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白铮洵,人你也见过了,可以先去外面等我一会吗。”白黎皱着眉不耐的说。 等他出去,白黎将花插入花瓶,语气抱歉:“不好意思呀小笙笙,他这人就是警惕性高了点,没有恶意的。” 林笙放松下来,大度说道:“理解理解,陆景熠不比你哥夸张,整天跟只老母鸡一样,恨不得把所有靠近我的男人全都叨死,包括你。” 白黎:“” “错了错了。”林笙揉着耳朵大笑,随手递给他个橘子:“不过白黎,你哥是军人吧,他好有正气感啊。” 刚握那下就跟握砂纸似的,特别是虎口那。 “是呀,几年没见了,好像又黑了点。”白黎神色稍霁,眼里浮出一丝怀念。 说这话时温温柔柔的,嘴角还带着恬淡笑意,和刚才的不耐烦大相径庭。 林笙失神的想着。 还好白黎比他之前要幸运一些。 这时,嘴里突然多了瓣橘子,橘子甘甜多汁,一下甜到嗓子眼。 他如今也有爱他的家人。 白黎:“想什么呢,对我笑这么慈祥。” “小黎子,来,再喂朕一瓣,啊——” “我说皇上,奴才只是让您把皇后娘娘支开,您怎么把房里伺候您的人全支开了呀,垃圾都没个人收拾。” 什么跟什么? 里面堆着半筐用过的纸巾。 “陆景熠有洁癖,他应该是半夜发深井用纸把周围全擦了一遍,你思想能不能健康点。” “停!黄牌警告啊!”林笙抬了下腿,无语:“这位同志,你没看到我腿脚不便吗。” 他其实就是随口胡说,本没想得到什么答案。 耳朵也红的彻底。 “你主动的还是他主动的!感觉怎么样!需不需要帮你买药擦擦!” “你个情场老手不会连这点都不知道吧!” 这人嘴巴是抹了屎吗。 扶鸟那话是能说出来的吗! 停!不许想! 话音刚落,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白黎,快扶我一下,是陆景熠回来了,他不认识你哥” 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林笙望着晃动的病房门,和包裹成木乃伊的双腿,哑口无言。 其实他只是右腿摔的重些,伤到了骨头,但陆景熠怕他又跟昨晚似的搞翻自己,干脆让医生给他全裹上了。 别说走路了,蜷腿都不行。 害他今早水都不敢多喝。 “住手!”白黎冲出房门英勇地往两人中间一站,满脸敌意扬着下巴与陆景熠对峙。 陆景熠随意瞥了一眼白黎,没有理会。 白铮洵点头回应,拉着还在懵圈的白黎走向电梯。 “白铮洵,你跟陆景熠认识吗?” 白黎往后躲开,眼神烦躁:“问你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