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冯经业家,他扶着渐渐已恢复些气力的熊俊良坐到沙发上,但目光看到他裤间隆起的一坨,不难猜出俊良现在的鸡巴仍是高涨着的。 “算了,我坐会。” 冯经业瞄了一眼熊俊良那高耸的裤裆,心中一悸,裤子里的半软鸡巴又是一阵酸意,强忍着转身走进了厨房。 抚着自己的鸡巴站了好一会儿,冯经业深吸了口气,耐住自己心中的躁动,伸手倒了一杯水走了出去。 冯经业故意当着熊俊良的面解开身上的警服,两三下便脱得干干净净,只剩包在下裆的一条浅黄色四角内裤,但中间那高耸的部位,把那高挺的鸡巴轮廓明显地衬了出来。 熊俊良的脑子里立刻浮现出先前那番淫乱的场景,心中更是止不住一阵骚痒,方逸明下的药也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再次发作。 冯经业刚说完,便一手扯下松紧带,一手把那高涨的鸡巴连着蛋蛋给掏了出来,那粗黑的样子震得熊俊良心头一愕,看了一眼就尴尬地避开了视线。 冯经业一手搓揉着自己的鸡巴,对着有些被冯经业这举动吓到的熊俊良暧昧地笑道:“熊队,刚才哥都尝了你的鸡巴,你是不是该回报回报?” “老……老冯……” “老冯……我们都是男人啊,而且还是在你家……你想想嫂子怎么办……” “啊?” “问题在我,我前几年的时候……就是调到这个分局不久之后,也不知道脑子抽了什么风,开始喜欢男人了!一开始还好,还能接受女人,后来就不行了。纠结了一段时间,我就跟你嫂子坦白了,闹了好些日子她才终于谅解。” 熊俊良心想冯经业的经历居然跟自己差不多,难道这个分局真的有什么特殊的“魔力”不成? 冯经业说着,又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套弄熊俊良的鸡巴。 冯经业对熊俊良这种反应很满意,一手继续揉搓着他包在裤子里的鸡巴,一手伸到他那腰带的扣子上,解了开来然后拉下拉链,把那高涨到不行的鸡巴,从一方内裤裤管中扯了出来,这种压迫似的掏出方式,让那鸡巴看起来显得更是雄伟。 言语在这时候明显是多余的,冯经业站起身,压着仍蹙着浓眉的熊俊良躺了下来,把他两条腿放在沙发上。 冯经业的鸡巴头一边擦着熊俊良的嘴唇,一手抓住他的鸡巴含进了嘴里,那种又浓又骚的味道让他心里一阵强烈的亢奋。 当他睁开眼,看见冯经业那条肥大的鸡巴在自己眼前晃动时,心里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刺激,于是一手抓住冯经业的鸡巴,嘴一张,含了一个龟头进去,然后有些生涩地勾舔吸吮着…… 两人互吸了一阵,屁眼有些痒的熊俊良,停下了吸吮的动作,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冯经业嘴里进进出出的样子,实在销魂。 而且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更是不用说了,毕竟这冯经业是他觊觎了很久的。何止他爽,这冯经业也是很爽。那被药物弄得酸涨不已的鸡巴,一捅进那火热干紧的屁眼时,真是快要了他的命,尤其看到熊俊良这种坐在他鸡巴上的淫荡样子,更是说不出的刺激。 被倒插的冯经业,哼哼着微挺着自己的臀部,身后的沙发被自己流的汗水一浸湿了一片,那皮质的面子在身体的摩擦下,吱吱地响着。酸涨无比的鸡巴,在熊俊良已松软湿润的屁眼里,噗滋噗滋地抽插着,此时此刻,脑子里只有一种抽送的想法,盈盈地都是抽插时的快感。%弄了几下,屁眼顶着冯经业的鸡巴根部,磨动着,粘稠腥浓的精液,白花花地射到了冯经业那黑色的制服上,点点晕了开来。 那大鸡巴上的酸意,冲击着身体里的每块肌肉,每条神经,粗喘着,狠狠地抽插着熊俊良那发浪的屁眼。熊俊良抱着冯经业,屁股挺着,迎合着冯经业那粗热的大鸡巴的抽插,哼哼地骚浪无比。 熊俊良的后庭里现在很干,很热,冯经业一戳进去,他就开始摇晃屁股,主动地将冯经业的鸡巴全部给吞下去。冯经业一戳到底,他头靠在沙发的扶手上,发出长长的一声“嘶”。 冯经业狠狠地掐着他的乳头,然后用力揉他胸膛上的肌肉,那手感好得简直没话说。熊俊良被冯经业揉得嗷嗷叫,冯经业也干得越来越带劲,真是恨不得把他白乎乎的胸部给揉烂掉才好。 熊俊良被冯经业干得意乱情迷的,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那声音又阳刚、又苏又甜。 “爽……爽,要被你干死了……” “啊……这……” “好好,你先帮我把药效彻底解决了嘛!” “唔!” 于是冯经业一边舔着熊俊良的乳头,下身还不停地在他的后庭进进出出,他被操得失去任何理智了,双手在车座上乱抓,那屁股扭得仿佛被装了马达。冯经业也越干越舒畅,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他的后庭给吞没了。 这时冯经业突然抽出鸡巴,熊俊良愣了一两秒,然后马上微微扭动着腰肢,求冯经业操他。 没想到熊俊良立刻喊叫道:“老公!求求你快操我,用大鸡巴操我!只要你乐意,可以把精液射在冯经业嘴里和逼里,求你了!” 熊俊良睁着迷离的眼睛看冯经业,冯经业突然身体微微一颤——来感觉了,于是他疯狂地抽插了一会儿后,小腹一紧,射到了熊俊良的后庭里面去…… 熊俊良从床上醒了过来,发现冯经业不在房间里。他翻了个身,感觉头痛欲裂,身体也酸痛无力得像是过度运动了一样,但是却不怎么有困意。 “熊队,醒啦?” 熊俊良从床上撑起身子,不过显得很是不自在,毕竟昨晚这么一闹,他和冯经业的关系也不一般了。 “老冯,我……” 冯经业的干脆让熊俊良稍微松了一口气,但是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又有一种空落落的感情。他想了想,转移话题道:“那方逸明这小子,该怎么处置他?” “啊?你告诉夏副局……还有梁局长啦?” 原来,又是个关系户——熊俊良心想,怪不得方逸明那样色胆包天,敢在警局里面做这种事情…… “啊?我没事,没什么的……” “好……谢谢老冯了。” “行了,我出去把刚才做的东西盛出来,你不打算继续睡的话就起来吃点吧。” 冯经业走出了房间,而熊俊良拿起放在一旁床头柜上的手机,十几条未读消息里有一条特别显眼——是夏修明发来的:“爽吗?昨晚。” 星河分局的人表面上没说什么,但是背地里都在调侃,熊队长真是风韵犹存,连方逸明那样的帅小伙子见了都把持不住。 最大的上司梁局长,只是简单关心了一下他的身体和心理状况,让他调整好心态,不要影响了工作,一把年纪的他好像对男男这种事情见怪不怪的样子。 最奇怪的就是夏修明了,那天的短信好像说明他知道了自己在冯经业家发生的事情,但是事后他若无其事的态度,又让熊俊良搞不懂他们的关系, 他不清楚方逸明是吃了豹子胆,还是真的没什么脑子,事已至此不但不见好就收,现在还继续缠了上来。 方逸明瞥了他一眼,说道:“开车,我有话对你说。”现在说吧。” “我是为你好,这个停车场都是你的同事,来来往往的,我怕到时候是你难堪。”方逸明正说着,还真的有一个警员经过窗边,朝车里的熊俊良打了个招呼,但是似乎没有注意到副驾驶的人。 时至八点,街上车流涌动,坐在车里的方逸明一直没开口说话。熊俊良沉着气,不知道这小子葫芦里装着什么药。 “熊队,你带我来这里不是想杀人灭口吧?” 熊俊良皱着眉头,依旧不说话,当方逸明暧昧地笑着掏出手机,把屏幕放到他眼前时,当他看到里面那个满脸是“白液”的男人的脸时,心里咯噔地跳了一下,然后剧烈地跳动起来。“这……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哪里弄来得不要紧,反正……里面的这个人确实就是熊队本人吧,实在没想到,原来熊队……” 熊俊良大喝了一声,胸口的位置剧烈地起伏着,他不清楚方逸明怎么会有这照片,但可以肯定的是,方逸明让他看这照片是有目的的。 方逸明拿回手机,放在自己的裤袋之中,笑得暧昧十足。原本一张英俊的脸,在熊俊良眼中,瞬间变得恶心无比。 熊俊良其实已猜到方逸明的目的,但他还抱了半分希望,希望方逸明还有一点作为男人,作为曾经的警察的良知。 “熊队,你到这时还不了解我的心意?” 熊俊良心里五味陈杂,咬着牙沉默了良久,硬邦邦地说道:“就这么一次。” 方逸明欣喜若狂,侧着身子把那手滑到了熊俊良的裤裆处,隔着裤料,把熊俊良那软软的一团肉抓在了手心里。 方逸明的手隔着裤料揉搓了一阵,熊俊良绷着身子想让自己冷静,不过那鸡巴在骚痒中渐渐起了反应,涨成一根,硬硬地顶着里面的裤衩。 熊俊良闭着眼睛靠在椅背,呼呼地喘着粗气,如果不是自己的自制力极好,他肯定会挥着拳头把方逸明爆打一顿。 方逸明一只手钻进熊俊良的白色背心里,摸着他厚实的胸部,淫笑着,然后俯下头把那根梦寐以求地大鸡巴,一口含了半个龟头进去。那带着尿骚汗臭的异味激得他兴奋不已,而且一想着这个大男人现在可以任他为所欲为,心中更是亢奋。 当他感觉到熊俊良不太明显的前挺动作时,心里更是忍不住为自己喝彩,吸吮着那肉棒,更为地卖力。 “熊队,你的大鸡巴真美味……” 说着解开了皮带,连着内裤把裤子扯了下去,仰身靠在椅背,睨着眼看在阴影里表情不太明显的熊俊良。 熊俊良突然一阵恼恶袭来,心想这方逸明既然这么下贱,那就让他贱到底。 那骚味呛得熊俊良差点呕出来,熊俊良狠狠地咬着方逸明的肉棍,没有任何技巧,不过这方逸明是个天生淫贱的主,那鸡巴被熊俊良咬得是快意连连,尤其一看到熊俊良这个男人嘴中含着他的大鸡巴,就满足至极。 也许是肖想已久,被熊俊良含了几分,方逸明的鸡巴一酸,然后“啊”地叫了一声,竟射了出来。 方逸明疯狂地抽打着自己抽搐的大鸡巴,那白色黏液一股接着一股地射到了熊俊良的深色警服上,车厢里到处充斥着腥液的味道。 “说吧,照片是哪里来的。”熊俊良看着方逸明射完精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睛喘气,问道。 说着,他伸出手抓住熊俊良那半软下去的鸡巴捏了几下,道:“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方逸明呵呵低笑,挺起身,抬起脚把裤子全部褪了下去,然后打开车门走下车去,敲了敲驾驶座的车窗说道:“熊队,你也下来。” 站在车头前的方逸明上身穿着一件也沾了一点精液的t恤,下身却什么都没有,抖着一根大鸡巴,那样子说不出的淫荡。 “熊队,我让你舒服舒服。” 熊俊良落下去的情绪又被提了上来,那鸡巴又硬硬地涨了起来,尤其当方逸明恶意地把舌尖顶进他的马眼时,那酸痒之意让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熊俊良被他的话 在恼怒和情欲的双重作用下,熊俊良头脑一热,竟鬼使神差般地扶着涨到极限的大鸡巴,压着方逸明的身子,把龟头凑近方逸明那一吸一呼的穴口。 熊俊良再也忍不了了,腰部一沉,狠狠地捅了进去。虽然心里有些嫌恶,但那种真真实实的快感,却是令人激荡无比。 久违尝到男人后庭的滋味,让熊俊良觉得好像有股电流,从脚底一路传到头顶,酥酥麻麻的,简直太妙了。 熊俊良使出全身的力气操方逸明,他被熊俊良操得嗯嗯啊啊地乱叫。熊俊良每一次插进去,都顶到了他最里面,然后连根拔出来,再插,插得他声音都成了哭腔的样子。 熊俊良知道他很爽,从脸到脖子根都涨红了,而方逸明硬起的下体贴在温热坚硬的汽车引擎盖上,随着身后的动作一下一下地轻轻摩擦,有点痛,但是更多的是刺激的快感…… 这种感觉实在太刺激了,第一次尝试这种事情的熊俊良没多久就招架不住,于是他很快最后一次挺进去,再快速地拔出来,尽数喷射到方逸明的背上。 “熊队,这么快就完事啦?看你这体格子,应该还能来的,不是吗?” 熊俊良狠狠地捏了一下,方逸明疼得叫了一下,又沉默下来,心里却满是得逞之后的得意。熊俊良又向下摸,他的鸡巴已经差不多完全软了,微微垂了下来——这个骚货,只是一会儿没有被大鸡巴打桩而已,就疲软了下去。 看到他这淫荡的样子,熊俊良的鸡巴却又硬了,还好刚才没有拔出来。 熊俊良在方逸明的翘臀上大力地拍打了一下,又开始猛干他。他这回没有叫了,闭着嘴巴,只发出嗯嗯啊啊的闷哼。 过了一会儿,天空开始下起了豆大的雨滴,怪不得从刚刚开始两人就觉得有些闷热,于是熊俊良将鸡巴从方逸明的后庭抽了出来,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说:“进来车里吧。” 熊俊良正在兴头上,把照片的事情完全抛在了脑后,提着自己的鸡巴就压了上去。 熊俊良像终于开荤的野兽一样,一上来就干得很猛烈,手也伸到方逸明的上衣里面去,抓住他的白白嫩嫩的大胸肌,他的乳头也马上就挺了起来。 “嗯……啊……熊队,你慢一点……操,要不行了……” “爽不爽?”熊俊良一边干他一边问。 熊俊良把鸡巴从方逸明的身体里暂时退了出来,将他翻过身来,让他平躺在座椅上,岔开又长又粗壮的双腿,再对着他被操得微微一张一合的后庭,一下子怼进去。 熊俊良又把方逸明的上衣给拉起来,俯身去咬已经被他搓得又红又肿的乳头,方逸明尖叫了一声,但是明显更兴奋了,本来就勃起的鸡巴更加硬挺起来。 这时雨也越下越大了,密集粗大的雨水啪嗒啪嗒地落在车顶,发出杂乱的声音,也让车里面的激情更添了几分情趣。 “呸,真是个贱货!” 熊俊良终于舒坦了,拔出了鸡巴,但是感觉一时半会儿还软不下来。 趁这个时候,熊俊良抓住方逸明的下体,用粗糙的手指头对着他的龟头反复摩擦。 “现在可以告诉我照片的事情了吧?”熊俊良一边说一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那不快说!” “最近……” “你是说……夏修明?” “难道你一开始接近我,也是因为他?可是为什么啊!”去找了他,本来想威胁一下你们……没想到夏修明就让我帮他演了这场戏,说这个是两全其美的办法……反正我是顺利离职了,还如愿跟你来了一炮,至于他是为了什么,我也摸不着头脑,你还是自己去问夏修明吧。” 沉思了一会儿,熊俊良也搞不懂那男人的想法,只是越想越烦躁,这时身下的方逸明又催促道:“熊队,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可以放开了吧……” “熊……熊队,慢点!我自己……自己来吧,快放手啊啊啊!” “啊……哈……” 然后熊俊良就坐到驾驶座上,准备开车回去找夏修明算账了。 虽然跟副局长搞在了一起,但是警局的工作还是要继续。 这天,熊俊良一到警局门口,就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穿着潮流的年轻男人站在门口。 这时男人也转过来身来,熊俊良一看:还挺帅一小伙,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阳光硬朗的五官,但是皮肤却保养得非常白皙,简直比女孩子的脸蛋还要精致。 “这样啊……那请问你有预约吗?” 熊俊良见男人从容的样子,感觉不像是来报案的,年纪轻轻又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似乎理所当然地说出要见局长这种大人物,难不成是他们家亲戚? 过了半个多小时,梁鸿晖终于姗姗来迟,一进门就看到了男人。男人笑容可掬地迎了上去,说道:“哟,梁哥终于来啦?不愧是局长,上班都可以这么晚到~” 这一幕正好被办公室对着大厅的熊俊良看到了,他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借着倒水的功夫问一个女下属:“那谁啊?” “哦,这样啊……” 熊俊良正想回办公室的时候,女下属又对他说:“对了熊队,今天会有一个新警员来报道,你记得接待一下。” 话说梁元洲进了梁鸿晖局长办公室,果然一开口就是要钱,梁鸿晖烦躁道:“怎么又要钱?这个月的生活费不是早就打给你妈了吗?” 梁元洲前脚刚走出办公室,就被一个人影撞了个满怀。 梁元洲暴躁地发作,没想到低头看到的人让他不自觉地闭上了嘴巴。 撞到梁元洲的是一个看起来跟他年纪差不多的男生,只有一米七左右的样子,在他们这个北方城市算是身材比较矮小的男生了。只是他虽然个子不高,但是长相帅气得简直可以媲美明星,让梁元洲的火气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梁鸿晖局长闻声赶了出来,男生一看门口的“局长办公室”连忙说:“梁鸿晖局您好,我叫林乐安,是今天来报道的!刚刚不小心撞到这位同志了……” 熊俊良也闻声走了出来,于是林乐安就跟着他走了,还对梁元洲又说了一句“抱歉”。 梁鸿晖又对梁元洲说:“钱也给你了,赶紧走吧,今天又不用上课吗?” “是啊,你刚刚没听人家说吗,怎么了?” “得了吧你,还评价起别人来了,赶紧回学校!” 梁元洲看着林乐安进了熊俊良的办公室,然后才不太情愿地离开了星河分局。 所以那天他在星河分局见到林乐安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于是他一有空就跑到星河分局,说是给梁鸿晖和他的下属们送下午茶,实际上就是为了多看林乐安几眼。 而实际上,梁元洲一天到晚都围着林乐安转,说是自己在写关于警察的论文作业,所以想观察一下他的日常工作。虽然被梁元洲跟着,林乐安也不太自在,但是他知道梁元洲是局长的儿子,所以也是不敢说什么。 “哪有那么容易啊,而且我对互联网上面的东西不太了解。” “我读的警校,里面基本都是男生,怎么谈?” 看着林乐安高挑纤瘦的身材,完美戳在自己审美点上的长相,一个进行“捕兔”行动的想法在梁元洲的脑海里油然而生……欢迎副队长熊俊良的上任。 快点下班的时候,梁元洲特地找了大学里的一个哥们儿,到星河分局演了一出好戏,说是两人因为一些事情发生了纠纷。 等人都走完之后,梁元洲又对他的哥们使了个眼色,两人就相互找台阶下,和解了,梁元洲找来的演员自然也溜了。 这时,梁元洲拿出刚才提在手里拿过来的奶茶,说要请林乐安喝。 “聚餐哪有那么快能吃东西啊?说不定还要跟领导喝酒,你先垫点肚子嘛!” 然而就在林乐安收拾完桌面上的文件后,一走进更衣室的时候,梁元洲就如意料之中那样听到“扑通”的一声。 他蹲了下来,一只手就迫不及待地抚上林乐安被警服包裹住的修长大腿——刚才的奶茶是他提前下了“猛料”的,这下他就可以对自己觊觎已久的帅哥警员为所欲为了…… 松开那条银白色的领带,梁元洲没把它拿掉,只是浅笑着解开衬衫的纽扣,棉质的雪白背心映入梁元洲眼帘,再把背心掀起来,一整片光滑细腻的肌肤跳进他的视线里。 梁元洲深深地咽了口唾沫,心想着先做什么呢,然后他把林乐安的身体往桌上推移了一点,让他的脑袋腾空,再绕到桌子的另一边站在他的头部旁边,两手扶着他的头稍微转过来,让他正好对着自己的下身。 梁元洲一手扶着林乐安的头,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鸡巴,再轻轻用手掰开林乐安的嘴唇,挑开他整齐又雪白的牙,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扑哧”一声,把自己的鸡巴怼了进去…… 林乐安没有意识地合上嘴巴,这反而使他的口腔正好紧紧地包裹着梁元洲的鸡巴,一丝缝隙也没有。接下来,他的腮帮子随着梁元洲的抽送起伏,一条温暖而又湿润的舌头搭在梁元洲的鸡巴下,牙齿又轻轻地磨擦着梁元洲的“玉柱”。 梁元洲心想,这肯定是林乐安的嘴第一次接触男人的鸡巴吧?而林乐安的舌头无意识地蠕动,反而比有意识的吮吸更加有趣。 梁元洲的左手也不闲着,轮流揉捏搓压着林乐安的那两片胸肌和一对乳头,在他努力的工作下,林乐安这对柔嫩又有弹性的乳头也越摸越大,越揉越挺,颜色也从暗红逐渐变为深红,高高翘起。 于是梁元洲停止了抽送,让鸡巴自然放在林乐安温暖湿润的嘴巴里,感受着自己的心跳、鸡巴上青筋和脉搏的跳动,感受着林乐安的嘴给他带来感官上强烈的刺激。 这次一直抽插了将近二十分钟,然后伴随着梁元洲全身触电似的抽搐,他的精关一松,一股滚烫的热流涌了出来。 由于事先吃了伟哥为了更加“尽兴”的作用,梁元洲射完之后下体还是半挺的,他让自己的宝贝在林乐安的嘴里停留温存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从带给他欢乐的地方抽了出来。 梁元洲蹲下身,轻轻解开林乐安的警裤,粗壮又修长的大腿映入他的眼帘。林乐安今天穿的是一条白色棉织的三角内裤,鼓鼓地包裹着他的阳具,梁元洲一把褪下了他的内裤,这样一来,林乐安的下身就坦荡荡地暴露在梁元洲的眼前。 梁元洲不禁用手抚摸林乐安的阴毛,黑亮黑亮的,光滑而细腻,林乐安的鸡巴和卵蛋也都像他的脸庞和身材一样性感,还没勃起就好像已经14、15左右,下方则是一对沉甸甸的大卵袋。 再往下,就是令梁元洲魂牵梦绕了几个月的“桃源洞口”了。 女人的屁股梁元洲也见过不少,瘦的胖的,大的小的,可林乐安的臀部却让梁元洲赞赏不已,屁股上一点没赘肉,又圆又翘,由于常锻炼的缘故手感光滑而富有弹性。 梁元洲蹲下身,用力掰开林乐安的两腿,让它以最大限度的叉开,然后把它掰成型地搭挂在自己的双肩上。此时梁元洲的眼睛离林乐安性感的菊穴只有五公分不到的距离了,鼻子几乎都可以碰到,他相信林乐安如果是清醒状态的话,这里死都不会让任何人看的。 一朵美丽的处菊终于绽放在梁元洲的面前,一圈圈纹路由中间放射性地展开,由于年轻的缘故,色泽呈淡粉色,四周一根肛毛也没有,梁元洲轻轻用食指触了一下,菊花口直向里缩,像海参一样缓慢的吐缩着,很敏感。抚摸他的菊穴,他又想仔细窥探内里的情景,就把他的括约肌撑开一点,林乐安的菊穴很干燥、紧实,散发出一股青年男子特有的浓烈诱人味道。 只见林乐安的括约肌轻轻抖震,梁元洲以舌尖贴着菊穴周围一圈的褶皱,呼吸着那里的气味——帅气青年的后庭内传来阵阵的处男气息。 也许是林乐安的后庭从没被异物侵入过的缘故,才伸入一个指节,菊口的内壁就向内紧缩,紧紧地“咬”住梁元洲的中指。 话说那天林乐安从警局醒来,确实什么都不记得了,想去监控室看看怎么回事,偏偏那天的监控系统又出了问题,当天的记录全都没有了。 可是说来也奇怪,林乐安感觉自己的性欲变得越来越重了,本来一个星期只要自己解决一次就可以的,但是现在一天不“释放”就难受。林乐安只当是到星河分局上班之后压力变大了,所以才总是想靠“做手工”缓解压力。 一开始,林乐安只是觉得很难得在a片里看到比较帅气的男优,可是看着看着,他就不知不觉地盯着那个男优淡灰色的胡渣、精壮的身材、硕大的下体。等林乐安回过神来时,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一只手指已经伸到了后庭处…… 好不容易熬过了期末考,梁元洲打算先跟基友去酒吧喝喝酒,放松放松,反正暑假的时候有大把时间可以“攻略”林乐安。 半杯鸡尾酒下肚,梁元洲的基友们就眼观八方——开始猎艳起来,其中一个发现了目标后,用手肘戳了戳梁元洲,对他说:“那个不错啊,是你喜欢的类型。” 梁元洲之前每次来这里确实都是为了猎艳,可是自从他的心里有了林乐安,就突然感觉对其他人都失去了兴趣,所以今天本来就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只是他出于礼貌,还是朝基友说的方向看了过去,结果这一看,就看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没错,梁元洲居然看到不远处的吧台上坐着一个很像林乐安的人,不过因为酒吧里的光线比较昏暗,所以他也不能百分百确定。 “切~我就说嘛,饿狼怎么会忍得住不吃荤呢?还只是喝喝酒,看到理想型马上就忍不住了。”梁元洲的基友向同行的人吐槽着。 只见林乐安穿着简洁的纯色t恤,跟酒吧里穿得花花绿绿的相比显得非常低调,但是简单的穿搭也掩盖不住他的帅气,尤其是那作为警察的正气又禁欲的气质,让他在这种地方很注目。 这倒是让梁元洲产生了莫大的兴趣,他本来以为林乐安是装单纯,不然怎么会来这种地方,但是现在看他这副小白兔的样子,还没有多少自愿的意思,难道是在执行什么任务? 梁元洲果断跟了上去,很快果然看到林乐安跟那几个人进了一个包厢。梁元洲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毕竟酒吧这种地方鱼龙混杂,虽然林乐安是警察,但是万一遇到点什么事情还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这个杜俊是梁元洲在警局“骚扰”林乐安的这段时间里认识的,梁元洲第一天见他就看到了他的“狗腿子”性格,于是仗着自己是局长儿子,跟他打好了关系,想着以后说不定会有需要他帮忙的时候,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安排好了“援兵”之后,梁元洲又回到了刚才的包厢门口,密切注意着里面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梁元洲突然听到包厢里面传来玻璃杯摔碎的声音,但是因为里面的音乐声太大,他想听到点别的声音也没办法了,但是刚刚的那一声就让他感觉不对劲。于是梁元洲假装是服务员敲了敲门,果然没有任何回应,但是里面确实是有动静的。 梁元洲火速扫视了一圈,然后就看到包厢里有好几个男人围在沙发附近,而在沙发上的,正是衣服被扒到一半的林乐安和一个身材肥硕的男人。 受惊的林乐安赶紧坐起来,缩到沙发的角落,晕晕乎乎的他只看到刚才冲进来的男人,穿得比包厢里的几人还像小混混,但是异常灵活和凶猛地跟包厢里的人干起架来,一人对四五人也丝毫不占下风。 “愣着干嘛?上啊,给我往死里打!” 幸好,梁元洲虽然看起来是个瘦不拉几的细狗,但是他从小有个警察老爸,所以也被逼着练过的,甚至学过专业格斗和拳击。再加上梁元洲从小到大也没少惹事,有很多“实战经验”,所以只见他从容地边躲边进攻,逐一击破,没几分钟就把几人打得在地上彻底爬不起来。 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而幸好这时候,杜俊终于赶到,还跟着一大波酒吧的保安,分头将几人制服住了。 梁元洲把林乐安放到车后座,自己则默默地坐到驾驶 “热……好热……” “乖,再忍一忍,很快就到我家。” 刚从狼口被救下来,林乐安还晕晕乎乎的,现在他定睛一看,才发现救了自己的人居然是梁局长的混混儿子——梁元洲。 一路上,林乐安的手很不安分,一会儿扒拉自己的衣服,一会儿对着梁元洲衬衫下结实的胸肌和手臂上下其手。 “你先躺着,我去拿毛巾给你擦一擦……唔!” 这段时间的思念和欲望,在一瞬间爆发,梁元洲也搂住林乐安的小腰,低头热情地回应起他的吻。 “嗯……哈……” 等两人都快缺氧的时候,林乐安伸手开始解梁元洲衬衫的扣子,一边发浪道:“要……我要……” 他也全身血脉喷张,恨不得马上跟眼前的小可爱大战到天亮,一想到要是今晚自己没有刚好在酒吧,那这样的尤物就要便宜刚才那几个臭男人了,梁元洲就气得牙痒痒的。 原来上次林乐安被梁元洲迷煎之后,虽然他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但是身体已经得到了开发,或者说内在的潜质得到了激发。 纠结了一会儿,林乐安还是鬼使神差地进了这家酒吧,然后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在这样的林乐安面前,梁元洲哪能忍得住?更何况他现在有了足够的理由,事后就说是为了帮他解药性就好啦! 林乐安瘫软在梁元洲的怀里,时不时不自觉地发出诱人的呻吟声,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滑下嘴角,也很快就被梁元洲舔掉,好不容易能喘一下气,嘴唇又被吻住。 梁元洲紧绷起全身的肌肉,只觉得此刻的林乐安软成一团,正等着他的疼爱,浑身上下诱人到不行,他恨不得把林乐安弄得更脏,让他全身都布满自己的体液,沾上自己的味道。 从刚才的接吻开始,一直是梁元洲占主导,没什么经验的林乐安只会紧张地闭起眼睛,任他掠夺口中的甜液,忍不住的时候就哼哼两声。 “嗯……啊……” 梁元洲的舌头舔过锁骨,轻咬留下红痕后继续往下,含住乳晕,用力吮吸着,似乎想吸出奶水。 林乐安被刺激得浑身微微颤栗起来,一只手搭在梁元洲的后颈,另一只手抓着被子,双腿因为燥热想用力摩擦,却因为被梁元洲的身体挡着合不拢腿,只能双腿蹭着梁元洲的侧腰。这种无心的举动却让梁元洲的欲火烧得更旺了,舌头用力玩着身下之人挺立的乳头,恨不得立刻进入这朝思暮想的身体。 玩够了左乳,梁元洲看着沾满自己口水的乳头,满意极了,就对右乳进行蹂躏。 感受着小家伙大幅度的颤抖和带着哭腔的呻吟,梁元洲扒下他的睡裤,直接隔着内裤摸上已经勃起的性器。 林乐安的下体随着梁元洲的大手蹭着内裤布料,红肿的乳头被有些粗鲁地玩弄着,已经硬得不行,双重刺激下马眼浸出淫液,沾湿了内裤的一小片范围。 林乐安从来没有感受过别人手的触感,所以一时间,他爽得忍不住喊出声,双腿敏感地夹紧了自己的腰,然后用力地磨蹭。 林乐安的鸡巴比起梁元洲的显得稚嫩不少,尺寸相对于同龄阶段的人来说是正常的,小家伙此时挺立着,时不时吐露出淫液。 “呜……” “有那么爽吗?” 接下来,梁元洲的脑袋一路向下挪动到林乐安的两腿之间,然后一张嘴,就把身下人的“小可爱”含进了嘴里。 林乐安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兴奋得微微摆动起腰肢。而梁元洲平时对他的那些炮友们也很少这样,作为一个总是在上面的,他一直不习惯给别人“咬”。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吗?好吧。”,黏在他的手指上,梁元洲干脆把手指伸到林乐安的后庭,边打着圆圈摩挲着边说:“我用身体当你的解药,好吗?” 看着林乐安湿漉漉的双眼,以及胸部两边红肿的乳头,头发被刚才意乱情迷的自己揉搓得乱糟糟的,这些画面让梁元洲更想早点把林乐安操到连续射精,再让自己的精液喷到他的身体上。 “唔……” 为了让林乐安放松下来,梁元洲又低下头舔舐着他的乳头和身体,同时手上一根,两根……直到经过充分润滑的小穴能塞进三根手指,他才将手指撤出。 很快,巨大的龟头撑开了紧致的穴口,林乐安忍不住喊疼,手紧紧攀着梁元洲的宽肩。梁元洲大手罩住两瓣软臀,用力揉捏,粗长的肉棒慢慢挺进。 直到全部插进去了,疼痛感还未完全褪去,但是林乐安却不住地轻声呻吟着,小穴的酥麻感漫了上来。 大肉棒回回操到了小穴的深处,有时狠狠研磨一番,逼得林乐安发出浪叫,再满意地退回穴口,精准用力地再次造访小穴。 快感沿着脊椎蔓延全身,通红的臀瓣被更狠地捏住,小穴受刺激般夹紧了肉棒,肠壁像是有无数小嘴在吸舔着棒身,爽得梁元洲恨不得把睾丸也捅进去。 虽然很喜欢林乐安清纯可爱的样子,可是在床上,梁元洲更希望林乐安能坦然说出自己的感受,享受愉悦的性爱。 梁元洲一个挺身深插,阻断了林乐安没说完的话。他双臂勾起林乐安的腿,把它们抬到肩膀上,由上往下打桩似地连续狂抽滥插,粗暴狂野,直把林乐安往死里操。 林乐安被压制着,小穴被插得媚肉外翻,止不住地痉挛,快感来得又猛又烈,梁元洲的力道那么猛,他觉得身体快要被肉棒插穿了。 林乐安感觉臀瓣被梁元洲胯下的大腿肉撞得生疼,他想伸手护一下,下一刻鸡巴就被梁元洲的手握住,快速套弄。 林乐安想弄开那只作怪的大手,没想到被梁元洲牵引着来到结合的地方。梁元洲的毛发已被爱液打湿,林乐安的手碰到睾丸,立刻缩回去,脑袋越发不清醒,羞耻极了。 过了一会儿,林乐安的身体突然大幅度颤抖着,双腿顷刻间用力挣扎了一下,他拱起身体,紧紧贴着梁元洲,双手扭着床单,哭着求饶道:“不行,好深!” 果然林乐安的反应很大,双腿紧夹着他的脖颈,那硬邦邦的性器缓缓流出了精液,很快更是猛地一股射出,甚至喷到了胸前。 梁元洲俯身下来,用手臂支撑着半压在林乐安的身上,低声问:“怎么样宝贝,舒服了吗?” 梁元洲低头一看,林乐安的两条大白腿又缠上了他的腰,双眼迷离,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显然是药效还没有解除。这让他血脉喷张,刚喷射完,还没有抽出的下体也迅速膨胀。 性爱、药物和酒精的共同作用也让梁元洲汗如雨下,时不时啪嗒啪嗒地滴落在林乐安的身上,此时的他就像一只凶猛的野兽,只知道狂干。 被当做畜牲一样地按在床上,太猛烈的进攻产生的燥热和一些不适让林乐安稍微挣扎起来,但是梁元洲利用自身的身高和体量,把林乐安压得动弹不得,林乐安只能双手努力撑在床上,才能使身体不被压趴在床上。 林乐安感觉到梁元洲炽热的呼吸就在自己的耳边,心脏也紧贴着自己的,两颗心的跳动频率奇异的保持着一致,都跳的那么快速,那么激烈。 梁元洲刚才射到林乐安的后穴里的精液变成了天然的润滑剂,让两人的交合更加如鱼得水,却怎么也消减不了林乐安身体里的那阵骚痒。 耳后梁元洲的呼吸越来越重,也越来越急促,被他的热气沾染到,让林乐安的全身都热烫了起来。 梁元洲的持久力也是惊人,持续快速地打桩了近半个小时,摩擦得林乐安细嫩的膝盖都快破皮了。 林乐安忽然听到梁元洲一声低吼,然后整个身子也随之重重压在自己的身上,把他压倒在床上,但鸡巴还死死顶住林乐安的后穴,一点热液都没流出来。 最近这段时间梁元洲都在忙着备考,阴囊积攒了很多“存货”,刚才的释放估计都快填满林乐安的直肠了。 然而这该死的催情药就像是会传染一般,现在轮到梁元洲变得欲火焚身、欲求不满了,他又想到今天这机会实在难得,说不定以后自己都没有机会,可以这样光明正大地跟林乐安 “梁元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