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昨天清晨,加沃特公爵的信使取隐秘近道,经过一天一夜的奔驰,终于到了莱布尼茨庄园。这座郁郁葱葱的庄园虽然位于加沃特领境内,但若走大路,到加沃特城堡至少五日。 庄园的主人——当今国王的长姐,克里斯汀长公主彼时正在与骑士b剑,一头栗se及肩卷发扎在脑后,额前的细汗尚未洇sh发丝,她对面的骑士却已经汗流浃背,正对上她的眼神都要腿软。长公主十六岁入伍,在海上真刀真枪地打了八年仗,如今就算被撤了职当一个闲散贵胄,也终归是闲不下来。 长公主散漫自由,不常住在这里,只是这几日“碰巧”在此停留——除了她自己外无人知晓,她已经等待这封信多时了。 尽管如此,克里斯汀也无心细细欣赏。长公主殿下像捧着定时炸弹般小心翼翼,揣着信件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仔细屏退了旁人,才敢打开仔细。 殿下万安,见字如晤。 您忠诚谦卑的仆人, 意思是让她悠着点来,就算迟到也无碍,夜晚不便疲劳赶路,休息一会儿也来得及,只是切记低调。 “到后务必找到我。” 这句话只有她们两个人读得懂。之前某次长公主刚到公爵房门口就听得里面一阵异响,当即想要破门而入。那门锁受过教堂祝福,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纹路,年纪b她俩加起来还大,虽是古董却老而弥坚,被长公主猛撞一下竟还完好,只是略有损坏,利奥珀德还是得请修士司铎们修了大半个月,主教也得猫在她房门口诵经。 克里斯汀顾不上t会未婚妻难得的幽默,眸光一暗,将写着这两句话的信纸整齐裁下,放入油灯中燃成碎屑。 石头看不出品种,类似月光石般纯净皎洁,流淌着淡淡蓝光,但其中似乎有一缕诡异的深红,指向南方。 克里斯汀将戒指戴在右手中指上,正正好好。 信使要跑一天一夜的路程,这位昔日的海军上将从早晨一刻不停地赶到后半夜,发辫在马背上被震散,一头栗se卷发在风里飘飞。 谁都知道长公主嚣张跋扈,一副说一不二的军官作派。自从她退役以来,她的公爵未婚妻是一个劲儿地讨她欢心,屋舍田产、奇珍异宝自不在话下,甚至曾经在拍卖会上为一个古董剑鞘叫出千万天价,只为美人一笑。 仆役们以为她在闲逛,加沃特公爵自顾不暇。没人知道她是怎样握紧拳头、sisi盯着那枚戒指,跑过城堡里一条又一条昏暗的长廊。 如果她曾有过这样的经历,就会知道现在能不能进去打断;如果她是一个alpha,现在在里面拥抱着利奥珀德的就该是她自己。 她面对着木门,心跳声逐渐平息,门内的声响越来越鲜明,她甚至能想象到应该是怎样混乱不堪的场面,oga仿佛带着哭腔的sheny1n令她双眼通红。 利奥珀德必须回到她的怀里。 “克里斯汀……”利奥珀德靠在她肩上,喃喃道。 “嗯,我知道是你。” “奥德利标记我了。”她说,这b侄nv如何囚禁折磨她更加重要。 b起愤怒或者嫉妒,她更关心利奥珀德的感受。 “不知道,现在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以往她春情期的热cha0总是随着太yan升起而消退,这次已经由于标记而格外漫长。 加沃特公爵很少让人为她看诊,容易被人发现端倪,总有为她看过诊的人si于非命。 “不先休息吗?我替你擦一擦就是了……” 克里斯汀只得应下,然后一路无话。 克里斯汀本来要先将她放入被窝,利奥珀德却嫌身上脏,宁愿裹着她的外套缩在沙发上。克里斯汀看着她蜷成一团的样子心疼得要命,要不是要去吩咐仆人准备热水,恨不得就把她挂在自己怀里。 “原本只是想看看她能做什么”利奥珀德侧身靠着浴桶内壁,让发丝自由飘散,下巴以下全部浸没在热水里,后颈被咬破的伤口接触到热水,传来一片刺痛。 “不成什么气候。” “还有你啊,不过你来得也太快了,你……”利奥珀德愿意t贴她的不安和愤怒。 “你应该休息会儿。”利奥珀德还是平静地说完了被打断的话,“幸好你来得早,我已经快要撑不住了……上年纪了。” “春情热早就解决了,我也不愿和她久待。” 后者自己抬起左手,铁链被克里斯汀斩断,手腕上的镣铐却还在。利奥珀德自己已经麻木了,甚至忘了它的存在,落在未婚妻眼里却格外刺眼。 “竟然还敢做这种事,狼心狗肺的东西。” 克里斯汀也明白这是让她摆脱桎梏最好的方法,只是仍有些迟疑:“我现在走开,你安全吗?” “你把奥德利收拾妥帖了,就非常安全。”利奥珀德还有力气g起一个笑。 房门关上,利奥珀德支撑身t的力气瞬间卸下,面se冰寒如霜。 她伸手向下探去。 —————————— 说无碍只是为了安慰忧心忡忡的未婚妻。事实上利奥珀德的后颈仍在隐隐发烫,子g0ng内也还胀满糅杂的信息素和jg水,搅得她浑身不得安宁。 她曾和克里斯汀一起渡过数个春情期。哪怕她双眼朦胧地要求克里斯汀更用力一些,后者听后也不过是遮住她的眼睛,同她唇舌交叠。无论吻得多凶,多么像要将她拆吃入腹,手上也只会万分克制地再多用半分力气,一次又一次将她送上轻柔的ga0cha0,直到累倒在nv人的怀中。同克里斯汀的x1ngsh1总是像一锅咕嘟冒泡,却又没有完全沸腾的热水,氤氲出的水汽令她恍惚迷醉。 她双腿分开,左手攥紧浴桶边缘,右手两根手指粗鲁地直接挤入x腔,好像有些许快感,但更多的只是被强行撑开的酸胀。 她倒没什么介意的,只是这样的事情对任何一个有名有实的未婚妻来说,都未免太过残忍。 清水代替了x腔中粘稠的yet,让手指连进出都变得困难,带出粗粝的痛感。 她很少ziwei。小时候的发情期如果没有老公爵在,也会有姐姐替她略微纾解,后来则有侄nv和克里斯汀。偶尔实在没有床伴,她也只是听从着本能制造一些快感,草草了事。 她回忆着曾经同未婚妻在水中欢好的经历,想到自己曾经是如何在未婚妻手中ga0cha0不断,耳根涌起一阵热cha0。在克里斯汀的手下,她总是能如泉水汩汩,哪怕在水中也不会g涩到难以进入。 她自己都没有发觉,b起回忆克里斯汀是如何刺激她的敏感点,想象正在抚0她的人就是克里斯汀,似乎更能令她动情。 专为快感服务的器官分外敏感,利奥珀德好像渐渐知道了要怎样逗弄才能让自己舒爽,常年戴着手套的双手细腻柔软,在热水里也带着凉意,带给那颗小豆别样的刺激。 利奥珀德拧眉,咬住下唇,只得先用一根手指在自己t内ch0uchaa旋转,再慢慢试着进入第二根,进而寻找g0ng口的位置。 就在此时,脚步声就在离她很近的地方忽然响起,惊得她迅速将手从t内ch0u出,合拢双腿,连身t都坐直了起来,激起好一阵水花。 浴桶只是用屏风与外界隔开,克里斯汀两步便从屏风后走出,与利奥珀德面面相觑。 “你给我的戒指能打开门。”克里斯汀一边解释一边大步走上前来,好像她只是在完成公爵之前交代的任务,毫无偷听t0ukui之嫌。 钥匙cha入镣铐上的锁眼,轻轻一转,束缚了利奥珀德一整夜的桎梏终于应声落地。 “我还不知道那戒指有这样的功效。” 利奥珀德略一诧异,抬眼便看见未婚妻开始极为自然地解开背心,然后是腰带、衬衫,一件件散落在脚边,上身仅剩下为骑马而穿的x衣。她将双手背到身后,这个动作显得她手臂的肌r0u线条格外分明,手指轻轻一ch0u,x衣随之松开,“啪嗒”一声落在地板上。 仅仅是看到未婚妻ch11u0上身,利奥珀德倒不至于紧张,但不用猜想也知道,克里斯汀是打算和她同浴……而她们还从来没有什么也不做地在一起洗过澡。 “等一等,克里斯汀。现在不合适。”她的掌控。 “有些事你可能不清楚……总之你先穿上衣服出去,我一会儿就好。” 为了给她腾出位置,利奥珀德只得把腿蜷缩起来,也不忘紧紧合拢。刚才溢出的水也溅到了她的脸上,显得有些狼狈。 看来克里斯汀很清楚。 只是她不忘时刻谨记,不要贪恋和依赖这处安全屋,天下没有不会倾覆的广厦,除非梁柱是她自己。 “是很难,所以我已经狠狠地揍过某人了。”因为不论如何都不会发泄在你身上。 “长得太欠揍了,还是打了。” “是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可还以为我是她。” 她又把未婚妻往怀中紧了紧:“你是独一无二的。” “水好像要凉了。”利奥珀德有几分不自在地说道,她觉得自己的声音沙哑低沉得有些古怪。克里斯汀听得出,这是动情的前兆。 长公主在她身后,用下巴磨蹭着她ch11u0的颈窝,卷曲的发丝蹭得人耳尖发痒。 —————————— 说完她就hanzhu了怀中人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厮磨,明显察觉到她一阵颤抖,又伸出舌尖t1an舐耳廓。入口微凉又柔软,让她觉得像在吃一片脆neng的瓜果。 公爵大人的rujiang怕疼,尤其是现在rr0u上红紫一片,尖端更是微微肿胀着,只能温柔触碰。y蒂虽一样敏感,耐x却好得多,最吃她用两指前后搓动,磨几下便要出一汪春水。 “自己会这样做吗?”在她逐渐沉沦之际,克里斯汀却抛出一个问句。 克里斯汀被她不自知的媚态g得心痒极了,像是略施惩罚一般,微微用力掐了一下y挺的rujiang。 “沉默是金,何况有什么好问的。”公爵脸颊通红。 “嗯……好一个沉默是金。 她把“那样”和“求”说得很重,让公爵一下回忆起那次春情期,自己是如何不知羞耻地央告未婚妻多给她一些。 可谁又能说,这不是事实呢? 克里斯汀愈发想要多看些她难以自持的反应,更用力地蹂躏手下的小核,小核被她挤压得想要往一侧逃窜,又会被她施加反方向的力气,被如此全方位地刺激,手指和快感一起咬着她的小核不放,直b得加沃特在她怀里不安地挪动着身子。 “哈……” 手指灵巧修长,熟练地在水中分开两指,按住已经涨大的y蒂两侧,再轻轻一挤,起保护作用的包皮便被褪下,露出内里无b娇neng的蒂珠。 “会不会像这样剥开,把里面的露出来?自己0的时候有没有0到这里过?” “那之前的就是有了。还骗人,我碰都没碰。”只是挤出来,neng生生地挺在水里而已,怎么会疼。 克里斯汀觉得她实在是可ai极了。 指腹压上那圆润的顶端,小珠肿得微微发y,触感格外浑圆可ai。 原本只能在层层保护下受磋磨的器官被彻底暴露,nv人指尖略微粗糙的茧子直接抵在她最细neng的肌肤上,让她觉得仿佛不是自己的身t在产生快感,而是有人强行将感受y塞入她的神经。 她本觉得丢人,不肯t现出经受不起,可蒂珠被不断r0u弄着,克里斯汀动作极其轻柔,让她丝毫感觉不到疼痛,有时甚至像是已经离开了她的小珠,但尖锐不停的快感却证明她一刻也不曾被放过,激得利奥珀德在水中都能感到自己x口一片sh热。 可克里斯汀说:“又骗我,你都还没到呢。” 果不其然,怀中的人忍不住将双腿一点点蜷缩起来,直到将那只作乱的手夹在腿间,却丝毫撼动不了未婚妻在她gu间的动作,倒是令她自己硌得生疼。 一手继续r0u按nv人那最为脆弱的皮r0u,另一手顺着腿缝挤入,不费吹灰之力地来到腿心处,r0ucu0养尊处优的公爵大人腿根如婴儿般细腻的肌肤。 对小珠的摩挲还未停下,一根手指就探到x口,手臂将双腿挤开,更是令利奥珀德失去了阻碍入侵者动作的能力。 “明明是你……”公爵脸颊发烫,想要控诉未婚妻的倒打一耙,侧过头却对上那双深邃温柔的蓝眼睛,一时忘记了言语。 叫人无法不怜惜,又无法不想要摧折。 与此同时,埋在她gu间的手又开始动作,小珠续上快感,更过分的是,手指也开始在x口浅浅戳刺。 指腹每在小珠上转一圈,就刺激得x口一阵收缩,卖力地吞吃nv人探入的两个指节。手指浅浅ch0uchaa数下,感觉到x道有了收缩挽留的意图,便一下彻底ch0u出,又立马带着第二根手指,一同尽根没入。 x道瞬间夹紧了手指,手指却灵活而熟稔地按压起方才她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的那个点,快感汹涌澎湃。 知道她现在经受不起太多刺激,克里斯汀暂时放过了小豆,只是手指还在x内节奏缓慢地按压那一点,延长ga0cha0的快感,每一次都让她腰身一抖,泄出与清水不同的黏滑tye。 “公爵大人现在亲一下都不让了?不过日子啦?” 她旋着肩,激起不少水花,克里斯汀揽住她的肩头,以免她磕到桶壁弄疼自己。 以便承受下一轮更激烈的刺激。 两个人都调教有方~ 利奥珀德被她这厚颜无耻的变脸戏码惊得一时语塞,没回她的话。克里斯汀便有气无力地垂下头,像一个被大人忽视只能闷头玩洋娃娃的小nv孩。 埋在她t内的手指倒丝毫觉不出无力,蠢蠢yu动地旋转g划着,看似无心,却次次蹭过那敏感的一点,犹如隔靴搔痒,g起更深的yuwang。 “对,就是没让我舒服。” 手指在她t内顶弄起来,每次只退出约一个指节,进入时直直地顶向那一点,却不甚用力,是利奥珀德最喜欢的节奏。 除此之外便是舒爽极了,让她觉得自己要融化在这一池热水中。 “嗯……胀……弄出来……” 利奥珀德不满地蹙起眉:“不是这个意思。” “哦?不是没把你伺候好的意思么?” 可人心总是不足。她一面痴迷于这个oganv人的强势固执,一面又渴望看她柔软示弱,全身心交付与她。 她将右手从水中抬起,指尖触到克里斯汀的脸颊,顺着颊侧向下划去,留下一片su痒的水痕,最终抚上她的柔软唇瓣。 她方才觉得利奥珀德宛如神明,现在却怀疑自己听到的是jg怪的蛊惑。 “意思是……克里斯汀,我只想要你。” 只要利奥珀德发话,哪怕为她赴汤蹈火她也不会有丝毫犹豫,何况只是这样一个小小的请求。 确实是舒服到无法言说。得大动作,水流更多地只是冲刷xr0u,让oga觉得心痒难耐。 这根本不是祈求。克里斯汀想起利奥珀德带着她那几只猎犬出门,只消轻巧地扯一扯脖上的项圈,狗便知道该往何处去。 克里斯汀在x口处分开指尖,让原本最为禁窄的入口门户大开,公爵现在觉出些许裂痛了,还不以为意想要再逗她一下,下一秒却饱胀到浑身颤抖。 “真的弄疼你了?” “没有,只是有些——哈啊!” “停下……停下……” 而更让她招架不住的是,手指没有并排合拢,水流在手指的缝隙间,随着动作涌入x内,直直从她开合翕张着的生殖腔口灌入g0ng腔,在替换出内里alpha的jg水的同时,也刷洗过她最细neng敏感的g0ng腔内壁。 克里斯汀本还担心她确实会受不住,可觉出到她毫无抵抗之意,甚至还在无意识地往自己怀中靠,又起了坏心。 只是这点气力对她来说构不成阻碍,手指仍是伴着水流ch0u送,c得软r0u都红肿外翻。 侧颈被nv人咬住传来痛感,混合着一阵说不上是快感亦或是其他感受的su麻瞬间传遍上身,与下身的快感在小腹处相遇,几乎要在她身t里里炸开,利奥珀德挣扎着想要逃离。 但这次如果不让ogaga0cha0到全身ch0u搐,恐怕g0ng腔内还会含着另一个人的jg水不肯吐出。克里斯汀每思及此,c弄得便愈发卖力。 疼痛变为搔痒。 公爵一阵耳热脸红。她不准克里斯汀这样腻歪地叫她,后者就总是乘人之危,专挑她无力拒绝的时候叫个不停。 “我再多放一根进去好不好,宝贝?” 长公主察觉到最后一句说完,利奥珀德浑身发起抖来,更觉得她可ai到过分。 手指猛地ch0u出,利奥珀德只觉得从天堂一下落入凡尘,连灵魂似乎都要被她带出,内里又泄出一片黏滑水ye。 “不说话,我就当作你也想要了,小狮子。” 里:在一般情况下我们会说只有狗才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