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红缠满女孩的脸颊。 明明是那样的熟悉，却又在此刻变得陌生难耐。 舒知意迷迷糊糊地嘤咛了几声，眼眸像是被胶水粘住，睁不开，理智也随之混乱不堪。 一股坠落感忽地塞满心脏，抑制不住地，舒知意蓦地用牙齿咬紧唇瓣。 思绪回溯，她出声提醒：“外面还有人。” “怎么没人——” 不久前秘书台忙碌的人影倒像是一场虚幻。 “嗯。” 舒知意脑子嗡地炸开，瞪圆了杏眼看他。 她才公开两人的关系，他就把总裁办门口的人都叫走，孤男寡女单独待在办公室里，谁能不懂里面发生了什么，猜都猜出来了！ “你！”舒知意憋着一口气，却又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只能抬起小腿愤愤地踢他两下。 才迈出一小步，就被人拦腰捞了回去。 指缝间还弥留着未干的黏湿，氤氲着暗昧的气味。 “没有。” 舒知意闷哼一声，皱着眉拍开他的手掌。 江栩淮没出声，视线在她的发顶停留了须臾。 闭塞的空气里没有一点动静，显得空旷寂然。 她小幅度地抬头想悄悄观察他的神情。 “咔嗒”一下。 舒知意反应慢半拍，眼睁睁看着面前的男人动作不疾不徐地抽出腰间的皮带，放进掌间。 她不明白他要干嘛，慌乱地往后退。 一个进，一个退。 抖了抖睫毛，她声线发颤。 “做什么”三个字还没问出口。 江栩淮先是帮她把散落的碎发整理别到耳后，然后折叠腰带，扯着系在自己的手腕上，几圈之后完全束紧。 全程他薄薄的眼皮一直抬着和她目光交汇，唇角扯起的弧度淡然懒散，像是一种挑逗。 “——那就惩罚我。” 她无意识地吞咽口水。 “教你。” 而后他松开自己扯着皮带的手掌，转而勾起她的指尖带了过来，箍着她帮他拴紧环扣，卡进最后一格空隙里。 江栩淮语调依旧平静，云淡风轻地说着tiao情的话，“被你——” 两人鼻息相融，近到密不可分的距离。 舒知意的脉搏由此清晰可数。 落地窗面上他和她的身影逐渐重叠。 江栩淮舔着她的耳廓，边用舌尖含吮她的敏感点，边气息松懒地“教”她怎么做。 明明是她咬他，她却不自禁地溢出几声窸窣的娇嗔，飘荡在空中却在下一刻被阻拦在潮湿洇漫的耳蜗外。 世界被完全地挤压，最终只剩下一个很小的窗口，持续性的昏沉往里倾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