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北,又称金叁角,是缅甸、泰国和老挝叁国边境地区的一个叁角地带,不归属任何一个国家管辖,里面盘踞多股势力,盘根错节,更是没有哪个国家敢管,是混乱、暴力、血腥、黑暗的代名词。 视人命如草芥,在这里体现的淋漓尽致。 生活在欧洲的景淇想打开亚洲的毒品市场,一年前来了这里,投入了大量的资金和人力终于与当地的几个大势力达成合作,他得有一块种植罂粟的土地,正在交涉建制毒厂房的事。 半个月前一次在山里交易完毕,他乘坐直升机离开,里面竟然被装了定时炸弹,幸好他反应及时直接跳机,事后让手下查这事,确定是他们的人中出了叛徒。 男人二十七八岁的模样,一米八几,身长体壮,皮肤黝黑,蓄着寸头,看着就是个寡言少语的狠角色。 身旁的约尔用胳膊肘捅他一下,“阿迦,淇哥有话跟你说。”约尔是个金发碧眼的美国少年,肌肤白皙,面容俊美,说话时喜欢挑眉,像极了风流浪荡子,实际上他才十六岁,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 就见刚刚还笑容满面的景淇一脚踹翻餐桌,叁两步到他跟前,一只手狠狠掐住了他脖颈,直往铁皮墙上撞,咚咚咚,铁皮墙发出轰隆声,其他人都站一边抱胸看着,约尔则跳坐到靠墙的桌子上,剥了个棒棒糖吃。 阿迦没有反抗,口鼻中涌出大股的鲜血,含词不清地说,“我……我不知……不知道……淇哥在说……什么……” 阿迦剧烈挣扎起来,“淇哥……你误会了……不是我……不是我做的……” 阿迦眸光猛地一暗,刚毅的面容紧绷住,张着颤抖的嘴想说话还是什么都没说。 景淇将血淋淋的子弹扔到地上,覃森送上干净的毛巾,他胡乱擦了擦手,对覃森和几人交代,“看好他,别死了,还有用。”就大步离开了,约尔从桌子上跳下来,咬碎棒棒糖扔了细棍跟了过去。 “叛徒该死!” 铁皮房旁边是一栋两层木屋,景淇从浴室洗漱出来,就看到床上坐了一个身材火辣的美丽女人,他一怔。 泰国女人,中文说得很好,没印象。 半个小时后,房里传出一声覃森,高大强壮的男人走进来,看看满嘴白灼的女人又看看自家老大,仿佛明白了什么,解释说,“她是伯托送你的女人,是你在这里的情人之一。” “是人家伺候的不好吗?”瑞雯嗲声嗲气往他身前凑,这才刚开了个头,性器还没插进来呢,一想到那粗长的性器在体内抽插带给她的快感下体湿的不像样。 覃森说,“那我去叫下一个来。”他以为老大是对这一个腻烦了,说着要转身叫人,景淇叫住他,“不用了。”摆摆手意思要休息。 就这么休息了,一个人? 他的床就没空过。 “直升机被炸的事没那么简单,你去查查伯托肯恩他们,那个炸弹威力强,不是阿迦一个人能搞来的,我怀疑跟他们有关系。” 茶馆不大,环境也算不上多好,但泡茶的漂亮女技师很专业,闻着茶香就知是中国的普洱。 覃森高大的走过来,对女技师扬扬下巴意思让她离开,女技师看一眼老板,咬咬唇,不舍地离开了。 他的身边站了两个身强体壮的保镖,手中抄着ak,警惕的目光在小小的茶室寻扫。 “做我们这行的,脑袋就别在裤腰带上,不得不谨慎些,让淇见笑了。”肯恩喝了一口茶水,笑容和蔼极了。 “哦?还有这事?”肯恩立刻放下茶水,神色很是意外,又说,“你能活着回来真是万幸。”还做了一个双手合十礼。 这话一出,肯恩神色猛地一变,但很快就又露出慈祥的笑容,像对晚辈一样,意味深长地说,“金叁角就这么大,但生意遍布整个亚洲乃至北美,客户都是共享的,不能单指是谁的,淇这么说让我受宠若惊啊。”呵呵笑了两声。 两个保镖已经被覃森击毙,直挺挺躺在地上,升级过的消音手枪根本没有发出任何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