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你不能杀他你不能……”
周明川眉目冷峻:“他怂恿挑拨你和我一次次反目,你给我下药都想要了我的命了,我为什么不能要他一条命?”
“我做了什么从来都没有后悔过,你要是想报复的话就来对着我一个人就好了,一切的后果我都愿意承担,和他们没有关系。”
泠月总算进了他的套。
周明川反问:“那很好,只要我能放过他,想怎么让你补偿我都可以是么?”
她犹豫了下,重重地点了头。
“那你给我生个孩子好了。等你生下孩子,我就把他们都放了。你——
要是想回家看看的话,我也可以允许。”
然而他从泠月的眼睛里看到了不愿意。
周明川一步步逼近,将她抵在了玻璃墙上,从她的口袋里掏出了那包药片,在她面前抖了抖。
“呐,我给了你机会,你自己又不愿意,让我怎么办?这是什么东西,是不是避孕药?”
她别过了脸,和煦的阳光透过玻璃屋顶照在她脸上,光线并不刺眼,但她还是觉得有些睁不开眼睛。
或许是因为眼里续了泪。
他打开那个纸包,将里面的药片全部撒在了边上玫瑰花圃的泥土里,轻轻一扬扔掉了那张纸,随后拍了拍她的脸:
“以后别再想搞出这些小动作了好不好?一条笨鱼,心思倒是不少,每次都在我面前露出这么多的破绽来。”
玻璃温室房里一年四季温暖如春,加上阳光的照射,里面的室温甚至比空调房内还要高一些,不至于冻着了她。
而且这里因为四面都是玻璃墙,采光好,风景更好。
玫瑰的馥郁香气萦绕在四周,像流动在空气中的蜂蜜。
特别适合做爱。
周明川没有和她继续纠结这个话题的打算,因为他知道她正处于发情期中,意识时有时无的,和一个只知道索求欢爱的小动物是没什么好计较的。
要算账也要等到她发情期过去之后。
果然泠月睡醒后的短暂清醒很快就过去了。
她忘记了刚才的争吵和不愉快,缠上了周明川的身体。
男人脱下了她的睡裙,将她翻了个面抵在玻璃墙上。
窈窕有致的美人躯体被映在了那扇玻璃上,有种接近于野合的刺激和羞耻感让她低声啜泣。
而且她隐隐约约想起了这个姿势似乎曾经带给过她某种不太美好的记忆,只是暂时想不起来了。
周明川解开皮带准备喂饱她的时候,想起了上次的教学内容,于是抵着她的腰肢问道:
“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