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空气中氤氲着睡莲的香气,露水在花苞上慢慢凝结。
高档的富豪住宅区特别看重绿化的作用,加上物业和佣人尽职尽责的消杀蚊虫,夏夜里凉爽又静谧。
头顶遥远的星空明亮璀璨,偶有一片气若游丝的浮云飘过,遮住星星的眼睛。
周明川看她这样的主动温顺,欣慰不已。
得到过她的身体、她的真心和纵容,哪怕只能陪她几十年,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死而无憾。
他捏了捏泠月肉肉的耳垂。
“我现在又有点不想要了——”
泠月还没来得及欣喜,他又说道:“今天太累了,想先去冲个热水澡,你在这里等我,我找个小玩具先来陪你一会好不好?你会喜欢的,泠泠。”
小玩具……这些东西留给她的回忆绝对谈不上美好。
她的表情变得恐慌而惊悚,立刻合上了双腿推开他意欲逃跑。
怕他一离开,泠月就会把玩具拿出去,见茶几上有一根包装礼盒的红色丝带,周明川顺手抄起,无比熟练地将她双手缚在椅背上。
“别怕别怕宝贝,我会挑一个简单点的,让你舒服的。”
这话他说过许多次,所谓的舒服也就是把她在性事里折磨到高潮,然后羞辱她生来淫荡。
不过这次周明川真的没想怎么调教她,只是单纯要找个小东西逗逗她罢了。
他在他们卧室的柜子下层翻出一个粉色的硅胶震动棒,打开试了试还有电就拿了出来。
那里头活生生是个百宝箱,是泠月心中的潘多拉魔盒,麻绳、项圈、口球、按摩棒、皮鞭、情趣内衣……应有尽有。
只是这两年他们不大用了。
泠月知道这时候用脚踹他也没有,平白地激怒他自己吃苦,唯有眼睁睁看着他的手伸到自己裙子里面,一手拨开了内裤底料的边,慢慢把一整根震动棒全部塞了进去。
小内裤兜住了那东西,让它不会掉下来。
顶端的硅胶柔软湿腻,即使她尚干涩,依然不受阻碍地向前进发。
那物件有幼童的手掌大小,既是跳蛋之类用来按摩阴蒂的,又可充作假阳具插进蜜道里,小巧便捷,即使在体内,从外面也看不出什么异样来。
他特意开了最大档,甫一入进去,泠月就被它震得浑身发颤,牙关都咬不住地叫了声:
“嗯~~啊——”
呻吟里听不出什么不情愿被人折辱的意思,婉转更胜鸟雀莺啼。
泠月闭上了眼睛,紧紧皱着眉。
周明川把她嘴角边的一缕碎发拨到耳后:“回来看看你能喷出多少水来。”
他正欲离开,又忽然想起来什么,手从她领口里面伸进去脱掉了她的胸衣,被释放出来的乳尖映在了真丝的布料上。
泠月望向他的眼睛里已经水润,带着哀求的意味。
“不要这样好不好?”
他充耳不闻。
夜分明渐深了,弯月西去,可是她却觉得气温不断升温滚烫,吹到身上的风似乎也是热的。
周明川松松垮垮地披着一件浴袍出来时,泠月的样子也如从热水里捞出来一般。
她身下的地上有了几滴水滴,裙摆内里地风光惹人遐想,空气中弥漫蜜口分泌出来的甜香。
还有不可忽略的奶香味。
美人身上覆着一层薄汗,像是在忍受着什么极致的痛苦。周明川扣着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把眼睁开。”
额前的汗珠贴着线条柔顺完美的侧脸流下,划过天鹅般修长洁白的脖颈,最终在她胸前消失不见。
他勾了勾被奶水打湿贴合在泠月胸前的衣襟。
“不愧是海里呆过的,水真多。”
只要身体动情,乳房就会随着下身甬道的湿润分泌奶水。
泠月此刻也顾不得和他顶嘴,开口求他:“你把它拿出来好不好,我真的不舒服、我不喜欢你把它拿出来。”
周明川撩起她的衣摆,一双玉腿蜷缩在摇椅上顿时暴露无遗。
那股妖媚的香味更加浓烈了。
双腿之间遮住她曼妙处的那条小裤早被淫水弄湿,因为实在兜不住她的生理反应,还在不住地往下滴水。
倘若只是这么一看,必叫人觉得这美人儿私下当真是不如那张如玉清冷的容颜所表现的冷淡,实则是个十足的浪荡货,日日要发大水的。
然而谁知道泠月所受的折磨。
那震动棒一进入她体内便开始兢兢业业不敢停歇的“工作”,很快就让她被高潮喷水了一次。
熟软敏感的小穴得不到片刻喘息的时间,被迫又马不停歇地卷入下一轮浪潮。
她连在心里恶毒地咒骂周明川那狗东西早点阳痿地力气都没有。
泠月求过了,周明川却不为所动,反而饶有兴致地欣赏她的失态。
她玉足一踢勾住了他的浴袍腰带:“周明川、周明川、把它拿出来……”
贝齿咬着红艳的唇,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她说出低声下气讨好地话来:
“你不把它拿出来,我马上被它、被它弄得满足了,我看你该怎么办。
那我就没有力气和你做了……周明川——老公!”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自己都深感羞耻。
另一只雪白的足踩在了他裸露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