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有任务。” 他深吸口气。 “哥,车钥匙给我吧,我知道车库还有几辆车。”原衡铎接过原烙音抛来的车钥匙,想解释但时间不允许,“我会解释。” 闵随顶着这辈子难见的狼狈模样,可笑地被住客关在门外,扣着门板祈求他的原谅。 他只能控制住不要迁怒自己的弟弟。 现在这些话都没有意义,原烙音不再继续往下说。 “那个人呢。”他看见房子关着灯,猜到闵随不在,但他有些讨厌抢走哥哥的闵随,这样的关心让他感觉有些尴尬,有些嘤嘤嗡嗡,声音细若蚊吟,“那个……闵随。” “我没来,我现在考虑和他的关系。”原烙音不打算细说,推开门往里走,“我或许正在经历你曾经历过的事。” “那个哥,”原衡铎心一横,什么机密什么责任都抛开了,哪怕因此被处罚他也不怕,“我在国内总部见到闵随的资料了,虽然全部都是绝密,但我敢肯定他不是人。” 毕竟这不是对方出轨这种道德伦理必须要分手的事。 腔调都和棕熊探员叫他的一样。 原衡铎乖乖松开手:“哥,拜拜。” 窗帘没有拉,枯萎荒芜的花园外时不时路过几人,碍于原衡铎特意交代这里异种浓度极高,原烙音彻底丧失睡意,一直想着要看的电影正在大屏上继续剧情,但他却半点提不起兴趣,手中握着那把其貌不扬的枪,盘腿坐在沙发上。 初恋永远会在一个人心里占据无法忽略的一片空间,无论那个人是恶劣还是美好,都无法将其从记忆中抹去。 救命之恩横亘其间,他们就像是两根莫名纠缠的红线,在发现的那一刻纠缠成无法拆开的死结,信息素相互交融在彼此的腺体穿梭,还有永生永世无法洗去的完全标记。 很明显,他不想放手,无论是爱还是不甘。 可笑的心灵感应,他在朗伯里奇无法入睡,闵随在首都也只会是辗转难以入眠。 【闵随:音音怎么到那里去了,要呆多久?】 原烙音还在编辑消息,闵随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刚刚松动的针又拨回原处,在这个情绪敏感期他容不得闵随所有强势的决定。 他难受得做什么都没有好心情,闵随凭什么好过。 狠话会一点一点割断连接两岸桥梁的绳索,完全标记就是天地间最紧密的联结,这是上天送给ao或是ea的祝福与诅咒。 但他的心也被闵随的谎言伤得鲜血淋漓,他并不想就这么没志气地去哄。 “你饿了吗?”原烙音挠挠它的下巴。 占有欲在作祟,但塔卢索贯会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