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婳听不得这种话,闭眼咬紧牙关,生怕自己被玷污。 推搡挣扎间,她身上的衣服尚存,两只奶子却从领口露出来,被推挤得更加饱胀高耸。 他看着怀里的美人,明明是一副冰清玉洁的仙女模样,实则却是个被男人玩过的淫娃荡妇,更加觉得爱不释手。 他贪恋地亲吻着她,顺手拿过一旁的图册,邀她翻看着细瞧。 他一本正经地描述着自己的发现,像一位刚找到灵感的艺术家,揉着她的奶,分开她的两瓣屁股,将肤若凝脂上的每处印记都摩挲个遍。 他把她当什么了? 舒婳越想越堕落,就算和他佯装亲热,也有些假模假样的敷衍。 她攀着他的肩膀,扭着细腰嘤咛。 他都对她这么下贱了,她也没什么脸皮。 男人只会欺负他们认为是玩物的女人,拍照,录视频,分享。 本质上其实没区别。 舒婳应承着男人越来越热的抚摸,离开的心思更浓。 赵笈又亲了她一下,把她的衣服全部脱掉。 顺序无所谓。 他一直喜欢用温柔的法子玩她,既不会伤她的身子,又能增添情趣,一举两得。 男人亵狎问着,转身就从玉案上取来一支狼毫,将笔尖柔软若有若无地划过她的奶头。 “嗯…好痒……好舒服……” “我知道婳婳喜欢什么。” 浸湿后的狼毫,毛尖逐渐柔软。 舒婳欢愉而痛苦地摇头,双乳饱胀,似是动了情,腿心痒得难受,惹得她眯眼迷离。 他的手上戴着腕表,还有一串香灰琉璃手持,冰凉的触感配合狼毫温润的微刺感,刺激得穴缝漏出大滴晶莹花露,两瓣阴唇贴在一起,连成一道小缝。 女子最私密之处,就这样毫无遮拦的展示在眼前。 “嗯嗯……痒……” “这里也红了。” 十六岁时,她的阴户是粉色的,处处透着未经人事的清纯。 擅画的男人最懂怎么用腕,蜻蜓点水般的勾过,把她描得更鲜红。 他把狼毫插得深入,层层迭迭的嫩肉立刻裹了上来,有生命似的吮咬着笔杆,穴缝间不住的流出黏液。 “嗯……嗯啊……哥哥轻些……小婳婳要被插坏了……” “小婳婳真美……”赵笈在她耳边轻喃,言语轻佻。 她雪白的臀肉颤缩了下,未经准备就吃下他的粗硕,嫩穴湿热紧致地嘬着他,细小漂亮的粉红穴口也咬得颤颤不停,一缩一缩的画面极美。 他喜洁,肉棒虽粗,颜色却不是那种狰狞的深紫,看着就很干净,连男人味都是好闻的。 水乳交融里,赵笈再一次想,她都这么动情了,乌发散乱媚含春意,肯定离不开他了。 什么何小姐,真是扫兴。 舒婳的呼吸更是不稳,却依旧担当起暖床情人的自觉,劝自己的金主不要当昏君。 她摇着胸前两团嫩乳,酥软呻吟着提醒他。 —— 内心:(演戏·讨厌·我要离开你) 赵老板:她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