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第一次相见,也是在一场跟今天相似的饭局上。那时的锦缘气场全开,将ldquo高冷rdquo二字展现得淋漓尽致。旁人想靠近一步,都要冒着被冰冻的风险。也没毛病,人家是甲方嘛。苏壹无奈地收回手,局促立在锦缘身后。走到这一步,是她咎由自取,如今连关心的话也没资格说出口了。毕竟,在身心愉悦地共度一夜后,不告而别还发了那种渣女才会发的消息的人,是她自己。就在苏壹进退两难时,锦缘忽然转身,不由分说拽着她进了其中一个隔间。苏壹惊恐地望着锦缘,下一秒又闭了眼,做好了挨打的准备。小说里不都是这么写的吗?惩罚她这种睡而不负责的渣女,就该先来一个大嘴巴子。锦缘的手确实也ldquo打rdquo在了她的右脸上,力道还没打蚊子的力道大。但毫无预兆地,苏壹的左耳沦为了锦缘的齿下玩物。这力道,可比打蚊子重了千百倍。认识至今,锦缘还从未主动对自己做过此种亲密的举动。就连那日欢/爱,也从头至尾都是自己在掌控节奏。锦缘顶多hellip顶多在她背上留下点因抓握过度用力而造成的压痕罢了。苏壹握紧拳头,忍着疼痛,任由女人的发泄。仅片刻后,湿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耳侧,酥麻难耐。女人退开,脸上是万年不变的漠然表情,仿佛上一秒做出暧/昧举动的压根不是她本人。放下固定苏壹脑袋的左手,锦缘又抬起右手,轻捏着被自己咬红的耳垂,留下一句:ldquo苏主管,任务艰巨,好好工作。rdquo说完打开门走了出去,高跟鞋的声音渐行渐远。苏壹缓缓吐出一口气,又倒吸一口气。碰了碰被咬的耳垂,发热发胀,还hellip有点发痒。她这边耳垂上有一颗小痣,不仔细看就像一枚黑棕色的耳钉,锦缘还曾近距离观察过。问她这是出生就有的,还是后天长出来的?她回答说是天生的。唉,就不该胡思乱想,因为紧接着她又想起锦缘右侧锁骨窝里的那颗痣了。大小及颜色都和她耳垂上的差不多。苏壹慢吞吞地来到洗手台前,打湿手捂住耳朵降温。锦缘是在报复吗?报复自己那夜对她耳朵的特别钟爱?又或是报复自己那夜对她锁骨窝里那颗痣的钟爱?要死了。为什么满脑子都是那晚的画面和声音?为什么自己的心跳得那么快?她在心里愤愤道:锦缘哪里是什么冰山!明明是沸腾的火山!从里到外都烫得很,烫得她hellip想一头栽进去,溺死在那火热的岩浆之中,融化,再凝固。第2章苏壹和锦缘离开包房之际,雷鸣烦闷地离座去到包房内的茶座区抽烟。千厦的殷莉跟了过去,也点上香烟:ldquo老雷,这单业务我是给你拉来了。除了你该给的那些,最好你也能帮我消除那颗心头大患。rdquoldquo这事儿急不得,总得合规矩吧?你想看高岭之花跌落,我可不想搭上自己的身家和事业。rdquoldquo别,你那话可不是我说的啊,是你自己对人家起了色心。rdquo殷莉观察着餐桌那边的情形,低声道,ldquo我呢,可以适当帮你创造机会,但具体你要怎么把握,就不关我的事了。rdquoldquo顾夫人对她是什么态度?rdquo色心和色胆可不是一回事,他得摸清锦缘的后台多不多,硬不硬。ldquo她们的接触,屈指可数。rdquo殷莉跟顾夫人是堂姐妹关系,ldquo毕竟锦缘年轻貌美摆在那儿,即便她跟顾董清清白白,我堂姐身为女人,多少心里都会有疙瘩。rdquo雷鸣若有所悟地点头,吸完香烟的最后一口,抬眼一见苏壹回到包房,就招手将人给叫了过来。ldquo小苏,你过来一下。rdquo苏壹抬手顺了顺头发,确定耳朵被盖住:ldquo雷总有事?rdquo由于被锦缘撩得一身燥/热,她在洗手间已经把西装外套脱了,搭在胳膊上,此时只穿了件白色v领长袖t恤。ldquo顾夫人和殷总都想看看你的策划案,本周的例会提前到明天下午三点,这次我也会过去。你可得保证万无一失啊,别丢我们狂艺的脸。我知道时间紧,要是方案没准备好,你还有一个晚上和一个上午的时间来优化完善,明白我的意思吗?rdquo这份方案,苏壹休假前就在准备了。而且请假时也跟雷鸣保证了,即使休息也不会影响方案的进度。千景汇这个号称城市地标级的地产项目,是千厦集团首次向南方扩张版图的重要战略,其意义重大。锦缘被委以重任,可见千厦集团的老总对她是多么的信任。苏壹毫不怀疑锦缘的工作能力,是以也不会担心她在集团内部竞争中吃亏。相比人尽皆知的上市集团mdashmdash千厦,苏壹所在的狂艺gg公司就是芸芸众生之中不起眼的一粒尘埃般的存在。ldquo明白,不会出岔子的。rdquo苏壹知道,雷鸣是想让她识趣地提早离开这个饭局。见苏壹没什么行动表示,雷鸣又道:ldquo你今天去项目工地了?rdquoldquo是。rdquoldquo依你做事周全的习惯,那你应该有随身携带备份提案吧,给我看看先。rdquo雷鸣只好下另一步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