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学子觉得了洛欢欢的样子十分的碍眼,迫于公主的威严,悄悄的和姜谦吐槽。 学子似乎没有料到姜谦如此的直白,顿时涨红了脸,好半天才憋出来几个字,“我看你得了便宜买乖,还没成公主的乘龙快婿就护上了。” “你敢不敢把你刚才的话当着郭夫子和公主的面说一遍。” 话音刚落,学子猛的一踉跄,反应过来已经坐在了地上,他正欲起身发脾气,可是看到了来人顿时怂了,“郭夫子。” 姜谦慢了半拍,“郭夫子。” 但是郭夫子明显不打算放过他。 田绪宁没敢反抗,低着头上前一步很干脆的拱手认错,“夫子,学生知错了。” 其他的学子身体微微抬了起来,悄悄的打量着田绪宁。 郭夫子脸色一点都没有好转,“原来你还知道自己错在哪,既然知道为什么明知故犯?” 其他人反而不怕了,各个做好了看戏的姿势。 “学生没有。” 田绪宁余光瞥了一眼姜谦,发现他正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似乎发生的这一切和他毫无关系。 其他学子一听,点了点头。 公主顽劣归顽劣,毕竟年幼,他们身为臣子理应尽最大的能力劝阻,而不是置之不理,如此一来岂不是助长不良之风? 田绪宁支支吾吾回答不上来。 田绪宁的脸唰的一下白了起来,他绞尽脑汁的想了一下,终究是压不住心中的嫉妒之火,“夫子您就是偏心,姜谦做的明明是错的,您为什么不说他反而说我。” 他指着田绪宁的鼻子骂道:“谁说姜谦做的是错的,他和公主同乘一辆马车,让公主伪装成自己的书童名义上是公主贪玩,实际上何尝不是在保护公主,之前豫州城破的事情你们都忘了?” 心中有了大胆的想法,莫非公主躲藏在姜谦的马车里,是为了躲避贼人的刺杀? 田绪宁是撞到了枪口上了。 田绪宁微微低着头,不敢吱声了。 大部分学子都摇了摇头,在他们的心里姜谦是有些冷淡,但是为了前途攀龙附凤,却不至于。 如果他真的想成为公主的乘龙快婿,只要勾勾手,就能做到了。 郭夫子便叹息,“即便是有意见相左,也不该口出恶言。” 郭夫子的暴脾气就上来了,指着几个学子的鼻子骂了起来。 左副将听着像唱戏似的,“姐夫,之前看郭夫子文文气气的,还以为是个软和的,没想到骂起人来这么有力。” 这么自来熟,以为谁都和他一样厚脸皮吗? 姜苗忍不住感慨,“郭夫子正直不阿,留在豫州府学做一个夫子,实在是太可惜了,若是有朝一日能够让他在朝堂上发挥自己的作用,对朝廷对天下百姓应该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