕着,心脏被撑得怦怦狂跳,屁股也僵着不敢动弹,真的好大…怎么办……他摸到这根假鸡巴还有很长一段,可是他的宫口已经被顶到了!,但又高贵地矜持着,不愿主动松口。 很快,猛地一下,如鱼跃出水,温连的子宫倏然松口将假鸡巴的龟头给吞了进去,“啊!”肚子凸起一个圆的温连仓促地叫了一声,阴茎瞬时射出细碎的精水。 怕叫破天被邻里敲门投诉的温连,十指紧抓地面,半痛苦半愉悦地咬紧唇,为被贯穿到底的快感无声嚎叫着,眼里的热泪一颗接一颗地滚落。 “啪!啪!啪!……” 刘兴民闻声看去,双目敏捷的发现了那没合拢的洞。几秒后,他放下手机,伸手摸起温连的屁股。湿滑,干净,柔软,还有空隙,刘兴民了然温连是玩过自己了。 真浪,想起上周肏温连的情景,刘兴民胯下的巨龙一瞬发胀,恶欲翻涌,行动了起来。 忙完午市,填饱了肚子后,今天上班的所有服务生聚集在没有客人的宽敞大堂里,成两列横排地站着。而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位身穿正装,面容和善的中年男领导,他将要派发叠放在旁边柜台上的‘优秀员工奖’。 听着领导每个月都要说的车轱辘话,站在后排的温连悄悄用屁股靠住侧边的椅背,缓释腰部的压力,然后继续盯着领导身后的墙面,假作认真聆听地神游起来。 “好了,不影响大家的休息时间了。”大概过了五分钟,完成激励任务的领导满意地结束演讲,在掌声中拿起那叠红包,示意站在前排的领班过来,并吩咐让其代发。随后,这位领导便悠然踱步离开了这里。 “温连,等一下。” “今天晚上,你留下来加一下班,和小周一起盯着‘金玉阁’,里面都是重要的客人,中午的领导也会在,你们两个不能出任何差错,要谨慎行事,满足他们的需求。那里你熟,没有问题吧?”领班简明扼要的阐述今晚的重要任务,通知早班的温连晚上留下来加班。 原来是加班……听到加班的安排,温连本能地想要拒绝,他累了,想要回家休息。不过,当温连想到回家后民哥也不在家的时候,便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雕栏玉砌的金玉阁内,灯光熠熠生辉,映照得客人们的谈笑声和杯碟碰撞声更加的热闹。而在这片喧闹之中,温连和同事小周像两只不知疲倦的小蜜蜂,穿梭在客人之间,为桌上的酒杯续满酒,将一道道美食分送到他们的面前。 应该拒绝的,温连把肉夹进客人的盘子里,心里懊悔地想,按照以往的经验,这些客人至少经过四轮的敬酒才会结束,可现在,连第一轮敬酒都还未开始,他还要站很长时间。 左侧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温连从沉思中回过神来,轻扫对面同事一眼,在确认对方正在为其他客人服务后,温连快步走到了有需求的客人身旁,拿起桌上的火机,弯下腰,精确地点燃了客人手里的烟。然而,火星一亮,这位客人满足地深吸一口烟后,就直接将烟雾吐在了温连脸上。 温连忍下咳意,缓慢眨了眨眼,把涌到眼角的泪水眨了回去,然后双眼注视着客人,微笑询问道,“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这样的经历,对温连来说已经司空见惯,他早已学会了如何处变不惊。 温连乖顺地直起腰,无声地向后退了几步,远离了那股令人不适的烟雾。然后,他静静地站在角落里,尽量让自己不引起客人的注意,同时留意着客人的举动,随时准备应对客人的需求。 过了会,眼见烟灰缸又要满的温连悄然上前,趁着客人吞吐烟雾,将新的烟灰缸替换上去,接住了刚抖落下的烟灰。而这时,同事小周正附身听着中午那位领导讲话,似乎被安排了什么事,他点点头,离开了这里。发凉,心像是被什么力量捏了一把,倒酒的动作也因这一瞬的恍神让酒水抖落到了桌布上。 “对不起,先生。是我的失误,请您原谅。”温连迅速低下头诚恳地道歉,心却警铃大作,似曾相识的场景令他的身体警戒到极点。 被喊盛老板的中年男人靠着椅背呼出一口烟,慢条斯理地开口,“看不见呐,吴老板。” 这一巴掌打得温连脑袋嗡地炸开,双腿瞬间发软,逃跑的信号在脑内暴鸣,逃!逃!立刻离开这个地方!他不想再遭遇那种事情!马上离开! 所以…… 等酒杯半满的时候,盛老板呼出了一口烟,吐出“别动”两个字。这次,他没有再吐烟到温连脸上,而是用烟指着那杯酒,让温连喝下,“喝了它。” “噢?”盛老板抖了抖烟灰,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然后,他微扬下巴,朝早就关注这边的领导问了一句,“我让人喝酒,他说你们这不让呢。” 温连紧了紧喉咙,领导的回话已是明晃晃的暗示,他知道他没有选择的余地了。于是乎,得到饮酒准肯的温连嘴角挂笑,先向盛老板开口致谢,跟着接起酒杯,再道谢一次后,在众目之下一饮而尽。 太烈了……温连忍住想咳嗽的冲动,抿紧唇,脸上很快泛起了淡淡的红。相对比以前被迫喝下的酒,这一杯实在是太浓烈了,他的酒量不知道能否兜住。 什么!?粗大的手摩挲皮肤的触感像蛇一样可怕,温连瞳孔颤动,惊恐地迎上了盛老板的目光,“先生?!” 不…不不……过于过界的触碰让温连头皮阵阵发麻,他想把手抽出来,却发现根本抽不动,两只手像被千金锁牢牢地压在了桌上! “不…不要这样……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明确自己再次陷落异样的温连崩溃了,他痛苦地吼叫,身体拼命挣扎,想要从这种绝望的束缚中挣脱出来,逃离这个噩梦。 人越挣扎,盛老板的心情越愉悦,他重重拍了两下,然后放开温连的手,在温连欣喜到失落的无望挣脱里,朝在座的人微笑说道,“看来,我得玩个小游戏了。” 可是,那双手太厉害了。被黑色西裤包裹着的屁股在客人缓慢有劲地挤压揉搓下,刺人的痒意就如一簇簇幽火,点燃那杯入肚的酒水,在温连的身体里猛烈灼烧。 “住手…快住手!你们这些东西不要再碰我了!”在屁眼被揉出肠液之前,眼角含泪的温连色厉内荏地叫喊出口。他已无法顾及这些人是客人,反正,他们最后都不会知道! “啊!”温连的屁股抖了三抖,火辣辣的刺痛强烈的印在他的屁股上,耻辱的眼泪也滴落在餐桌上晕染开来。 “好了。”盛老板暂时放过了温连的屁股,走上前,轻柔地抚摸着温连抖动的脊背,犹如对待一只惊慌失措的小动物。跟着,他拿起那瓶酒,又拿起温连手中的杯子,将其倒满。 要求?离开的要求吗?得不到回应的温连呆呆地看着那杯酒,满满的一杯,像水一样清亮,似乎很轻易就能喝完。很轻易的,他就可以离开这里,不用承受将会发生的耻辱。 “不想玩?”盛老板的嗓音低沉而严肃,身上浓浓的烟酒味强硬的侵袭着温连的感官。他贴的十分近,身材也比温连壮一大圈,温连仿佛已被他拢入怀里。 没有第三个选择的温连紧张地舔舔发干的嘴唇,声音微颤道,“我…我喝。”了活力,众人一边双目炽热地注视着温连,一边夸张地谈论中年人热衷的社会发展局势。 手挪不动,脚也不行,其他人更不可能帮助他。温连焦躁地思索着办法,然后,他莽撞的以几乎直角的姿势折身,横亘在40宽幅的桌面上,接着费力地撅起屁股,往前探头。幸好温连的身体还算柔软,基本什么姿势都和刘兴民玩过,不然这时铁定下不去腰。 不行,杯子被固定住了。尝试将杯子从转盘上叼下来的温连,在失败了两三次后,确定了这个杯子和他的身体一样,是挪不动的。因此,温连不得不改变策略,伸长舌头,像猫一样去舔舐那杯酒。 盛老板从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烟顿时无火自燃。他深吸了一口,轻呼出来,同时走到温连背后,解开腰间的皮带,对折着往上一挽。 “啪!”由头层牛皮所制的腰带,具有优秀的柔韧性和耐磨性,所以,抽在皮肉上的声音会非常地响亮,抽出来的效果更是无与伦比的美丽。盛老板就很喜欢他这条精心挑选的皮带,因为再烈的马儿,在被它抽过以后,都会低下高傲的头颅,乖巧的臣服在他身下。 他被人打屁股了!火辣的疼痛慢一拍的从臀尖炸散开来,温连惊骇地剧烈咳嗽着,不敢置信地扭头回看。然后,他看见客人挥舞着长条的东西,一下一下地抽打他的屁股。 盛老板咬着烟,右手的皮带左右挥动,一声接一声的破风声与鞭挞声交替响起,打得温连的屁股不停摇晃躲避,并又不停地被命中要害,抖出臀浪。 “啊哈!不要打啊!你们,嗯!说让我喝酒的,啊!”夹在臀缝的屁眼在挨第一下鞭打时,就溃败地漏出了肠液。怎样扭腰摇臀都躲不开抽打的温连,面红耳赤的朝众人呼喊,企图制止这位客人的出格行为。 “啪!”“啪!”“啪!” “怎么不继续喝?”吴老板突然站在温连身侧,掐住温连的下巴,“这可是好酒。”他拿起温连挪不动的杯子,将眨眼满杯的酒,强势灌入温连口中。 杯子里的酒空了又满,一杯,两杯,温连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心脏如擂鼓在急跳,呼吸也急促了起来。渐渐地,他的灵魂被剥出了身体,像一片羽毛漂浮在半空中,然后,他成为了一个旁观者,他看着下面的自己被人鞭挞而欢喜淫叫,他平静地感知到,他对鞭打产生了强烈的渴望。 “嗯啊~嗯啊~”皮带又重重落了下来,被酒精泡透的温连双眼迷离地趴在桌面,为屁眼被抽打而兴奋呻吟,含着酒气的涎水也从他收不回的舌尖上,飞溅出来。 在盛老板的鞭打下,温连的屁股抬得像垂直坐在空气椅子一样,让人轻松看见原本只有一条缝的深色痕迹,已经蔓延出了一大片。并且,那躲在西裤里的阴茎也被酒精催化出来的尿液所逼醒,昂首地顶起了裤子。 “啪!”恰逢此刻,盛老板的腰带击中了温连张合的屁眼。虽然无人看到内里实况,但这肥屁股比之前更为剧烈地抖动,令人无不停下动作,好奇观看。 “诶哟!被打出尿来了,哈哈哈!” “啧啧啧!真能尿啊!我这都听到了响!” “这么多尿,得多骚啊,屁股还这么会扭!” “他是你们这屁股最大的吧?” …… “哈啊~哈啊~”被迫精尿齐喷的温连双眼瞬间翻白,身体像条濒死的蛇,崩坏地抽搐起来,黑色的西裤也在三秒内完全湿透,勒出了隐秘处的火热形状。 “刺啦。”绷紧的西裤从中缝被剪裁开,两瓣被虐得满是红色条痕的臀肉,当即像两块豆腐一样抖落出来。拿着剪刀的盛老板目光灼灼地剪至温连的阴茎掉出之后,才转了个弯,贴着温连皮肤往上剪。在看见黑色的束胸时,他稍稍用力,用这把能剪开蟹钳的剪刀咔嚓咔嚓地,将温连白皙的背肌完整地展露在灯光下。 哗啦—— 一望无际的蓝色大海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翻滚的白色浪花一浪接一浪地冲上细软沙地,在玉白的脚趾前留下一片片湿润的痕迹。 唔,怎么感觉辣辣的,是沙子太烫 温连眨了眨眼,呆呆地望着眼前辽阔的大海,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坐在这里,但是这个不能控制身体的处境,似乎将要发生他不愿承受的事情。 此时,在温连的大海之外,金玉阁内数十双炽热的目光,正如狼似虎的,紧紧盯着躺在餐桌上衣不蔽体的睡美人。 盛老板按住温连的大腿,看着温连竭力隐藏起来的逼,眼露喜意地喃喃道,“原来,是个被玩烂的骚货。”跟着,他左手拿起桌上的酒瓶,扯开瓶塞,倾洒在温连的耻骨上,让浓烈透明的酒液来清洗这个糊满精液尿液的脏逼。 为什么还在玩?躺在沙滩上的温连咬着唇,无助地看着自己的乳房左右摇晃,乳头不停拔尖弯折的怪异情景。他尝试过坐起来,可他的身体像被黏在了地上,除了能摇屁股外,根本不听使唤,他还尝试过出言制止,然而从口中发出的只有充满愉悦地呻吟声! 听见响动,正在操手精细活的盛老板微抬起眼眸,轻扫了一眼,然后收回视线,继续用细柄圆头的银色勺子敲击被筷子夹住的阴蒂。这颗红红的果实被他敲得时白,时红,敲得刚醒来的温连双目翻白,阴茎空射,抽搐地登上极乐。 难道是奶水?玩赏过不少美乳的吴老板想起奶水这回事,双手再次抓住温连的乳房,两根食指滑过乳尖带走那一点水渍,摆在鼻下闻了闻,然后,又舔了舔。 “啊啊啊啊啊——”布满神经的阴蒂迸射出极端的痛,温连带着哭腔痛苦哀嚎着,泪水与口水交融着糊了满脸,痉挛的身体则如同喷泉接连不断地喷出淫水,连昨夜刘兴民留在里面的精液,都被清理得一干二净。 “怎么挤不出来?”想吃奶水的吴老板按着以往玩奶的手法给温连推奶,可揉了许久,这两坨肥奶就是不见奶水出来,似乎那两滴只是他的错觉。 “哈啊…啊…哈啊…哈…啊……”自己都不敢碰的乳房被客人用力挤压施虐,身体仍在激颤的温连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神迷离地流着泪,为残留的余韵愉悦呻吟着。 小周听到领导的吩咐,立刻行动了起来。他恭敬地走到吴老板的身边,以亲切而专业的态度,微笑着请客人坐下等待,然后,他接替吴老板的位置,眼神专注地盯着温连的乳房。 从未挤过奶水的小周以按摩食材的方式按揉温连的乳房,揉软皮下的硬块。在他温柔的手法下,这被客人粗暴对待过的乳房渐渐发起热,肿胀的硬块慢慢软散开来。 感受到停止痉挛的逼变松软了些,刚塞进第四根手指的盛老板乘胜追击,抓着温连的大腿借力,把留在外面的拇指强插进里面去。 “不要…不要……”是手,那是一只手,他的身体被塞了手进来!敏感的甬道将异物的形体清晰传达到脑中,温连不敢置信地瞪看正前方的客人,随即耻辱地流出豆大的泪珠,声泪俱下地哀求客人,“快拿,快拿出去,求求你把它拿出去…不可以…那里不可以这样的……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我……” 盛老板微笑地看着温连苦苦哀求的模样,外边的手轻轻捻住了被他玩虐过的阴蒂,“里面很紧呢。”然后,那钻进温连逼里的手,突然往前探,余下半截小臂留在外面。 还是没挤出奶水来的小周,抿了抿嘴。他已经弄了很长时间了,客人在等,领导也在看着他,如果再没有进展的话,他会被投诉扣钱的。 受到刺激的身体产生了连锁反应,正无从下手的小周眼尖地发现,温连的乳房,那尖红的乳头露出了小小的孔,并流出乳黄色的液体。 但祸不单行,已向客人请示需要特别行动的小周,开始单手抓住温连乱晃的左乳,低下头张嘴含住乳 “啊!啊!啊哈~啊哈~啊呵~”下半身插着客人的手,上半身还要被同事吃奶的温连身体像触电那般不停颤动,呻吟声一声比一声娇媚,被拽着的子宫痛爽得泄出一大波淫水,顺着盛老板的手臂淋湿地毯。哺乳的感觉真是奇妙,简单的吮吸动作通过神经末梢就能给温连输送来无法言喻的兴奋感,流动的奶水也似如魔法驱走了他内心的恐惧与悲伤,一步步地将他拉入莫名的愉悦和满足当中。 整个甬道因盛老板扯拧的动作急剧颤抖,淌奶的乳头在半空中可怕地甩来甩去,甜香的奶水从孔中喷出,曲折地飞落在温连脸上,与泪水混成一谈。 小周的话语如进攻的号角声,激出众人澎湃的欲望。在顿然沉重的呼吸声里,盛老板把手从窘迫湿滑的甬道脱离出来,然后拉开裤链,放出久经沙场的黑鸡巴,对准湿淋淋且合不拢的肉洞,一下推入。 温连的姿势刚摆好,渴奶的吴老板便与另一位客人同时弯腰,伸手扯起温连的乳房,用利齿咬住溢乳的奶头粗鲁地吸允起来。那凸出的喉结在旁人眼中,贪婪兼快捷地上下活动着。 “啊啊啊!啊啊!!!”尚未从上波高潮下来的温连霎时肢体痉挛,双腿勾着沾了尿水的皮鞋在空中剧烈摆晃,被鞭肿的屁眼也在他带着哭腔摇头浪叫中,一缩一缩地吐出大量肠液。 盛老板按住温连的腰胯,呼着粗气,使劲桩打,被捣出来的黏腻白沫自连接处一团一团地往下掉落。在这强势进攻下,温连的子宫只得不停地产出淫液,试图在被肏坏之前,将这可恶的暴徒给滑脱出去。 “啊哈~啊哈~啊哈……” “真甜!大补啊!”喝饱肚的吴老板松开口,双眼放光,满嘴奶渍的夸赞温连的奶水,“这奶让人恢复青春啊!看,我这根铁棍都喝挺了!”说着,他就拉起温连的手,用不知何时掏出来的鸡巴肏弄起温连的手心。 可就算是这样,温连的奶头也没有被放过。等待已久的鬣狗们迅速占据空位,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尖锐獠牙,在这对肥白的乳房上咬下重叠的牙印,争咬之间,尖利的牙齿还多次插入细小的奶孔,致使温连在奶头要被咬掉的惊恐中潮吹空射。 “哈啊…啊…哈啊…哈…啊……”鬣狗们一嘴又一嘴地咬住熟红的奶头吸取奶水,强烈的快感在体内疯狂相撞并蔓延开来,被分食透彻的温连面目狰狞地接纳着这无止境的高潮,舌尖上的涎水都成波浪地飞落在布满牙印的乳房上。 “你们店怎么还藏着掖着!这么好的奶不早点拿出来招待我们这些老顾客?” “嘿这奶头可真大,抿一嘴就都是奶水!” “对不住,对不住了!是我疏忽了!幸好各位老板慧眼识珠,这,我待会就跟他们说,安排他专门供给各位老板品尝,保证大家每次来到这都能喝上最新鲜、最美味的奶水!” 其他客人轮番地埋头痛饮,同时高声谈论,三言两语地给温连安排上新工作,十分的善用良才。其中一个客人在喝饱奶后,还抓住温连的头发扯向自己,伸出肥厚的舌头,沉醉地舔吃温连的脸颊和没机会咽下去的涎水。 蓄力已久的浓精畅快灌入,可怜的子宫迎来了第三次高潮,被玩得神志不清的温连发出一声高昂地呻吟,肢体再次激烈地抽动起来。正在喝奶的两位客人被突然喷涌的奶水呛得直咳,使用着温连双手的客人也被猛地抓出了精。 “啊,啊!!”昂首的阴茎忽然遭受接连重击,过大的阴蒂也牵连其中。温连再度崩溃地流泪高潮了,没人喝的奶水直直从怒张的奶孔,一挺一挺地喷射了出来。 于是,无法以昏死来逃避这一切的温连,又喂上了奶,并开始在这个“金玉阁”里的任何一个地方,像头发情的母牛一样,在客人们富含创意的食用方式里,承受着不断摧毁他的快感。 “嘿,上脸了。” “不错。”盛老板满意地看着温连被染红的脸颊,这非常符合他的口味,是个美人儿,“拿着,下去吧。”说着,他掏出一张带金边的名片,塞进了温连的裤兜里。 在这欢愉的氛围中,尽管知道塞名片的下流意味,尽管塞名片的这只手还贪婪地抓摸了他的大腿根,满背汗珠的温连仍是挂着礼貌而自然的微笑向客人表示感谢,然后优雅的转身离开餐桌范围,双腿踩云般地走到指定的等候区域,笔挺地静候客人的需求。 今晚跟温连搭班的同事,在结束繁琐的收尾工作后,便赶忙换上便服,与温连简短地打了个招呼,匆匆离开了。那一厢的客人今晚格外的尽兴,后半场 温连轻轻地点了点头,目送同事离去。而随着脚步声的逐渐远去,无声的死寂包裹住了温连。 突然,温连面容恐惧的发出一声微弱的“啊”,紧接着,他身形摇晃,跌跌撞撞地冲入黑暗,朝厕所跑去。 “呕啊……呕呕……呕……” “呕……呕额!呕…呕呕呕……” 直到,一股强烈的疼痛从喉头传来,仿佛喉咙被撕裂那般,温连无力地呕出了混合着鲜红血丝的酸水时,才停止了这一切。 温连抬起头,双目空洞地看着镜子里的人,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他湿透的黑色裤子刚又被一股热流沁湿了。 温连狼狈地低下头,看着绷紧的肚子,嘴里苦涩无比。这三月有余的大小,是他犬趴在地上被那些“客人”排着队,用肮脏的精液和尿水灌大的。 看着看着,温连忽然像疯了一样,焦躁地撕扯着身上的衣物,不在乎厕所门并没有关上。衬衣、束胸、裤子连带内裤,一件件衣物被他狠狠地扔在地上。 赤裸的温连脸色苍白地看着流奶的双乳,那上面还留着清晰的牙印,乳头也又肿又大,明显是哺乳过的痕迹。 然而,温连的手指刚碰到阴唇,这品尝过饕餮盛宴的骚逼就立马食髓其味地抽动起来,且没让温连的手指有动作,红酒塞就被一个个地抖落了出来,跟随其后的,还有汹涌的液体倾出。 “哈啊…不要了…不要了……”温连难受地扭动身体,凿进灵魂的快感令他体内的子宫诡异地缩张,灯下的两个翻红的肉洞也像在吃鸡巴一样不停翕合,其中屁眼里还含吮着原本在逼里的肛塞。 “快停下呜……”绵长的高潮持续的强奸着温连,宛如他还跪在客人面前,摇臀晃奶地吃着鸡巴,被客人轮换的在前后三个洞里注入精尿。 “呃!”温连猛地夹紧双腿,脑袋大幅度晃了一圈,接着屁股一抬,上身一软,“啪”地跌坐在地上。受压的屁股像被密麻的针扎着一样,火辣辣的刺痛着。 “呃哈!”但片刻后,在第二次阴茎空射的愉悦与痛苦中,温连的身体却像断电一样,突兀的停止了高潮反应,恢复正常。 我要回家了,我要回家了……好一会后,想起自己要回家的温连机械而麻木地拿起被精尿浸泡的衣物,在肮脏的洗手池里冲洗干净,然后一件件拧干穿回身上,接水冲走地上的脏污。最后,回了一趟员工休息室的温连,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穿着湿哒哒的衣物一瘸一拐地往家走去。 温连紧张地捂着嘴,脚趾抓着地面,眼含泪水地看着面前的镜子。他胸前那对肥奶正被新买的电动吸奶器牢牢吸住,强力榨取着奶水。嗡嗡的电机声中,新鲜温热的奶水顺着导管,源源不断地流入放置在洗手台上的洗脸盆里。 这是温连第一次用吸奶器,起因是今天上班的时候,他的奶水又湿透了束胸。虽然有空调干得快,但频繁地走动让奶味越来越浓郁,以至于同事们经过他时,都不由自主地问起“怎么你这两天身上有股奶味?”。这话一出,温连当即吓得屁股打颤,奶水喷涌。在尴尬地敷衍了同事,煎熬到下班后,温连便一刻也不敢耽搁地跑去药店询问解决办法。而店员通过他支支吾吾地描述,以为他是给老婆问的,就热情地推荐了当下热销的电动吸奶器。 “滴!”吸奶器发出一声轻响。 “好多……”好一会儿后,呼吸平缓下来的温连转动眼珠,看着自己产出来的半脸盆奶水,心里生出一股说不出的感觉。 “要怎么和民哥说?”刘兴民这几天都是早出晚归,回到家洗完澡就跑上床,鸡巴抵着温连的屁股睡觉,没有要做的行动。而温连因为惧怕那些导致他出奶的回忆,根本不敢说自己有奶水了,更何况,他又吃上了避孕药。 “咔哒” 刘兴民关上门,将手里的夜宵置放在餐桌上,双眼在屋内四处的游移,寻找着温连的身影。而当他准备推开紧闭的浴室门时,温连穿着一件勉强遮住半个屁股的白色t恤,从里面走了出来。“又湿又烫,口都开了,老婆,你又躲在厕所自己玩了。” “怎么不说话,不欢迎我回来?”刘兴民一把抱起温连,在温连屁股上啪啪打了两巴掌后,便抱着温连来到餐桌旁边,“换了沐浴露吗,一股奶味。买了你喜欢的,饿了就吃,我去洗澡。” 刘兴民刚要把温连放下,裤子就被温连打湿一大块,“哈,这么迫不及待。”见温连被自己一碰就喷水,刘兴民乐得抬起温连的右腿,往喷水的逼抽打了几巴掌,打得温连想并拢腿撒尿,“真是骚没边了。” “奶头怎么变大了?”熟悉温连身体的刘兴民注意到,这躲在衣服下的奶头比以往更凸出。 “奶头都不给老公玩了?”刘兴民掐着温连的细腰,不放过地去抓另一只奶头,并手快地扭转,弹压。 “老婆发骚了。”看见温连的大白屁股抖得厉害,刘兴民眼中的欲望瞬间被点燃。他果断放弃洗澡的念头,决定把温连就地正法。 “老婆,你的奶给谁吃了?”刘兴民单手将温连的双手抓住,并按锁在温连身后的餐桌上,另一只手握住温连的乳房,像挑猪肉一样掂量着,指头来回刮蹭着奶头边上的红圈印,“为什么要给他吃你的奶,有奶水吗?” “这是什么?嗯?”熟悉这个痕迹产生条件的刘兴民,明知故问地质问温连。上一次买玩具的时候,刘兴民就浏览过吸奶器,也买了一套相似外形但用于调教乳头的特殊产品,本想慢慢哄着来的,没想到他的骚老婆竟然偷偷玩上了。 刘兴民听完,手上的力道却没有减轻,反而更加用力地拧着温连的乳头。温连疼得眼泪打转,声音里带着几分娇意,“民哥,疼……我真的没有……” 乳头被拧得生疼,感觉奶管也快要被捏坏的温连艰难压下快破口而出的呻吟,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真的……是吸奶器,民哥我没,骗你……”但刚说完,温连就左脚踩右脚,摇头晃脑地浪叫起来,“啊~啊啊啊……” “呃啊……”过了一会,温连发出一声怪异地呻吟,感觉到手指湿润的刘兴民垂眸看向正在冒奶的乳头,勾起了嘴角。 温连嘴里刚尝到一丝甜味,那双得到自由的手就主动攀上了刘兴民的后背,紧接着,他喉咙里不断溢出破碎的呻吟声,像是置身于一场无法逃脱的甜蜜折磨。 温连瞬间绷紧身体,双手不安分地在刘兴民的背上游走,用指尖传递着无声的渴望,双腿则夹住刘兴民的手上下摆动,企图通过这种摩擦来缓解那无处发泄的欲望。 刘兴民捏了捏温连肿胀的阴蒂,然后四指并拢,轻车熟路地塞进湿热的肉穴里,粗鲁地玩弄起娇嫩的子宫口,“啊…啊哈…啊,啊哈…啊啊啊!!!”很快,温连的呻吟声变得高亢,他的指尖深深陷进刘兴民的背部,双腿紧紧夹住玩弄他的手,身体似浪潮那般剧烈地起伏。 “真棒。”鸡巴缓缓捅开紧致的肠道,极度热情的收缩令刘兴民回忆起,给温连开苞的感觉。他满意地夸赞一句,然后双管齐下,掐着温连的腰,猛烈地凿打。 与此同时,两个洞都被插满的温连也被可怕的回忆抓住——猩红的地毯上,数位客人不停歇的同行肏弄他,塞了五六根鸡巴的身体一轮又一轮地高潮着,然后被一层又一层的精液从里到外地浇灌,被挖出奶水的乳房则时而滴滴答答甩奶,时而被包裹在温暖的嘴里恶劣地嚼弄。 温连的呻吟声逐渐变得失控,甚至还夹带着一丝哭腔。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又迅速放松,这种无法控制的反应像是在抗拒又像是在迎合这份极致的快感,那对吸不出奶水的乳房在此番暴虐的刺激下,奇迹般地复流出大股甜奶。 “啊!”温连惊呼一声,身体被迫地离开地面,害怕摔倒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地贴入刘兴民的怀里。然而,姿势的改变和向下坠的受力也让刘兴民的鸡巴进入得更深,每一次插入都直击温连最深处的敏感点 淡黄的热液顺着两人的身体流淌下来,这一幕令刘兴民更加兴奋,他抱着温连在客厅来回地走动,让怀里的温连像只圈地方的小狗一样,把他们的家给圈了起来。 这疯狂的交媾持续了很久,很久——直到温连虚脱地趴在沙发背上,双目迷离的经历第三次干性高潮时。刘兴民看着合不拢的血红色肉洞拼命吞吐精液的模样,才心满意足地晃着平复下来的鸡巴,来到温连眼前,怜爱地抚摸温连的额头,并说着些蜜语,结束了这场欢愉。 “嗯,嗯~”电梯上升的过程在此刻变得格外漫长,温连盯紧餐车上的菜肴,低声哼了哼两声,舌尖用力地抵御那股强烈的不适感。 温连顿时咬住舌尖,握紧餐车的把手,习惯地默念“没事的,没事的。”来安抚自己,然后步履一轻一重地迈出电梯,来到要服务的房门前,调整呼吸,面带微笑地推开了门。 于是这几天里,每当后边被玩弄的时候,温连那得不到一视同仁的逼,就会喷出大量淫液,然后子宫连同阴道和外边的肥蚌一同痉挛起来。毕竟,被那么多人喂饱过的淫洞,哪里还能受得了这种饥饿的折磨? “温连,你腿怎么了?” 时间一到,下早班的人都聚集在休息室里收拾东西。温连坐在长椅上,忍着体内的躁动,声音平稳地回答同事好奇的询问。 见话题转移,脱离了众人关注的温连低头摆弄手机,尽量地让自己看起来与平常无异。因为现在,温连身体里的玩具仍在有力的震动,那无法忽视的刺激一阵阵袭来,让他两个小时前擦过的逼又憋不住地流出了水。 好在,大家都赶着回家,没有闲聊太久。温连咬牙熬过一波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后,休息室里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声音。 一进家门,温连就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扶着墙,撅起屁股,将体内的玩具给取出来。这也是刘兴民的命令:到家后全取出来,不管是否还有电,不能自己玩自己。 将湿漉漉且仍在震动的按摩棒丢在地上后,满头大汗的温连用手指轻轻按揉合不拢的屁眼。那里因为长时间的刺激已经变得敏感无比,一圈一圈地揉弄很快令肠道知味地蠕动起来,波浪般的快感一点一点地推动跳蛋,让它慢慢向外移动。 过了好一会,“哒”“哒”“哒”三声,鸡蛋大小的跳蛋一个个滑出,落砸在地上。温连猛地打了个抖,汗水从鬓角流下,呼吸又急又热,整个人像是刚从一场激烈的战斗中脱身。 “好大……”温连面红耳赤地看着自己饱满的乳房。这充盈的状态,比他平时大太多了,束胸都快勒不住了,“民哥今天会给放吗……都这么大了。” 温连不敢再看自己的乳房,他脱掉身上的衣物,光着身子绕过打包好的物品,来到厨房倒水喝。冰冷的水流入喉咙,稍稍缓解了体内的燥热,温连放下杯子,望向被夕阳染成橘红色的客厅,心里泛起复杂难言的情绪。 温连像刚搬来时,探寻起这个家,目光在每一个熟悉的角落停留,甜蜜的回忆如水点滴般涌出——他跟民哥搬来这里的那一天,民哥买了一束红玫瑰给他,然后那晚上,花瓣就塞进了他的身体,捣出了汁。民哥还喜欢在浴室里弄他,他被弄尿了好多次,幸好方便清洗。他最喜欢被民哥抱在怀里一起看电视,虽然每次最后都会演变成民哥的鸡巴肏进他的身体…… 什么东西!?温连迟疑地后退两步,屁股贴紧沙发背,双目左右张望,寻找那股令人不安的来源。可是,四周一切正常,没有任何异常的动静,只有窗外传来的蝉声和邻居准备晚饭的声响。 正当温连寻找无果,怀疑是自己太过敏感,而放松警惕之时。一双无形的手猛地将他扑倒,跟着一股棍状的触感直接侵入他的屁眼。 温连发出一声惨叫,然后目露惊恐地呼喊着,被牢牢锁在沙发背上的身体疯狂扭动,试图挣脱这无形的束缚。然而,那根东西进入得又深又重,温连那光吃死物的屁眼早已贪婪地绞上前去,有来有回的回应着。 规律的抽插声强行奏起,被调教成熟的身体在这暴力的侵入中迅速得趣,而温连的呼喊声渐渐变得微弱,取而代之的是急促的喘息和身体的激颤。 虽然温连想装聋作哑熬过这一遭,但他的骚逼早就饿得发疯, “唔呃…呜!唔!呜唔……”屁眼里的两处敏感点被着重撞击,带出一波又一波黏腻的肠液。爽到头皮发麻的温连无法抑制地呻吟出口,并射了自己一脸精水,“呜啊啊…不行了啊啊啊……” “啊呃啊!”无人爱抚的阴蒂硬得刺痛,短时间内再一次被肏射精的温连崩溃地抓紧乳房,泪流满面地看向悬空的双腿,认命地发出了乞求,“求求你…肏肏我的逼……肏一肏它……”温连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渴望,他无法再忍受这种折磨了,太酸太痒太空了,他需要被狠狠进入,肏烂那个不停发骚的子宫。 “啊啊!!啊啊啊!!”两个洞终于都被填满,温连满足地吐出舌头,翻着白眼摇头晃脑地淫叫,胀红的阴茎在抽搐了一下后,畅快的精尿齐喷。 “哈啊…啊…哈啊…要…坏了啊…啊……”温连的声音因频繁的高潮而变得嘶哑,身体也因极度的快感而颤抖不已,汗水横流。可尽管如此,透明人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反像永动的炮机一般,无休止地折磨着温连。 但就在这极致的欢愉时刻,辛勤耕耘的透明人消失了,重复高鸣的蝉鸣声瞬间变弱了,时间忽地回到了正常的轨道。并且,本该凌晨才到家的刘兴民,在此时推开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