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知意也仰着头，在江栩淮的怀里，攥紧他的衣领大胆地去亲他。 江栩淮由着她来，只是偶尔捏捏她的耳垂，一下没一下地像是在引导着她。 他没闭眼，懒懒地看着她颤抖睫羽的模样。 眼前的画面，他想或许可以记上一辈子。 舒知意吓了一跳，着急忙慌地想往后退。 看他动情地吻她的模样。 …… 桃殊给每人发了一根气球，进行着今晚最后一项活动，芜市每年圣诞节都允许放飞气球，所以他们也准备这么做。 但桃殊还是因为仪式感，大声喊着倒计时。 九！ 沈闻安和众人都加入这个倒计时，还有远处市中心其他人群的呼喊声，一时间，人声鼎沸。 六！ 舒知意倏然间有些出神，手上的气球没抓紧，提前放飞，在半空中悠悠地盘旋，再往上升腾。 下一秒，江栩淮把自己的那根拴在她的手腕上，虚虚地打了个结，却也紧紧地留在她身边。 舒知意闻言看着这根来回漂浮的气球，心里也跟着摇摇乱晃，软绵一片。 人群音调不一地喊着“圣诞快乐” 天空被各色的气球铺满，像是一场呼啸而来的流星划过，世界一片明亮。 意有所指地开口。 “永远不想飞走。” 回去的路上有些堵车。 坐车本就容易犯困，加上暖气开的又足，没一会舒知意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 再睁眼车已经停稳。 舒知意的眼眸只眯开半条缝, 她的意识也没完全清醒，张开双臂像丁丁一样要他抱抱。 舒知意今天尤其黏他，也说不清是因为什么。 她瓮声瓮气地, 无意识地撒娇：“好渴。” 舒知意今天上身套了一件黑色毛毛外套，里面搭着柔软的麻花针织衫毛衣, 下半身只有一件同色系的灰色包臀裙和透明丝袜，双腿纤细地裸在外面。 因为舒知意爱吃甜食, 江栩淮最近在研究甜品的做法。 舒知意真像一块草莓西多士, 松软香甜，捏一下还能悄悄地回弹，怎么样都很可爱。 “嗯。”江栩淮低头轻轻地衔住她的唇瓣，短暂地分开，嗓音沉哑道， 话是这样说，却并没有往家里走，他把舒知意又重新放回副驾驶，俯身吻她。 两人都是浑身燥热，舒知意外套半耷着褪去，内里的针织毛衣也被揉乱，她脊背发麻，皮肤上的绒毛都跟着颤栗，后颈一阵阵的湿热让她实在有些难耐。 舒知意声调酥软，指尖插在江栩淮的发间，垂眼提醒他，“回家，回家再——” “你生理期在，不做。” 舒知意见他又要倾身而下，她情急之下蜷紧指尖，在他发间按了按，和江栩淮对上视线后小声说：“结束了，今天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