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彪先对她不敬,不怪她回敬阿彪。云染最后趾高气昂地看了阿彪一眼,上了来时的小货车,吩咐司机开车回去。小货车开动,载着云染很快便没了影。阿彪却实在是气着了,站在原地,喘着粗气,太阳底下看着像是要冒烟了。云染不在了,保镖们纷纷围过来。“彪哥,你没事吧?”“没事,我能有什么事。”“云小姐刚刚跟你说什么了?”“没说什么。”阿彪生气地走开了,保镖们互相看看,谁都没有答案,继续回去站岗。屋子里,姜暮声已经被雪雨和Alan一起扶着回了房间。“哥哥的金手杖好像没有捡。”雪雨忽然想起来。Alan说:“小姐陪着姜先生,我去捡回来。”Alan去捡金手杖,雪雨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一脸愁容地望着哥哥。姜暮声苍白的脸展露出一个微笑,“雪雨,哥哥都没有难过,你也别难过。”“哥哥骗人,你怎么可能不难过,刚刚下意识去追嫂子,都差点摔了,要不是Alan反应快,哥哥的伤怕是又要雪山加霜。”“哥哥没事。”姜暮声道:“你未出生时,哥哥经历过更惨痛的伤,眼下这点伤没有伤及要害,对哥哥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雪雨哭了出来,“哥哥总是这样说,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却把我管得这样牢。”姜暮声哄道:“今天的赌约你赢了,阿染亲自来送烧鹅,按照约定,我允许你一周外出两次,带着Alan。可以出门了,有开心一点吗?”“不开心。”雪雨难过地道,吧嗒吧嗒地掉着眼泪。姜暮声探身,抬手去帮妹妹拭泪,“怎么赢了还不开心?”雪雨说:“我宁愿自己输了,嫂子这次虽然来了,但却比不来更无情。”姜暮声道:“阿染不是无情,她还在生哥哥的气,觉得是哥哥害死了她老豆。”“可是哥哥并没有害刀疤!哥哥只是把刀疤送进了监狱,让港督依法处置,如果哥哥没有这样做,刀疤可能死得更早,Alan都告诉我了,那边的人当时想杀刀疤。”“阿染并不知道这一点,所以她恨哥哥很正常。”“哥哥为什么不跟嫂子说明白呢,上次在广场,我以为哥哥会告诉嫂子真相的。”“雪雨,我不能告诉阿染。”“为什么?”雪雨带着疑惑望着哥哥。姜暮声道:“因为哥哥觉得,让阿染知道真相的话,阿染同我更不可能。”“哥哥是怕嫂子知道了真相会内疚?”“内疚只是其中一种情绪,并不能彻底消融阿染心中的恨,情绪一旦复杂,人会理智得可怕,阿染跟你不一样,她不是一个单纯的女孩子,绝不会轻易地选择回到我身边。”“哥哥是在说我头脑简单吗?”雪雨不哭了,红着眼睛委屈地问。“头脑简单没什么不好,就算不好,也是哥哥的错,所以哥哥会保护好你,你不用担心。”“那嫂子怎么办?”“哥哥会自己想办法把她哄回来。”*云染坐着小货车下山,下到一半,有车上来,那车直接停在小货车前,差点出车祸,司机急得骂人。“怎么开车的?不会开可以不开。”待看清那汽车上坐着的人,司机又赶忙转变了态度。“少爷,您怎么也来了?”云染看不到,但能听到声音,不过不为所动。她没心思想顾鸿飞怎么来了。顾鸿飞回答司机说:“我不放心阿染,怕姜暮声不放人。”“哪能啊,少爷您想多了,云小姐送完货很快就从姜家别墅出来了,那姜家别墅还真是气派啊,一座山只这一栋别墅,恐怕这座山都是姜家的。”顾鸿飞有些不悦地问:“阿染呢?”“云小姐在后头呢。”“你先别动,等我掉个车,再将阿染接到我车上来。”司机捏了把汗,“少爷,您可以吗?”“我为什么不可以?”顾鸿飞不满地问。“没,少爷拿了驾驶证,当然可以开车。”司机讪笑着道。世人都说恋爱中的女人可怕,善妒,但男人好像更加。顾鸿飞掉了车,将车稳稳停在前头,下车,绕到小货车后,去接云染。“阿染,下来吧,坐我的汽车兜去兜风,我来开车。”云染小心翼翼地踩着车边缘可以落脚的地方分段下落,顾鸿飞的手在身后护着她,她莫名地有些反感。“学长,你不用来的。”“我不放心你,左右店里今天没事了,我来接你安心点。”云染道:“谢谢学长。”“说谢谢就太客气了,阿染,还有时间,我带你去兜风,你有什么想去玩的地方吗?”云染说:“没有,回去休息吧。”“难得有空闲。”顾鸿飞道:“我记得你会游水,我们去海边如何?”想到海边,云染脑海中就浮现出上次姜暮声带她去海边的画面,在那张躺椅上,她压着姜暮声,主动亲了他。记忆真是可怕的东西。这一刻,她宁愿自己的记忆不要这样好。“我不想去。”“为什么?”顾鸿飞不死心地问。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