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杯子放茶几上,转身去给校花校草铲屎洗碗放猫粮,还特地摇响装零食的瓶罐,把两只猫给哄了过去。美食的诱惑,人类经不住,动物也经不住。锦缘身边终于又有了她的位置。她一本正经地走近,见杯子里的水都被喝了,正想表扬一下。ldquo今晚的事,为什么不跟我说?rdquo锦缘仰头望她。她从锦缘眼里看到的、感受到的,不再是宛如冰天雪地的寒意,而是漠然置之的mdashmdash失望。为什么要失望?ldquo是你说的,若有把握,我可以自己应对。rdquoldquo你应对的结果,就是跟她达成交易,用你的时间换取她的金钱?rdquo锦缘的话,化作冰刃,扎向苏壹。她原以为锦缘的失望来源于她的不告知。却竟然,是对她的ldquo谋财rdquo而感到失望吗?从前还没有谈感情时,苏壹自责过自己低估了锦缘对她的信任,怎么谈感情了,却又是自己高估了锦缘对她的信任了吗?ldquo说话。rdquoldquo说什么?你想听什么?听我从你母亲那儿换取到了多少钱财吗?rdquo锦妈妈的片面之词,哪里就可信了?因为血浓于水,锦缘相信她的母亲也不相信另有隐情?旁人的诸多羞辱和欺辱她都能一忍再忍,可锦缘三言两语的质疑问难,就能轻易让她内心的怒火突破阈值。她也不知怎么了。锦缘是她深爱的人,此前她对锦缘有最大的包容心和忍耐力,但此时此刻就一个字mdashmdash烦。ldquo你脾气不是惯来很好吗?那就好好说话。rdquo锦缘低了头,拿起沙发上的手机。是锦妈妈发来的消息:【小苏是我叫她来的,壹壹实在喜欢她,就想着让她来给壹壹当私教。】【她跟你也就普通朋友关系,人家没有义务白白花时间来陪壹壹。我支付她时薪,结了账,不欠人情。】ldquo锦缘,我不是你的下属,你这种训话的语气让我很不舒服。rdquo苏壹也是真生气,锦缘高高在上的态度,比殷莉羞辱她、锦妈妈羞辱她还要让她窝火。连日来的负面情绪积压在胸腔中,再加上锦缘这把烈火,烧得她快要炸了。她就这么卑微吗?怎么每个人都来欺负她?ldquo是吗?说说看,有多不舒服?rdquo锦缘问得随意,头也不抬,单手操作手机,给母亲回消息。【知道了。】【她是我朋友,再要找她,麻烦知会我。】【礼貌和尊重,不只是小孩子才需要学。】消息刚发出,一道人影压了下来。气头上的苏壹决定使用暴力把锦缘拉入凡间。只有都在凡间了,她们才能平等交流。锦缘就不是个会ldquo聊天rdquo会ldquo说话rdquo的女人,这点她早有所悟。说不来,那就先做。做到她会说了为止。凭什么每回都是让她ldquo好好说话rdquo?反正也是锦缘自己说的,相处中有不舒服的地方要讲,她现在就讲给她听。锦缘拿手机的右手被苏壹按在沙发上,慌乱之下她按了息屏。唇和身前一侧柔软同时被侵袭,苏壹带着怒气撬开她的牙关,勾着她的舌就是一个猛口及。她丢开手机,右手腕被死死压着挣脱不了,左手握在苏壹腰上想推开,却又被苏壹吻住了她更为敏/感的耳垂。与亲吻一同到来的,还有低声控诉:ldquo明明委屈的是我,不舒服的也是我,你为什么还要凶我?壹壹说得对,你就是凶。rdquo右手狠狠捏了一下。锦缘今天穿礼服,衣下是月匈贴,起不了什么阻挡作用。身体一软,四肢酥麻。ldquo洗澡,先洗澡helliphellip再helliphellip嗯helliphelliprdquo喘气声中,两枚衣果色的片状物被揭开丢弃在一旁,殷红的石榴籽饱满而挺/翘。ldquo喵呜~rdquo吃饱了晚饭的校草跳上茶几,舌忝着爪子。锦缘睁开朦胧的双眼,正好能看见校草那满足又倦懒的表情。另一人丝毫没有受到校草的干扰。酒红色的外壳被剥开,最顶端的两颗石榴籽泛着水光,像刚从水里捞出来。苏壹急急地卷了一颗入口,舍不得咬破,便含在口中和它玩儿起了翻滚游戏,将它翻来覆去地戏/弄了好几遍。跟校草和校花的每一次追逐打闹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第二颗石榴籽也没逃过人类的口齿。但比人类更好奇的,是毛茸茸的校花。它无声无息地溜入人类的领地,用它那湿湿的凉凉的粉鼻头,在美丽女人光衣果的肩头上轻嗅。这不是独属于人类的游戏,可在明亮的灯光下被两只不会人类语言的毛孩子观摩,那种在顷刻间破壳而出的羞耻是致命的。苏壹的脑袋被紧紧箍住,她听见女人气息不稳的声音:ldquo苏壹,听话,去洗澡helliphelliprdquo也是在这一刻,苏壹醍醐灌顶mdashmdash锦缘根本就没有生她的气。真气她,又怎会那么平心静气地跟她来她家,且ldquo误会rdquo还没解开就容忍她兽/性大发的胡作非为。石榴籽逃过一劫恢复了自由之身,终是没被人吞入腹中。然而从温热到清凉的转变,令它颤颤巍巍地起伏着,像要从山顶滚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