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胚!你不许脱我的衣裳!” 三岁娃娃才要别人帮着洗呢,真是丢死人了!风荷愤愤地捶着他的胸口,“你要气死我了你这个坏胚!” 经过两次针灸之后,风荷已经渐渐地能够听到一些声音了,见他这般油盐不进,便羞恼得厉害:“你为什么非要帮我洗澡?” 许是撞到脑袋留下的后遗症,风荷这两日偶尔会有些晕眩,昨日走路险些还摔了一下,卫漪知道后几乎是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吃饭要抱着,洗澡也要抱着,风荷羞愤欲死,找师父做主,师父竟然还默许了这个小坏胚的做法。 “哥哥,你不要这样,求求你……” “我太丢脸了!” “可是……” 不仅腰肢软,手脚也酥麻,腿心还沁出了些清液出来。她仰着头,泪眼朦胧地问道:“哥哥,你要不要摸一摸我?” 风荷指了指胸前酥雪似的乳儿,还有透着薄红的奶尖,既可怜又可爱,卫漪循着她的话去抚弄女郎的身子,轻揉慢捻,修长的指节轻轻压下,那酥雪便从指缝中溢出,纯洁与淫靡辗转相依。 卫漪轻笑,把她鬓间潮湿的发丝都拢于耳后,“女郎忍一下,水快要凉了。”他的声音愈发温柔缱绻,哄着她。 卫漪又忍不住笑,把人从水里抱出来,用柔软的巾子擦干净,抱回了床上,用被子裹成了一个粉色的茧,他起身,风荷牵住他的袖子,问道:“你要去哪儿?” 他又唤她小甜宝,风荷觉得快要甜得腻死了,便脸埋在枕头里哼哼。 “女郎喜欢吗?” 她主动扑倒他怀里,闻闻他的脖颈和头发,好奇道:“你把香膏抹在了哪里?” 他都这样说了,风荷便毫不客气地扯掉他的上衣,径直凑到胸口去闻,原本信誓旦旦的女郎发现找错了地方,幽幽叹气,“还以为你抹到这里了呢。” 那一点湿软的感觉轻轻飘过,卫漪霎时腰骨酥麻,冷白的脸让红云染透,从温柔哥哥又变回了委屈的小狗,仓皇道:“姐姐,别欺负我。” 他却捂住了自己的嘴,矜持道:“姐姐还没有找到香膏涂在哪里,不许亲。” “不许。” “不是我喜欢香膏。” “是姐姐喜欢。” 卫漪学着她的声调,软软道:“全江宁府最香甜的小郎君,过来,让我亲亲你。” 风荷慢吞吞地躺下,佯作难过道:“唉……我原以为我是个聪明的女郎,其实一点都不是,不然也不会被你这只小狐狸勾勾手指,就骗得脑袋迷糊了。” 他的眼底铺开朦胧欲色。 她抗议着,却被坏狐狸按在被子上,掰开双腿,低头吻在腿心,“既然姐姐不给亲,那我就只能亲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