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水乳交融不分彼此了,她还是不肯待见他。 她依旧捂着脸回答他,声音陷在柔软的棉质布料里,闷闷的。 ”舒服还是不舒服,你总得告诉我,我好改进。” 他说得弯弯绕绕,就跟绕口令似的,几乎就是故意不让她听明白。 总归是重逢后的第一次交媾,他不好弄得太过,看她这副紧张的样子也不舍得强製让她高潮,男人再耸腰插几下就潦草地放过了她。 肌肤之亲实在私密,她总算对他松了戒备,喃喃轻叹一句:“你倒是变了不少。” 她早已不是他的调香师,也揣测不懂男人的心绪,不明白他这样挽留她究竟是为什么。 他反问她,爱称依旧。 “可能就像含笑饮砒霜,五味杂成俱全吧。” 她在外两年,还从来没对外人说过这么有哲理的句子,指桑骂槐,怨念颇深。 “你总算肯骂我了。” 不要再悄悄离开我。 他莫非是真的头疼次数多了,烧坏了脑子? 还不忘带上香炉。 这可能算他们交往以来最和谐的一次跨年了,他知道她讨厌他,她也明确表示出自己介意的点在哪里。 砒霜好歹也是明明白白的砒霜,不是裹着糖衣的毒药。 他还想问她要不要分床睡,低头一看,跨年的烟花就照亮她浅淡的睡颜。 我们要开始新的一年了。 隔天早上一睁眼,舒婳几乎记忆断片,忘了昨晚究竟发生过什么。 甚至……那些有可能不是往事,是他们实实在在地在跨年夜做爱了。 他内射没有? 浴室的门好像坏掉了,她推了几次才打开。 男人背对着她,身型线条比她想象中的强壮,是那种纵向的强壮,瘦削而具有力量感。 舒婳装作镇定想要原路退回,赵笈偏偏转过来叫住她。 他听起来彬彬有礼,没穿衣服也不能称之为衣冠禽兽。 她缠着他? 舒婳露出羞赧震惊的表情,扔给他一条浴巾,立刻马上关门。 为了跟赵笈避嫌,舒婳甚至躲出了卧室,去客厅里冷静冷静。 昨晚还没有的,可能是顾硅放假以前特意赶早送过来一趟。 是某位名媛淑女的基本资料,奇怪的是没有标注本人姓名,但是有她出生至今事无巨细的文字记录。 舒婳啧啧叹了两声,合上文件。 看出来的,感觉出来的。 昨晚,根据她的身体记忆,他应该没带。 等赵笈从卧室里出来,舒婳忍不住阴阳怪气几句。 “什么未婚妻?” “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舒婳戳破他的白日梦。 “这是我帮你伪造的身份,亲爱的赵太太。” 今天写的时候有种走意识流的感觉 真的很感谢评论区每天来投珠珠的你们(哭哭),是精神支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