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你的这种打扮,我敢保证绝对不会再有人说你衣衫不整了。” 谁让他是这里最大的老板呢,而且还是个可以一个不爽就拿砍人脑袋当练切菜玩儿的那种要命的老板。以前或者说是以后?能一个不高兴就拍老板的桌子,直接撂挑子不干炒老板鱿鱼的莫央,现在也只剩下了忍气吞声装孙子的份儿了。不过,这有句俗话它说的好啊:这个世界是我们的,也是你们的,但是迟早是那帮孙子们的!所以由此可见,做孙子也没什么不好的是不 “这些都是正在闹瘟疫的郡守,今天早上刚刚呈上来的奏折。”然后,他又打开了一个小一点儿的匣子,从中拿出了两份卷轴:“这个是我刚刚接到的密报,说是南边有人要谋反了。” 苍寒嗤笑着展开手里的一卷卷轴:“这世上,又能有什么事儿是绝对不会发生的呢?” 苍寒抬眼看了看恭恭敬敬的永夜,然后扔下卷轴笑嘻嘻地从桌案后面走了过来:“永夜啊,我都说过你多少次了,私底下你我之间不要这么拘礼。你这个人呀,哪哪儿都好就是太过谨慎了。”说着他又指了指傻站在一旁完全弄不清楚状况的莫央:“这方面呀,你还真要向咱们这个百无禁忌的圣女殿下好好学学才行!” “谢皇上的厚爱,只是臣的身份不能与圣女殿下相提并论。君臣礼数万万不可废” “皇上” “啊”莫央觉得自己地这张脸现在一定就是个表情大拼盘:左脸是目瞪口呆。右脸是瞠目结舌。脑门上是庐山瀑布汗。下巴那里就是欲哭无泪。 另外。“发小铁磁”这四个字。让她地脑袋里忽然蹦达出了两个著名历史人物地名字:秦始皇与赵高呸呸呸! 永夜和苍寒却不知道莫央的这幅痴傻表情中,竟然能蕴含着如此丰富的情感波动,两人经过短短一天的锤炼,对她这套魂飞天外的独门绝技已经有所了解,于是见怪不怪地只管继续商议事情。 永夜把那些奏折全都一一打开看完后,又凝神思索了一会儿:“皇上想必已然觉察出不妥之处了。” 永夜不动声色间微微地后退了半步,淡淡地笑着说:“皇上又拿臣来说笑了。” “无凭无据,臣不敢妄下断言。”永夜对苍寒那两道带着探寻意味的目光坦然而视,不躲不避。 “啊哇!”像是这会儿才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自己身边的苍寒,莫央惊得大叫了一声:“你你你你这人怎么无声无息的啊?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啊!”而事实上,正一脸惊吓和愤怒看着仰天大笑的皇帝的莫央心里却是另外一句话:“你们这两个诡异的君臣,刚刚的那些诡异的动作诡异的表情和诡异的话,我是什么都没有看见也什么都没有听见!我反正是什么都不知道啊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