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嘛,直球一打,主动权瞬间回到了自己手里。 面对如此反问,莫知义不慌不忙道及:“那就我当fiancée,你当fiancé咯。” “等下,不对,你不是应该先给我解释订婚的事情吗?谁允许你这么随意地占我便宜了?” 莫知义舔了舔下嘴唇处的血腥味:“我就是流氓。我跟父亲说了咱们正在交往的事,父亲就说要帮我们准备了。” 莫知义勾勾唇角,坏笑得像个得逞的狐狸:“先准备订婚宴再准备结婚宴,唔,说不定连孩子满月也可以筹备起来了。” 见林不琢的炸毛已经无线趋近于暴怒的状态,莫知义作死地欣赏了一番后才认真开口解释:“你不用有任何的压力陶陶,准备的时限就像弹簧,可以无限短也可以无限长,我只是想和你说我对待这段关系,很认真。” 莫知义点头附和:“那是当然的陶陶。难不成你以为我们会搞什么强制爱、囚-j py吗?现在可是法治社会,我们莫家也就是有点钱有点权,可还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啊。” 莫知义的余光瞄见恋人越来越红的脸颊,倏然惊叹道及:“难不成陶陶你喜欢这种调调?霸道总裁型的追妻文?” 莫知义理所当然地点头:“继承人的课程是多样的,特别是我从小在国外长大,一个不小心就会变成肤浅的abc。所以为了更好地了解母语,我的中文课程中有细分到通俗文学阅读,也就是看大热的小说app上排行前列的小说。” 莫知义见气氛总算是软乎了下来,立刻趁热打铁:“陶陶,咱们今天还没交换秘密呢?” 莫知义见他这般态度,不由得着急了起来:“陶陶,难道你已经腻了吗?对我也没什么好奇的地方了吗?” 于是他没好气道:“没有,今天你先,我还没想好要问什么。” “你说,我真的一时想不到。” 【作者有话说】 可真配啊 这番回答简短可透露出来的讯息却不少。 林不琢听着对方升高的语调,不由得失笑:“没有,他跟大多数男孩的性格不同,从小就很安静,别人在外面疯跑的时候,他都会在屋子里念书。” “我当然也在屋子里了,我讨厌流汗。”林不琢的双手已然放了下来,姿态也愈发放松了起来。 林不琢出神地望向窗外飞驰的景色,似是陷入了回忆之中:“只是可惜,她生孩子时出了些问题,孩子呛了羊水,给大脑造成了永远性损伤,所以她们这一脉也只好指望这个养子了。” 林不琢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跟他的关系也就还好。我外公不喜欢林甲那边的亲戚,所以在我小的时候跟他们几年都不一定能见到一面的。” 人在说谎时往往会下意识地摸鼻子,眼神也变得飘忽不定了起来。 “是吗?”林不琢挑眉看他,“可是看你俩的关系倒不是很有竹马情缘哎,难不成你俩小时候就开始结下梁子,天天打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