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说：“全免。” 她说完，重新回到几人身前，完全不再理会江微雨和秦雪柠二人，而是对沈知言礼貌微笑问道：“这位小姐，您刚才想问我什么？” “当然了。”店员理所当然道：“不是限量款，只是因为我们店长觉得它的图案设计和款式都不错，这才摆进去的。” 秦雪柠表情难看，她抬起手，扯住了江微雨的衣服，紧紧用力攥着，然后扯了扯。 店员闻言，笑着和她们道：“抱歉了，这家店里的东西，在那两位小姐挑选结束之前，不对外出售。” “哦，是这样的。”店员指了指沈知言的方向，笑着解释道：“从理论上来说，这整个购物中心，都属于那位小姐。” 她愣了好半天，才压低了声音，在沈知言耳边问：“你对女神卖个身，还能有这好处？” 秦雪柠表情十分难看。 ——这家极尽豪奢的高端商场，竟然属于沈知言。 秦雪柠不敢相信。 一名店员手里拿着手机，正在和谁压低声音打着电话—— “是副总亲自过来交代的，他人刚走，如果您不信, 我立刻去找他跟您去电话。” 她说着，对身边的另一位店员使了个眼色, 那人立刻点了头，笑着应了。 “新门店开业邀请函？好……我尽量劝她们二位答应, 但万一人家不同意, 毕竟身份摆在这里——” 女店员的声音断断续续传过来, 她的声音听在秦雪柠耳朵里, 是那样的刺耳。 而且lr这种国际大品牌, 用来招待贵宾的礼物普遍是纯金饰品，价格昂贵不说，更是出自知名设计师之手，是和国际珠宝品牌的联名款…… 沈知言能成为影视公司的合伙人，不过是运气好，不过是恰好赶上一个好时机，才抢了别人的公司……她怎么可能这么有钱呢？ 如果沈知言是整栋商场的幕后老板，那她刚才为什么还要和店员提办百万的贵宾卡，是故意羞辱她？故意当众打她的脸，把她当成跳梁小丑一样，让她当众下不来台？ 手腕忽然不知道被谁抓住，那人安抚说道：“我们走吧，改天再来。” 江微雨压低了声音提醒她：“你冷静点。” “……”江微雨皱了皱眉头，耐心即将耗尽，却还是沉声说：“云贸购物中心是两年前开业的，虽说其老板不为人知，但能进得来的全是国际大牌，且需要经过考核才能获得入驻资质，这便说明背后的老板必定财力惊人。” “雪柠，你冷静点。”江微雨压着火气：“这说明背后的老板不是沈知言，两年前沈知言人在f国，而且她那时候毫无资本，未来福利院的火灾有两名孩子死亡，许多孩子受伤，她所有的资金都用来给孩子们看病用了。” 江微雨尽量维持心平气和的语气，解释道：“秦清雾的老师是范敬轩范老。” 江微雨没说话。 “或许不是范敬轩，”江微雨顿了顿，说：“而是他的女儿，范墨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