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撑起身靠在床上,被她制止。 她用温柔而不容置疑的语气跟他讲话,他只能点了点头。她直起身站在床边,环顾四周,看了看他的输液,仿佛确认了他已经得到照顾,才走过去,跟他的助理询问几句话,一边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岛台上。 其实她很会爱人。他恍惚地想。 “你一直就住酒店?”她皱眉。 “不用再摸了……”他轻声说,“已经测过体温。” 但还是被她看到了。 她定定地看他,扭头就要走。 他的头发凌乱在额前,苍白的皮肤泛起红晕,像是易碎的陶瓷制品。他失措的动作将输液管搅乱,她再也不敢动,手被他紧紧地抓住。 她背对着他,低头不语。半晌,她猛地回握住他的手,转身抱住他。她的体温相比他的低,手心贴上他的脖子时,刺激得他轻微战栗,但像是平静他快速流动的血液,竟然他获得些许解脱。 他双臂紧紧地环着她,听到她说:“不要和我生分了。” 她更紧地抱他,像是要把身体投进他的怀里。过了一会,她惊醒过来,推了推他。 他被命令着躺回去,莫名其妙恢复了高傲的神态,像在病中还颐指气使的少爷,掩盖住方才的狼狈。她低头放好他的手,给他盖被子,却听见他闷哼一声,抿着嘴不说话。 他移开眼神没回答。她盯着他,他终于败下阵来。 他拉下被子,掀开衣服,露出沁着汗的腹肌。她知道这不是时候,但还忍不住盯着看。他继续掀开,当她看到他的胸膛时,不禁睁大了眼睛。 他的胸形很好看,胸肌练得美观而健康。但是现在一边的乳头上挂着一枚银环,打穿乳头而过,粉色的乳头还有些肿。 “疼吗?”她小声问。 她用指尖挑起银环,对着光看。银环内侧赫然刻着她的名字,像是给他打上了烙印。 她问:“为什么?” 她不说话,手指覆上乳尖,用指尖轻轻拨弄乳环。乳环的震动传到乳头,他呼吸逐渐急促。 她开口道:“我没想到你会这样做。” 她的手从银环触碰到乳尖,挑拨肿胀的乳头,再按压乳晕。乳头硬得像石头,他的手在被子下握紧,目光紧跟着她。 他的胸膛起伏,看到她俯下身,舌尖一挑,衔住胸前的乳环。她玩弄般地轻拉,好奇地试探它的用法。他的腹部收紧,感觉自己的脑袋更加热。 “好烫……”她喃喃道。 “嗯……”他的声音颤抖,从胸口连到耳根一片红晕,不知道是因为发烧还是因为情欲。 他喘息着说:“留给你。你来给我打。可以选你喜欢的定制,好不好?” 发烧的身体分外敏感,龟头擦着布料摩擦,他被她咬着脖颈引诱射精。龟头在她的手心里跳动,马眼抵着细嫩的手心吐出一股股精液。 他像被她摆弄的玩偶,珍爱地摆弄他的身体。他射完后有些自暴自弃的抵触,侧过头不想理她。她倾过身来吻他的脸。 她有事要处理,他暂时没有睡意,不允许她离开。她便坐到床边的沙发,贴着床打开笔记本。他靠着床看她工作,头脑昏沉也逐渐闭上眼。只能听到她细微的呼吸声和放慢动作的打字声,挪动声响起,他睁开眼,看到她站起来,看了看他的输液瓶。 拆了针管,接着又陷入沉寂,过了一会,他突然说道:“那天的花,我没有来得及真正送给你。” 他没说话,她又继续打字。忽然看到他起身下床,裹着毯子挤在她坐的沙发上,身体沉沉地压下来,埋在她的颈窝。 他们的心口抵在一起。 ---------------- “他们两个谈恋爱要死要活的,好像明天就见不到面一样。拜托!这里有0人想阻碍他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