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鸟,傻鸟,呆鸟,蠢鸟!虚荣心泛滥的猪头,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白痴,只会犯错误闯祸的弱智!这么多人去死你怎么不去死?每天就知道浪费粮食浪费布浪费空气浪费水的你也好意思!啊?!你说你怎么就没让雷给劈死让电给闪死让空气给呛死呢?” 要不是她那一天到晚逮谁跟谁掐,掐不死不算完的该死脾气,就不会只因一言不合便放了把乌龙火,把原本一个好好的鸟语花香的小绿地,给烧得连根鸟毛都不剩,导致了她就算是福至心灵一念之间通了鸟语,也找不到小鸟帮她去追那只一眨眼就飞得踪影全无的鸟使红袖; 当然了,这些东西说一千道一万也全部都是假的,都是借口。要不是她吃饱了撑的去跟一只小鸟讨论楚留香的女人们,而且鬼迷心窍地去贪恋这误打误撞之下得来的鸟类对自己的盲目崇拜,这一切压根儿就不可能会生 莫央虽然并不清楚她这回究竟犯了多大的错误,但却可以肯定一点,那就是自己一定又给永夜惹麻烦了。 就在她正企图揪着自己的头把自己给摔死,掐着自己地脖子把自己给捏死之际,一个让她每次只要一听到。就会立马如遭电击般的毛孔炸,头倒竖的声音阴死阳活地传了过来: 一手摇着那把永不离身的纸扇,一手拿着一个长长的卷轴,堆着满脸看似人畜无害实则缺德冒烟笑容的天溯,自走廊的拐角处,一步三摇地晃了过来: 莫央本来是完全没有心情去搭理他地。但却被他那大言不惭地所谓忙正事。给刺激得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便斜瞥了他一眼。重重地冷哼了一声: 没想到天溯闻言既不恼怒也无愧色。居然还连连击节赞叹:“好句好句真是好句呀!我要赶紧记下来才行!” “咦?小美人你地眼睛怎么了?为何突然白多黑少了呢?” “我告诉你,我现在没有心情跟你瞎白活,你该干嘛干嘛去,咱俩谁也甭招惹谁。成不成?” 所以,天溯完全不搭理莫央针对他所出地休战宣言,而一意孤行地将战火撒播进了那原本渴求和平的心间: 莫央见状,二话不说就举起了拳头,不过。却不是冲着这只爪子。也不是冲着那张正笑得堪称猥琐的脸,而是冲着她自己的鼻子。 “你要是再不给老娘有多远滚多远。老娘保证,绝对会让你晕死在老娘的鼻血里,这辈子都不可能有醒过来的机会!” “好!你狠!” “看样子,女人就是要对自己狠一点!,老虎不威,你当老娘我是hellokitty啊?!” “这是鸟语,说了你也不懂!” 一听这话,莫央的两只眼睛里顿时冒出了森森的绿光:“你是怎么知道地?!” “听谁说地?!是不是一只红色的小鸟?她在哪儿?她还跟你说什么了?快带我去找她!” “什么鸟?我没说是鸟啊!”“那是谁?快说!” “啊?啊!” “哎呀妈妈哎!我滴个小美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