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在装乖，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她玩聊斋。”沈知言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努力思索着，嘟嘟囔囔的说着：“而且她和我有仇，我高中的时候好像揍过她，或者借过她的钱，她找我打架来了。” 还真是醉了。 一顿饭吃到夜里三点才结束，宋玉缠刷完卡，众人纷纷散去。 沈知言满肚子都是酒，只觉得头重脚轻，怎么迈步子都不对。 宋玉缠气的想骂街，沈知言以前喝醉了酒品良好，也不这个样啊，她正要继续把她抓住，然而沈知言双手扶着墙，一个人向前走的飞快。 “……快看。”王学升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语气，指着电梯口说道：“有美女。” 只见沈知言已经步伐踉跄的，转眼间已经走到了走廊尽头的陌生女人身前。 宋玉缠惊了，还真有美女？ “沈知言。”秦清雾收回视线，望向眼前人，淡声问她：“你怎么在这儿？” 秦清雾：“……” 她说着，晃晃悠悠就像是要软在地上去，偏偏她还逞强的单手扶着墙壁借力，扯开薄唇露出两颗白色的小虎牙，像是要和秦清雾证明她没醉还能站稳一样。 “也没有很醉。”沈知言有点不敢看她，提高了点音量回答：“我现在还能画两张黄图，你喜欢看什么样的，我可以画给你看。” 沈知言仔细瞅着她无奈的表情，问她：“啊，你是不是不信我？我回家就可以给你画，画完了就发给你。” 无奈之下，秦清雾只能单手环上她的腰，沈知言大半个身子都被她包裹住，终于站稳了一些。 隔着一段距离，宋玉缠并不能听到这俩人在聊什么，只觉得那俩人在打情骂俏，这样又那样。 沈知言是走桃花运了吗？ “叮——” 一名身着西装的男人从别墅三楼的电梯里走出，他缓步来到秦清雾身前，态度恭敬的压低了声音：“秦总，您是回景颐小筑还是老宅？” “好。”男人恭敬一点头：“那我和老先生说，您今天不回去了。” 直到秦清雾把沈知言扶进了电梯，电梯门缓缓关上，走廊里的王学升仍旧是懵的。 宋玉缠无语的瞪了他一眼，王学升竟然连姐妹都喊出来了，由此可见他真的是惊呆了。 “……” 宋玉缠得意道：“我说什么来着？还说不是假戏真做。” 宋玉缠摸了摸下巴，摇摇头：“啧啧，这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 夜色迷离，黑色的豪华加长版劳斯莱斯行驶在夜幕中，白日的喧嚣鼎沸到了此刻已然尽数沉寂，只剩了霓虹灯在静谧的夜色中闪烁，仿若一场瑰丽的虚妄之梦。 后座上，自家老板正一手护着精致小姑娘的头，一边轻轻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不知道为什么，他从自家老板身上感受到了深深的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