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在问你原因。”他们约定过彼此坦诚,他一开始没做到,而闵随从始至终都没有做到,他钩住choker摘下拿在手中把玩,“玉佩和胸针在房间,戒指在你手上,现在我换个问题,闵随,你要和我分手吗?” 昨日在怀抱中融化,形成完全标记的伴侣第二天却在讨论分手事宜,即使是用来刺激的缓兵之计也杀伤力太大。 “我会坦白。”闵随退让,但依旧步步依照自己的计划,他不停暗示自己暂时地激怒原烙音是为了alpha的人身安全着想,试图减轻内心的负罪感,“音音,is今天有重要会议我不能缺席,现在我要出发了。” “可是音音,今天你在拳场有比赛,观众都等着你的。”闵随打好领带,在alpha的侧脸吻上一口,就像是早晨分离的寻常夫夫,“还有十分钟会议开始,你明白的。” 看着eniga的背影,原烙音用手背擦过脸,带下沾染的乌木信息素,更多已经渗入皮肉。 怎么能放任自己被闵随牵着鼻子走? “我易感期,他来不了。”这并不是翟珩昱的声音,“嫂子,据我所知,is高层今天没有会议,听说今天闵随不在家?” “闻辙——” 闻辙,闻氏集团董事长,与闵随狼狈为奸蛇鼠一窝,也是逼着翟珩昱带球跑的渣a。 他倒要看看闵随在瞒他什么。 虽不愿承认,但他现在更多的是被从头耍到尾的羞恼。 “该死!” 救护车与警车的鸣笛声交错着四面八方赶来,无数视线的中点是被送进疯人院早已杳无音讯的陆骏河,他的头发已经到了肩膀,乱蓬蓬就像是杂草,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形容枯槁,看人的眼神就像是野兽。 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从疯人院逃出来一路到达is集团总部的。 是谁的手笔,显而易见。 计划那么多年的报复,西亚莉恨不得让他快些身败名裂家破人亡,她会想要亲眼看到的。 “你们听到了吗!他是怪物,和前些日子出现的一样,是怪物!”陆骏河奋力挣扎着,却始终不能脱离谢垣的桎梏,只能用言语指责,“触手,触手,全是触手,爆炸,啊啊啊啊啊——” 闵随站在原地,冷眼望着昔日对手,就像是在嘲笑小丑。 “陆先生,请问您话中的触手是什么意思。”举着话筒的女人闯进来,眨眼就到了谢垣身前,她身材高挑,红色长卷发,亚麻色西装,眼睛是火与金混合的岩浆。 他们就像是闻到腐肉的鬣狗,丧心病狂,朝自己无法战胜的对手愚蠢地露出牙齿间隙的血肉。 闵随看到那个女人得意的笑,像是料准他会在重重记者面前暴露塔卢索的身份。 只需要设计陆骏河没刺重的戏码,反正制服一个疯子于他而言轻而易举,即使西亚莉控制了陆骏河的身体,运用了塔卢索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