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珩昱只是点点头,什么也没有问,他毕竟算是闻家人,圈子里传遍了is的老总找了个同性恋人后又分手。 出门不过几小时,原烙音快被冻成冰雕,他给嘟呶和abc准备好几天的食物。 “不要怪我,我只是想喘口气。” 原烙音穿着浴袍躺在床上,他的腺体经过治疗后再也不会病理性的红肿,那些为拔除多余信息素深入骨髓的痛苦早已恍如隔世。 针尖对准腺体,毫不犹豫地戳进去,原烙音脸色瞬间苍白,额头渗出冷汗。 火从底部开始灼烧,他在桑尼顿的易感期本就是强行压制,现在利用药物激发只会更加汹涌。 原烙音意识逐渐涣散,他闭上眼睛,用最后的力气将玻璃管藏在床底,握住手机虚弱地回应。 他想他再也回不了头。 他不能等。 唯一庆幸的便是原烙音痊愈后易感期不会造成生命危险,闵随闻到快爆表的青柠信息素,几乎是瞬间就被勾出反应。 “音音。” 可alpha怎么会让自己一番苦心付之东流,他死命推开闵随,针头却断在紧绷的肌肉中,痛得他缩成一团。 “乖,别动。”闵随抽出那根针,抑制剂早已粉身碎骨,他介于原烙音的排斥,不敢再打第二只。 他手指蹭过原烙音腺体处的针眼,还没来得及探查那是什么,便被alpha勾着脖子吻住。 易感期冲撞下,他忘记了很多东西,至少不会忘记自己要索求eniga的信息素。 或许是吸入少许闵随用来安抚他的信息素,原烙音清醒了几分。 若闵随只是人类,他自己能够轻易摆脱这段痛苦的感情。 “你要是走了,我发誓我会找到摆脱命定枷锁的方法,和你一刀两断。”原烙音担心闵随的踌躇,他需要eniga的信息素。 原烙音不在意疼痛,他只要信息素,只要即将到来的几天自由。 alpha的犬齿磨在闵随的锁骨根部,又狠心咬破,血液中高浓度的信息素瞬间侵入他的腺体,片刻清醒后又片刻将他拉入欲望的深渊。 “不后悔?”他俯身与原烙音鼻尖相抵。 这么拙劣的激将法,最终还是得逞。 与alpha截然不同的反应,提醒他即使治愈了腺体,却仍旧残缺。 “疼吗?”闵随舔去alpha腺体溢出的血珠,他敏锐地察觉到自己与原烙音之间完美的契合关系出现了裂缝,这源自伴侣心里的反抗态度。 就这样的程度能够支撑原烙音清醒地注射抑制剂,再深入只会把原烙音越推越远。 “我的态度有那么重要吗?”由于心理的抵触,他分泌的激素并没有往常那么多,腺体洞穿的疼痛来临的时间要早很多。 “你把我从桑尼顿强行带回来,你尊重过我闵随,现在你知道要尊重我的意愿,你不觉得很虚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