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协会到后立刻上来,我们要将伤害降到最低。” “小原。”闵随轻轻敲门,却换来一声未知物体砸在门上的巨响。 没有任何回应,只有打砸的声音。 “退后,不要靠在门边。”闵随抬头看去,登时整层楼的监控都失去作用,巨大的腕足缠绕在把手,一用力,门锁挤压变形。 闵随痛得倒吸一口凉气,他感觉到自己口腔传来血腥味,脸的肿胀感很强烈。 等了好久好久,为什么闵随现在才来。 “过来。”闵随这辈子就没被人打过脸,他向原烙音招手,最后还是牵住alpha的手把人拉进怀中,“手疼不疼。” “对不起。”原烙音的声音很轻,他看不清楚画面,瞳孔是涣散的,“我不知道那是你,我没闻到你的信息素。” 幸运的是,他并没有再次陷入认知失调。 他的语言系统彻底紊乱。 “看不清。”原烙音可怜兮兮地摇头,“我什么都看不清,是模糊的。” “张嘴。”闵随的声音忽然变得不容置喙,原烙音照做,男人的手指转化为细长无骨的触手,透过止咬器的空隙,伸进alpha的口腔,挤入液体。 像章鱼的触手。 闵随脸上看不出一丝端倪,没有人知道原烙音的信息素同样影响着他。 “镇定剂。”闵随道,“还能站起来吗,要不要我抱你出去?” “谢谢你闵先生,我已经好多了。”原烙音走了两步毫无预兆地朝前倒,闵随扶住他。 “不用注射麻醉剂,我带他走。”闵随见那些针头比抑制剂粗的麻醉剂皱起眉,担心原烙音应激,“我带他去阮合医院,你们可以派人跟着。” “这不符合规定。”领头的人说道。 对面还想要说什么,封锁的楼梯上来一人,带着无框眼镜。 “老板。”谢垣及时赶到,示意闵随带着原烙音快走,假笑着拦住alpha协会的人,“is一直很支持协会工作,闵董也知道你们不容易,一切后果我们自己承担。” 那几人对视一眼还是选择离开,毕竟is和总部合作不少,那人还是is的掌权人,轻易招惹不起。 alpha乖乖坐直看向前方,手脚使不上劲,头还晕着。 “才过了一个月又来易感期,这也太短了。”符忍盛翻看治疗记录,表情严肃。 “拉乌斯蒙德,是我标记了他,临时标记,无深入行为。”闵随一本正经,托着原烙音的屁股,丝毫不顾alpha挂在他身上当树袋熊。 也难怪原烙音回来后信息素水平低于标准线,eniga信息素本来就是极其霸道的存在。 “你先把他放下来,绑那里去。”符忍盛看到就心烦,这两个人怎么搅和在一起,“你知不知道他天生腺体残缺根本受不了临时标记,更不要说你还不是alpha,标记他极有可能改造他的腺体,那是不可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