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苗等着钱族长开口。 “钱族长使不得,我一个小辈哪里当得起您的大礼呢?况且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和大哥也没有放在心上。” 可是架不住钱家的人心虚。 主动求和 没办法,他只好找到了他曾经的对头方老爷,求他出面说和。 姜苗表示理解,“钱族长,树大分枝,您虽然身为一族之长,但是家族人数众多,您也不能面面俱到。” 姜苗话锋一转,“不过再怎么样,也不能太欺负人,欺负外人也就算了,竟然连自己的老乡都欺负。” “就拿这次办作坊来说,听说钱家的人竟然不然自家的佃户去作坊做工,要是去了家不让他们租地,这不是欺负人吗?” 这件事情,钱族长还真不知道,一时有些不敢相信,“这真的是钱家的人干的?” 钱族长气的倒仰,这么大的事潘族长竟然不跟他言语一声,他若是早知道断然不会不管的。 姜苗瞥见,冷笑,现在生气了早干什么去了? 钱族长当然知道新官上任三把火的道理,这把火可不能烧到钱家的身上来,“姜掌柜放心,我回去就数落他们,不会让他们再出影响大人政绩的事来。” 钱族长也叹息,俗话说得好,龙生九子子子不同,他的几个儿子也不是全像他的。 姜谦点头应了一声,却愁眉不展。 姜谦知道她担心什么,“放心不是他出事了,宋家的宋哲远协同郭兴办案子,路上感染了疟疾,不知道从哪里得知欧阳桢在青州,正在来青州的路上,陛下的意思让我无论如何都要保住宋哲远的性命。” “是太子妃的那个宋家吗,宋哲远和她是什么关系?” 姜苗不承认,问道:“宋哲远来青州不应该是明刺史接待吗,为什么要特意提醒你?” “为何?” 姜苗瞪眼,“这也太可恶了吧,宋家的人怎么这么坏?” 明知道人家是算计,他也得往下走,否则此时不走以后就更难走了。 姜谦逗笑了,“那自然和我没有关系,不过我觉得他一定会来,这次他们不光是冲着我来的,也是冲着欧阳桢来的。” “不久之前,欢都公主给我写了一份信,信上说太子妃怀相不好,已经在保胎了,似乎是天生的毛病,宫里的太医和宋家的大夫都没有办法,欧阳桢曾经治好过一位多年未育的女子,使她有孕并且成功的生下了一对龙凤胎,宋家的人或许也是想要以此请欧阳桢去京城。” 姜谦:“……” “行了,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我会安排好人的,这几日你要是有空的话就去作坊里面看看。” “就算是我让他去,也得他肯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