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这镇上,孩子们无非的打架斗殴,欺负欺负弱小,那孩子年轻气盛,赔点钱就是了。
这次派出所那边决口不提,后来拿了几条烟才敲开了老门卫的口,说是那被打的孩子打昏死了,一直没醒过来。
他们这些人才慌了,这可不是一般的打架斗殴了,这万一一个不巧,就是出了人命,出人命,可是要抵命的。
几家人不得已,才商量了准备去找金叶洲,不顾一切找过来了。
张大奎看金叶洲完全无动于衷,他抱着头痛苦不已,“洲子,你说吧,你要撒条件?叔给你想办法?你去顶了,叔承你的大恩大德!”
说着便跪了下来,其他的人一看,金叶洲他是不吃硬的啊,也纷纷的降低到了姿态,纷纷承诺着。
金叶洲看了一眼手里仅存的鸡骨,实在没有一点点肉了,真是可惜啊。
他站起来,将鸡爪骨在指尖旋了几圈。
“大奎叔,我也算是您看着长大的,我的性子你也清楚,那天斗酒我去没去,你也清楚,我人都没去,我拿什么打人?叔您带着人到我家来闹这一出,我觉得很难过啊!
大奎叔,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要去给你们的孩子顶罪,你们的孩子是人,难道我金叶洲,就不是人了吗?我就不配做人了吗?”
金叶洲拍着自己的胸口,一副很心痛的样子。
众人哑口无言,陷入一阵沉默。
他摇头笑笑:“还是说你们原住民,欺负我一个外来的小子,觉得我毫无根基,这样,你们的良心,真的好受吗?”
张大奎缓缓的站起来:“洲子,我们这次来,是通知你的,并不是要跟你商量,你就当叔和姨,这次是欺负你了吧,这次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你要是乖乖的去了,这三千九百块钱,我个人添一百块钱,给你四千,你奶奶我也会照顾的妥妥的,你要是不听话,那就由不得你了!”
金叶洲才发现,原来一直老实巴交的人撕下了虚伪的外壳,伤人更狠!
张大奎平时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被老婆骂,被儿子气到说不出话来,关键时刻捅刀子,却比任何人都狠。
或许这才是他真实的一面吧。
其他人见张大奎发狠的一番话,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们并不想得罪金叶洲,他们只是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去受罪,如果金叶洲能去顶罪,消消上面的火气,他们就算真的放下心来了。
金叶洲轻笑了一下,“奎叔,我若打定主意不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