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廷烨也从中尝到了甜头,决定日后多多利用学校宣传政令。 郭兴发现他们和之前在京城的客商实际上是一伙人,得知他们在各地方都有人手后,郭兴第一时间将这件事告诉了洛廷烨。 不管是象米叶子,还是其他的烟类一概不许抽。 效果出奇的好。 郭兴继续说道:“客商说种植出来后花大价钱收购,第一年种植的人家不多,后来几年几乎家家户户都种上了象米。” “在崖州。” 洛廷烨头疼起来,“崖州你不用去了,朕会让别人去,朕已经让各地方将染上毒瘾的人送到京城,一并处理,你先负责这件事,里面一定有被冤枉的人,记得谨慎一些。” 郭兴也不想再查下去了,一来是崖州太远了,二来是崖州民风不好,弄不好要打仗,他可不想没了性命。 “啊,我要抽,给我,给我!” 不一会的功夫,里面接二连三的传出呐喊,威胁,求饶,恳求的声音。 陆太医勉强打起来精神,走进了一个房间,检查,开药,一气呵成,半刻都不停留。 阮太医和他对视了一眼,双方交换了一个眼神。 “陆院正,甲一号房里的爷咬破了舌头,想寻死被拦住了,乙四号房里的爷用脑袋撞床,晕过去了。” “通知他们的家人没有?” 心是石头做的 午后,一位中年女子站在门前破口大骂,涂着豆蔻的手指恨不得戳进面前太医的脑袋里面。 年纪轻轻的张太医口干舌燥的解释,“裴夫人,下官跟你解释得很清楚了,裴公子身上的伤都是他自己弄出来的,我们从来没有伤害过他。” 裴夫人双目猩红,她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从小百般疼爱,连一场风寒都没有得过,送进来后竟然糟了这么大的罪。 这到底是糟了多大的罪啊! 要让他千刀万割。 张太医不胜其烦的再次解释,“裴夫人,您儿子是在毒瘾发作的时候,自己弄伤的,和他人没有关系。” 正好他还不愿意管呢! 他也是倒霉竟然分到了他,天知道这些日子为了不让裴公子做出冲动的事情,他付出了多大的心思,他觉得过这一遭之后,他起码要少活五年。 他年纪轻轻的前途无量,留在太医院里面给贵人们看病不是挺好的吗,不但清闲,还有诊金拿! 不管小张太医如何的解释,裴夫人就是听不进去。 陆院正听完了裴夫人的控诉,面无表情的问:“这么说来,你是不想让张太医照顾你儿子了?” 陆院正似乎看到了小张眼睛里面的控诉,进入到观后,一向深受尊敬的太医什么时候变成了恶魔了? 裴夫人还在控诉小张太医的恶行,极力让陆院正将人赶出道观,甚至是赶出太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