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 他喜欢了原烙音好久好久。 “诶……你别哭啊!” 他不能透露自己腺体残缺。 而他原烙音,从分化开始抑制剂不离手,还是最高强度的种类。 “沈清诺,你凭自己的本事保研到了c·n,你还有大好的前程。”原烙音始终离他两步远,那一点点距离就像是永远跨越不了的鸿沟,“最主要的是,在一起的前提是有感情基础,信息素捆绑的婚姻大多都会一地鸡毛。” 沈清诺淌着泪只是胡乱点头,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他拒绝过太多人,话术大差不差,坦然接受的,继续纠缠的,甚至还有翻脸咒骂的。 “谢谢你学长,我明白了。”沈清诺抬起头,“希望学长能放过我父亲。” “我不会。” “那……我们还是朋友吗?” 回去后没有其他插曲,沈家人很快离开,原烙音关上门,笑容消失不见。 沈家也愿意提供沈清诺的腺体液,他们因为闵随毫无松动痕迹焦头烂额,现在总算是有些方向。 “爸爸,这对他不公平。”牺牲oga的下半生陪一个活不活得到三十都未知的残疾人太过儿戏,“这对我也不公平。” “都怪我不好。”温宴玉工作需要长期接触辐射物质,即使发觉有了原烙音后立刻休假,还是造成影响。 “符叔叔这样说自然是好的。”温宴玉揉皱原烙音的头发,“沈家不行,但我瞧着沈清诺还是不错的,他很喜欢你。” “你不愿意就算了。”温宴玉也不多劝,本来沈家上门就是名不正言不顺,“我看你带回来那个长条包着的,是什么东西。” 闲不住的原衡铎已经凑到近一米长的画旁,他兜里揣着卡,忍不住给原烙音献殷勤。 “别!” 画展开后只露出背面,唯一见到真面目的原衡铎尖叫着丢开罪证,转身就朝楼上跑去。 死小子,差点忘了他还闯过这祸! 十分钟后,鼻青脸肿的原衡铎被提溜下来,垂头丧气,还不忘狠狠瞪罪魁祸首一眼。 还不是怪这小子自己作死。 “是is的董事长闵随。”原烙音解释道,“他托我把这个带回来,为了特食。” “这鳖孙还好意思打电话!”原仲和狠狠一拍桌子,看着画勉强压下火气,“华锐那都不叫恶意竞争了,他们投毒是要坐牢的,他知不知道舆论带来的损失有多大,轻飘飘一个革职开除,还不是给他自己留脸面。” “他一个分公司片区负责人,与特食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忽然冲上来咬,背后没人鬼信!”原仲和心知闵随做事不说光明磊落但也是坦坦荡荡,对闵随更多的是迁怒。 原烙音点点头,偷偷发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