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分发完毕，老师们带着他们离开集体教室，不同的孩子需要上不同的课程，纷纷安排他们回不同的教室。 想到方才秦清雾和小女生说话时的样子。 秦清雾侧眸。 “嗯。”沈知言思索着措辞，压低了声音，半认真半调侃的缓声开口：“你真的很像一个大家长，我觉得我这个副院长的身份应该让给你来做。” “沈知言。”秦清雾有点无奈的问她：“能调侃我就这么让你开心吗？” “哪儿能是调侃，我这是夸你呢。” “夸你思想开明——” “而且我记得宋玉缠说过，你身上有种特殊的气质……” 然而秦清雾却神色如常，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就是一种，”她笑着看她，只能自己说出答案：“就是一种九天仙女落凡尘的气质，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外表超凡脱俗内里又温柔善良的神性。” 沈知言后知后觉，这么当面夸人，让她自个儿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 “是宋玉缠说的啊，宋玉缠现在好像对你特有好感。”她想到什么，又连忙补充：“就不是那种好感，你懂吧，是——” 果然，就见秦清雾表情微妙。 “……”沈知言啧了一声，回答：“当然是朋友的好感。” 笑而不语。 ——话题是怎么聊到这里的？ 秦清雾：“……” 她发现只要沈知言开始尴尬，她夸人的本事就仿佛与生俱来一般。 她自问自答。 “……”秦清雾目光微妙，喊她一声：“沈知言。” 偏偏此刻。 就见对方轻抬右手，手掌虚虚握成拳。 她做出举着话筒的动作，放到秦清雾薄唇前方一拳的位置。 “嗯。”秦清雾应了一声，淡声配合道：“沈记者请问。” 笑着问她：“请问这样优秀的您，您的择偶标准是什么呢？” 秦清雾望向她，眸光里染了几分笑。 秦清雾勾唇莞尔。 “……？” 秦清雾这意思是…… 没这么巧吧？ 她顺着对方的视线，下意识猛地缩回手。 “你……欸？不是吧？”她有点不确信的问她：“秦清雾，你忽然这么看着我……别告诉我你其实对我——” “……” 不过转念一想。 有点尴尬啊…… 她只能打了个哈哈，自顾自地找补说：“我也觉得不太可能，我其实刚才也是开玩笑的，您怎么会喜欢我呢，对吧……” “什么什么？”不等她说完，沈知言好奇追问：“毕竟什么？” “……” 秦清雾在一间小教室里教十来个孩子们上数学课, 孩子们年纪十岁左右，是几个身患残疾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