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你是大老板,你说好,谁敢说不好? 莫名其妙的穿越,莫名其妙的身份,莫名其妙的追杀,莫名其妙的关系,莫名其妙的漩涡,还有莫名其妙的清规戒律 正当莫央想得自哀自怜不能自已时,不知什么时候悄悄落后了另外两人一段距离,而与她平行的风寂,冲着她轻轻地“嘘”了一声,然后递给她一块看上去相当诱人的糕点 “先凑合着吃一点,等到晚宴结束以后,我再给你变一桌好吃的。” 莫央立即两眼发亮地低呼一声: 风寂却只是负手立于一旁,含笑看着她三两口就吃了个精光。 “快到那个什么阁了吧?我要赶紧喝口水去。” “你没事吧?前面不远处地那座三层小楼就是‘听雪阁’了。再稍稍忍耐片刻就好。” “哟。还弄了个‘听雪’这么文艺地名字哎我说。你们这儿会下雪么?我怎么记得雨啊雪啊地。不是应该都跟云层有些啥啥关系地么?这玩意儿到底是咋形成地来着” “还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啊!算了算了,反正你们这儿稀奇古怪的,也不能按照正常的科学常识来解释。” “呃我的意思是那个嗨!我不是从北崖郡来的么?所以‘你们这儿’就是相对于‘我们那儿’来说的没啥特别的意思!” 莫央为自己这样语无伦次的解释,居然也能蒙混过关的好运气,暗地里擦了一把冷汗。 “对了,苍寒说的那谁来着是谁啊?” “笙如是尚书大人的独生爱女,也是我们未来的皇后。” 莫央记得,古时候的人貌似普遍十三四岁就要成亲,十五六岁就能做爹娘了。 不过她的念头马上就随着她的眼珠子又是一转: 风寂看上去被她这一连串自言自语,带上自问自答的话,给绕得有些莫名: “老实说,我其实也一直都觉得这个数字的确是太夸张了。不过,十个妃啊嫔啊的,总还是差不多有的吧?” 风寂停下了脚步,看着与自己的白衫几成一体的朵朵浮云: 莫央吃惊得下巴都差点儿掉到了地上: “当然。”风寂一向平和的声音中,忽然多了些许伤感和思念: 这个始料未及的答案让莫央在短短的半天时间内,第二次兴起了咬舌自尽的念头。 “眼看苍寒即将大婚,而我怎么说也算是有过家室,唯独永夜这家伙却至今还全无头绪。” 风寂注视着她的惴惴不安,缓缓而言: 莫央一下子想起了永夜曾经提及过,大祭司的寿命平均约有一百五十岁左右。如此算来,差不多至少是普通人的两倍。 一首记忆深处的诗蓦然出现在她的脑海,一股莫名的悲伤也随之将她包围: 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 在这里,她甚至连匆匆的过客都算不上。 既如此,又何谈永远。 曾经,喜欢说永远,以为只要愿意,就可以掌控所有,一切就都不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