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知义听到他如此直白地表忠心话语，不但没有兴奋，甚至还摇了摇头。 他从卷宗中拿出了一张照片，举了起来。 莫知义递了个眼神来莫知莱，对方十分不情愿地接过照片并将它放在了董添面前的桌子上。 董添死死地盯着照片上的明洋，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唾沫，像是重新充气的气球一般，他突然大声嚷嚷道：“你想知道我就得告诉你吗？我跟你说了的话岂不是罪加一等，你们这群女表子养的以为他吗的老子是脑残吗？” 董添本来还为自己的争取而感到洋洋得意，在听到莫知义的话后，他的脸色瞬间煞白：“老子身上可没背人命，我可没听说玩几个男人女人，打打气就得判无期徒刑的。臭条子，就你还想坑老子？” 他的尾音放得越轻，董添内心的恐惧就越深，他暴戾地大吼，被手铐扣住的手腕一片红：“滚他吗的，人不是老子杀的！你们这群畜生，居然想随便栽赃老子，我靠——” 莫知义见他如此，便知道他已经想明白了其中关窍：“你哥哥，董家真正的大少爷做事冒进，易被激怒，资质也平平。可惜啊，即便如此，他也是董家最重视的小辈，最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你的生母这几年总撺掇着董家老爷资产外移对吧，她自以为做得足够隐蔽小心，却不知道董家那位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的夫人早就恨她入骨，一点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耳朵。” “对了，还不止这些呢，董家大少爷床上癖好独特，之前还失手掐死过一个oga，让两个还算红的歌手声带二级损伤。现在这些旧账的全都被推到了你身上呢。” 莫知莱本就讨厌他，更是不喜这种动不动就搞情绪崩溃，啥话都不说的人，于是他打了个响指：“别发呆了，说说吧。” 莫知义摇头：“我说过了，我们不是至高无上的共和国法律，我们无权对任何人做出宽恕。但是，你如果坦白从宽、好好配合的话，我答应你，不会让你背上其他子虚乌有的罪名。” 董添这回倒没有沉默多久，他默默地拿起那张明洋的照片。 他的神色似乎陷入到了久远的回忆中，眼神也有些放空。 【作者有话说】 走捷径 希曼望着单向玻璃里痛哭流涕的董添，眸色渐冷。 “对了，”他推了一把坐在他身边打盹的杨希，“海娜的事有苗头了吗？” lg从他身后递来了一杯香浓的咖啡，安慰道：“别担心，我在这里做了信号屏蔽，保证没有人能听到我们在说什么，包括警方的人。” 希曼将甜甜圈塞到了杨希嘴里：“你怕什么？猜测就是个方向，错了又不会有人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