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直未开口的尘恋道:“大师兄说的是,二师兄,她现在可是我们的师妹。”
卿然又道:“师父从不收女弟子的,这回,真是稀奇事百出,居然让我们有了个小师妹!”
这点,宿留风和尘恋似乎很认同。
楚舞低头不语,其实从始至终,人家都没说过要收她和紫勤为弟子,都是她自己开口闭口左一个师父,右一个师父的喊。
卿然看着楚舞手上的紫勤,见它张牙舞爪的样子,便打趣道:“诶,师兄师弟,你们看,小师妹怀里抱着的这朵牵牛是我们的师妹还是师弟?为何不幻化人形出来?”
紫勤的喇叭口一歪,不朝着他们了!
“哟哟哟,我这还没说什么,就使小性子了。”卿然取笑,“这个样子,倒像是个师妹,师兄师弟,你们说呢?”
严肃的宿留风和平淡的尘恋看紫勤那个样子,不禁也笑了起来。
紫勤有些生气,终是出声:“谁说我像师妹了!”
卿然:“你二师兄我说的。”
“我…我,我才不是师妹!”
“哦?”卿然挑眉,红笛在手,潇洒一转,在紫勤身上挑来挑去,“如此说来,你是我们的师弟啰?可这声音,怎么像个没长大的孩童?”
紫勤一副不服气的模样。
“师弟,你是跟着师父学医术的,对这草草最在行了,你教教师兄我该如何分辨这是公是母?不是说有的雄性植物不开么,既然这朵牵牛自己说是个师弟,又怎么会开出这么一朵?别说,这平时看着不起眼,此时再看,倒还挺好看的。”
紫勤气鼓鼓的跳开楚舞的怀里,飘在空中,一副想要揍人的模样:“我自己何时有说过我是师弟了!”
卿然诧异:“不雌不雄?”
紫勤在空中怒得乱飞:“你才不雌不雄!”
严肃的宿留风忍不住笑出声,平淡的尘恋也笑着解释道:“的性别,并非用开与否来分辨,雌只有雌蕊,也叫柱,而雄只有雄蕊,也叫丝;雌有子房,而雄没有。”
几人目光都停在紫勤身上,特别是卿然,恨不得将脑袋伸进紫勤的口中一探究竟。
“通常雌比雄大。”尘恋说,“多数植株是雌雄同的,一部分是雌雄同株异,比如说大多数瓜类蔬菜。有的是雌雄异株,比如说某些蔬菜和果树,便是如此。”
卿然听得头大,摇着头道:“罢了罢了,你与我说了这一通,我只听懂了一句‘雌雄同株’,如此说来,这朵牵牛,便是半雌半雄了?”
尘恋轻笑:“这…也可以这么说吧。”
“哈哈哈哈…”卿然大笑,“我就说你不雌不雄,你这喇叭还不承认。”
“我…我…”紫勤在空中气愤的飞来飞去。
突然,它向卿然飞去,卿然的红笛似是不经意的一扫,紫勤就挂在了他的红笛之上,想要挣扎着下来,却似乎被控制住了,怎么也挣扎不动。
楚舞见状,连忙将紫勤给抱了下来,紧紧的护在怀里:“紫勤,你老实点,不要乱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