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明川倒是一点也不扭捏,相反的,他甚至非常迫不及待地解开了皮带把那根东西给释放出来。
皮带扣子被打开的声音在房间里意外的清晰,像一把出鞘的冷剑。
那根东西……
在他十七八岁时候,也是带着点少年的粉色的,生涩却血气汹涌,不知为了泠月而难眠过多少个日夜。
后来他学了坏,半是威逼半是哄慰地让泠月解下了衣衫,用那对嫩乳来给他泄欲。
不过那都是少年时候的玩法了。
二十一二岁的时候彻底开了荤,床上和她的事情那就又多了去说了。
十年过去了,泠月的胸乳被他玩到大了一圈,下面的小穴依旧粉嫩紧致如处子,而他那物件却日见的丑陋粗壮。
紫黑色的柱身上青筋环绕,如老树的盘根错节,带着可怕的灼热感和硬度。
泠月对它没什么好感,因为在她的记忆里,只要这玩意儿立起来了,她就少不得要受一番劳累磋磨。
可他却是无比骄傲的,泠月和他在一起的每一次欢好,不管她开始是否愿意,最后都会得到美妙的体验。
他微微抖了抖,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卖弄自己的武器,想用这根巨物在她面前展示自己作为雄性生物最本能的威风。
但泠月似乎并不感兴趣。
她的脚心在上面蹭了蹭,狎弄玩物一样的漫不经心。
细嫩的肌肤擦过龟头处,他十分色情的嗯哼了两声,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似的。
即便房间里开了暖气,她脚心的温度也是微凉的。
突然有这么个火热的东西在她面前,她惬意地把两只小脚都在上面蹭来蹭去的汲取他的热量。
周明川顿时有些失语,难道在她眼里他的作用就是给她暖脚么?
这样几次之后,他终于忍无可忍地抓住了她的脚腕:
“泠泠,我想……”
“你想干什么?”
“我可以进来吗?”
不管心里刚刚想过了多少种要弄得她欲仙欲死的姿势,他面上装得可怜兮兮的,真像只等着人投喂的狗一样。
“不可以。”
她冷漠地丢下了一句话,踹开了他握住自己脚腕的手,继续用那只小脚挑逗他。
主人不仅没有给他投食,还狠狠地踹翻了他的铁皮饭碗。
“泠泠……”
他声音里带了哀求的意味。
勃发的阳具在她脚心处抖了抖向她点头执意。
“我想看你自己弄它,你就站在这里弄给我看。”
她提出了这么个要求。
周明川是真的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听完之后还愣了片刻,泠月便有些不悦地重复了一遍:
“小狗,没听到主人在说什么吗?我让你站在这里弄给我看,你敢不听我的话?”
“小狗永远听主人的话。”
他说。
泠月的背靠回了墙壁上,一手撑着脑袋饶有兴致地看起了这场有意思的“表演”。
周明川多少年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
以前只要他想要,他就能把她按在身下给插进去。
她的人身交合时不会受孕,所以就没有经期,而且肏她的时候连套都不用戴。
但他现在也心甘情愿地先忍耐了下去,满足她的要求取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