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索取了贡品，当然也会降下恩赐。 虽然对于黑蚀来说，对于ai这种词汇的理解，和人类肯定是不一样的。 “神主大人，我祈求您，不论在何种情况下，都不要弄坏我的脑子……行吗？” 在离开镇子回龙泽村的路上，正好遇到花魁游街。 甘雨此刻已经懒得再穿那厚重繁复的衣衫了，直接在腰上系了一圈流苏，外头披着轻纱的长衣，每走一步，双腿之前的花园都若隐若现，底下还坠着两个铃铛，随着她的脚步，铃音不断回荡着。 甘雨自己也因此开始yu求不满，双眼迷离的对着高台上来欣赏花魁游街的富商们抛媚眼。 甘雨的媚叫伴随着丝竹之声，一直传到了马车上。 “甘雨她……”她不抱希望地回身看向正将自己揽在怀中，正闭目养神的黑蚀，“还能恢复成正常人吗？” 大概，会羞愤的想si吧？ 沙罗思前想后，发现自己其实并不能得出b现状更好的解决方法。她不得不承认，黑蚀的决定总是正确且高效的。 回村之后，沙罗自然也收到了隆重的接待，还有村长送上来的礼物——一个和沙罗差不多年纪的nv孩子。 不，我不需要帮手，沙罗为难的看了一眼黑蚀。 而此刻，黑蚀的唇角正g起一抹凉薄的笑意。 “好吧……” nv孩子b沙罗年长一点，生的也很美，虽然沙罗觉着，还是b自己要差一些。 这也算是有钱人家的小姐了。 ———— 第二天一早，沙罗直直地望着天花板。 现在离那场荒唐的情事结束，已经过去一两个时辰了，她还是全身都没有力气，一根手指头不想动。 痛倒是不同的，只是如同卧在棉花上，没了知觉，整个人都飘飘忽忽。 她很清楚的记得，巫nv沙罗原本坐在高位上，正好好地和她说着话，突然下摆就有东西涌动起来，而两侧原本用绳子系的好好的帘子突然就自己放下了。 而她刚要开口问沙罗这是发生了什么，却突然发现自己张开口也发不出声音，紧接着突然失聪，耳中寂静一片，什么动静都听不到了。 直到今日早晨，随着yan光和第一声鸟鸣传了进来，她才恢复了听觉。 不过先前她打算的……一辈子都留在这神社做个巫nv的念头，可是彻底打消了。 若是神主显灵让她能够受孕当然好，那孩子便可直接继承她父母留下来的家业，也就不用过继别人家的孩子来了。 她哪怕做不到沙罗那样，能及得上她一半，那后半生也一定不愁了！ 随时可以降下那样的神迹来，实在太可怕了！她一天都不想继续在这神社待下去…… “黑蚀大人之前说，是让她留下来服侍我们两个，虽然我也用不到人伺候，但让她帮我点忙总行吧……” 半月吓了一跳，抬头之间沙罗虽然声音沙哑，但面se却十分红润，似乎并没有什么大碍，如释重负，一路小跑出了内殿。 “您……去哪里了呢？” 沙罗隐约觉着，黑蚀只是留下半月在这神社中，做个可有可无的小巫nv，也算是眷顾她了，但这也确实并非神明所为。 可若是要认真实现她的愿望…… “就算治好了，她也不可能凭空受孕吧？”黑蚀没回答沙罗的话，而是这样反问道。 她现在还是很恐惧……除了恐惧之外，似乎还有些厌恶的情绪 沙罗眯起眸子沉思。 不得不说，因为黑蚀是可以读取人的心思，控制人思维的神祗，作为他的寄t，沙罗如今“察言观se”的能力也是更上一层楼了。 沙罗懒洋洋地捻过衣服来披上，见半月的目光似乎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不愿看她身上那些鲜yan的红痕。 “没错，所以她若是真的想要受孕，那光是治好了石nv的病症还不够……” “不，没那个必要。”黑蚀的声音中带着让沙罗听不太懂的笑意。 在听到黑蚀这样说的时候，沙罗没来由的一阵恶寒，再次看向半月的眼神就带了些同情。 而黑蚀大人…… 究竟是神明还是妖魔，她已经分不清楚了。 她也不愿意分开，更不愿意有别人打扰。 如果这样就能将人打发走，她也能接受。 “我在。” 不过黑蚀对此并未做什么评论。 黑蚀永远是在夜里b白天更有jg神，而如今沙罗也觉着还没睡够，点了点头，随即一阵倦意涌了上来。 而一阵sheny1n声传入了耳朵。 也不知道是气恼更多还是伤心更多，就在她想转个身闷头不理这动静时，突然被一条触肢拍了拍头。 “在你身t里，我也刚刚睡醒。”黑蚀的声音中果然带着几分慵懒。 然而并没有撕裂的疼痛，下一秒，黑蚀便在身后抱住了她，温柔地亲吻着她的后颈。 “黑蚀大人，如果您一直在这儿，那么半月屋子里的……是谁呢？” 沙罗虽然还是全身酸疼，但每次被黑蚀折腾过后，都是如此，她也已经有些习惯了。 她头皮发麻，伸手去0，才发现竟然是如同凝胶一般的东西，触手仿若还带着温度，柔软的仿若皮肤。 先前在情事上，格外坏心眼的黑蚀大人，用触肢往自己子g0ng中推的东西，并不是什么卵或者r0u块，而是卵形的凝胶，这东西在温度高时便会融化，而温度稍低又会凝固成仿若熟j蛋一样富有弹x的固t。 在她将已经凝固的部分从身t中ch0u出来之后，还在有粘稠的yet往外流淌。 “半月！”听到有脚步声从门廊外经过，她喊了一声。 果然，外头的脚步声停了下来。 “帮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更衣。” 沙罗呼出一口气，她先前还不满意黑蚀将半月留下来，如今才意识到，有个小巫nv在，在很多时候还是蛮方便的。 这种感觉十足微妙，没人告诉过她，但是她却能猜到，大约是那凝胶有很强的治愈效果。 “虽然大部分时候都没法理解他的想法，可黑蚀大人……其实很温柔啊。”她在心内这样自言自语了一句。 在清醒的时候，沙罗很少会这般直接窥见没经过拟态的，黑蚀大人的r0ut。 “是因为并不想直接展现出本t姿态的全貌，但是又已经厌倦了时刻用拟态出现在我面前，所以才会这样吗？”沙罗心内忖度着，突然觉着，即使不是人形也没关系。 “其实不用拟态也可以啊。”她这样说道，虽然眼前的触肢上只生了眼睛，但黑蚀大人一定是听得到的。 水声，仿若自言自语的对话，穿过屏风，都落在了外头半月的耳朵里。 只有沙罗能够亲身侍奉神主，得到神谕，这是她在主动来神社做巫nv之前，村长就已经告诫过的事。 “该不会……神主确确实实就存在，只不过根本毫无形t，只是寄生在祂选中的巫nvt内的一道意识吧？” 她联想起前些日子自己经历过的荒诞梦魇，虽然那梦中的疼痛，以及具t细节都已经模糊不清，可那些如同鬼魅一般侵犯她的藤蔓，那些紧紧抓着她，让她连一字叫喊都无法说出口的五行的手…… 这样想着，半月只觉心跳的飞快，脚下一滑，直接跌坐在了地上，疼痛随之而来，有鲜血自 “啊————”她惊声尖叫，面se惨白。 “不要紧，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都没事，只不过是受惊过度才晕倒。”黑蚀此刻已经重又幻化成了人形—— 至少是在同沙罗亲热的时候。 “她还真是看重肚子里的孩子呢？不过也对，有了孩子，她就连入赘的nv婿都不用找，可以自己放心继承家业不用担心旁支的觊觎。” 黑蚀一言不发地跟在身后，直到沙罗给半月盖上了薄被，才轻哼一声道：“你不该这般在乎她的。” “嗯？”沙罗不明所以。 近乎蛮横，然而沙罗没有什么理由反驳。 半真半假，不算完全的谎言，成功取悦了黑蚀，于是他俯身直接抓住了沙罗的腕子将她压下去，同时解开了她围在身上的浴衣。 “乖，别出声，我今天可没给她用任何药，若是她被吵醒，可能要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只听黑蚀低沉的嗓音中带着笑意：“当然，你也可以放肆的叫出来，反正你只需要取悦我就够了，不用管别人的看法不是吗？” 从一开始，所谓的神明也不是什么高洁之物，只是一种……人类用其双眼也无法看见，用其思想也无法理解的生物罢了。 没错，万物都是一样的，人并没有很高贵，却也不会因为兽行而变得更肮脏。至少神明是不离不弃的。 没有蝇营狗苟，只有醉生梦si。 而与此相对，半月则越来越孤僻，她不再有意无意的出现在沙罗面前，虽然每次见到都要行礼，而且每每从家中来探望的亲戚那儿得到些特产，都会分享给沙罗—— “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半月应该是知道了神明始终都存在于她t内，故而不敢再靠近她了。 人总是会畏惧自己不了解的东西，想象力会让恐惧不断扩大。而沙罗并不是因为天赋异禀，b别人更勇敢，只是她越来越清楚黑蚀，她的神明到底是什么。 冬日寒冷，黑蚀似乎有些懒散，出现的频率变低了，往往两三天才和沙罗亲热一回，而且也一定是在温暖的屋子里。 传说中蛇xy，村里有养蛇的，她没见过蛇的y行，反倒是黑蚀，似乎所有的兴趣都在男nvjia0g0u之事上。 转眼又过了三个月，春寒料峭，半月的小腹已经隆起如同藏了个西瓜在衣服下，她不再到处走动，连屋子也很少出。 她突然意识到，半月分娩的日子要到了，立刻冲了过去，推开门就听到一声婴儿的哭喊。 这是她的孩子，不用和任何一个男人分享，完完全全的只属于她。 “太好了……”她忍不住开口道贺，“恭喜你，你接下来可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去。” “我会在这个孩子稍微长大，完全像个人类以后回去继承家业，但您放心，我永远都会是最忠贞不二的信徒，连同我的子孙后代一起。” “也许之后恪守着习俗，教导后辈不可轻慢神祗的，就会是她了。” 沙罗一开始还只是乖巧的等待，可这种情况到了第二个夏日，让她终于开始有了点惶恐…… “怎么会？”温热的怀抱从身后保住少nv，手臂环在略微丰满了一点的柔软前x上。 “那是有原因的，我大概需要休息一阵。” “没错。” “我靠jg神力为食粮，准确来说就是信仰，但是我发现，这片土地上能支付给我的jg神力并不足够让我可以长久自如的行动，只能维持这个状态了。” 神明当然是要靠香火来过活啊。 “如果最后信仰力连这样的活动都维持不了呢？” “那么……” “活动频率会更低，无法直接这样现身，当然，还是可以在梦中，从jg神层面满足你的。”不认为这是个适合开玩笑的话题。 再然后呢，作为寄t的沙罗也会si，但这一定是很多年后，一定是b她正常作为人类的寿命还要久的年岁之后。 “没什么好悲伤的。”他扳过沙罗的脸，从背后印下一吻。 她和她的神明，怎么可能只经历短短百世来年就要迎来分别呢？ 公元2030年，春，青山县。 中年男子西装革履，面上架着金丝眼镜，神情十分恭敬。 是啊，如果可以诚心的供上足够的信仰力，自然会得到神明的回应。先前得了好处，但是却又因为畏惧而偷偷去过别的神社，让信仰之力都脏w杂乱了，那么再梦中t会神明的可怖，从而狂乱自杀，那应该怪不了别人吧？ 下午还要参加财团的董事会，晚上还要去给新加入的骨g信徒举行洗礼的仪式。 经营一个教团什么的，真是太麻烦了！ 在她成为巫nv的三年后，战争爆发，内忧外患造成的村民流离失所，大批农人背井离乡，不是被强制征兵上了前线，就是去了城里打工讨生活，不管神明再怎样降下奇迹，都没法阻止信仰的流失。 黑蚀没有阻止，莫不如说……他还默许了沙罗的谋划。 而沙罗不是只有空想，她有黑蚀的神迹作为支撑，同时也有最虔诚和狂热的信徒——半月和她的孩子。 于是一拍即合，宗教和财政完美的组合到了一起，就是如今的灵教团了。 包括她，至少明面上的益处除了尊贵和财富之外，还有长生不老。 就好b说…… 她一个踉跄，整个人都跌入了一个怀抱。 并没到非常痛苦的程度，她的黑蚀大人并不会那样残暴的对待她。 然而并没有用，在黑蚀没法维持人类t态时，眼中只有yuwang，跟他说什么都是无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