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似乎旁若无人,在背景凌乱的包厢一角,吻得忘我。
透过朦胧的画质,仿若缺少氧气,晦涩之中掺杂快要窒息的黏腻暧昧。
桃殊留了段调侃意味的文字。
【你俩当着孩子面做啥呢,啧啧啧,快点让你老公转封口费给我,不然我就散布出去咯~】
舒知意脸一热,赶忙退出聊天框,两手遮住脸颊皱着眉说:“好丢人啊。”
几秒后,她抬起头又愤愤道,“你以后公共场合……能不能,注意点!”
江栩淮又带上了手套,他勾唇无声地浅笑,然后视线移过来,温声提醒。
“我怎么记得,昨天好像是舒小姐主动的。”
“……”
一句话让舒知意没了声。
她没吭声,低头继续专心喝她的牛奶,表面神情如常,却在内心暗自赌气不要再和他说话了。
一个人的赌气还未及被发现。
几分钟后就破了功。
冬天头发特别容易静电,用手稍微捋一捋还会噼里啪啦响个不停,舒知意换完衣服就打算把卷发扎起来,不至于炸毛蓬乱。
却到处都找不到发圈。
女孩子总会莫名其妙丢很多东西。
以防万一舒知意特地买了一整罐发绳,这边放一个那边放一个,临要用了这些发绳却还是像是消失了一样,哪哪都没有踪影。
眼看快要迟到了,舒知意有些急了,也就忘了适才的赌气,她抓着头发问:“江栩淮,看没看到我的发圈?”
话音才落,她就瞥见江栩淮手腕上的黑色发绳,恍然想起是第一次的那个晚上,他悄悄换到自己手上的。
“过来。”江栩淮倚定在餐桌边,闲散地抬了抬眼皮。
等舒知意来到身边后,江栩淮扶着她的腰转了过去,让她背靠着他,然后抬手亲自帮她扎头发。
动作轻柔,还很有手法。
不像是第一次。
舒知意的头抵着他的肩,从兜里掏出随身带的护手霜,往手上挤了点,边抹边打趣。
“江老板全能呀。”
江栩淮没应声,仍专心地帮她绑头发,只是从喉咙里溢出些许笑意。
没得到回答,舒知意用手肘往后戳了戳,她“啧”了一声,然后扬起音调问。
“怎么不回答,心虚啦?”
“看来是帮别人扎过头发咯,谁啊,说出来我又不会生气,这又没什么的。”
江栩淮又调整了一下发绳的位置,而后忽地把她转了过来,两人视线堪堪相撞。
“干嘛?”舒知意噘噘嘴,咕哝道。
江栩淮眉目全展,笑着捉住她的手拢在一起,而后放在薄唇旁轻轻地贴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