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他回府的时辰,宋溪泽是回来了,她就是想装作不知道不在乎的样子,可到底是被他日日弄穴,穴中的精水都还在。 一叫她去书房学字,不是不让她正常点学,就是被脱去衣物在他跟前写字。 曲敬悠总是学不好,挨着男人肏得太多次了。 曲敬悠一早就被弄得待不住了,歇都不能歇,哭得稀里哗啦的,“啊…父亲,你做什么啊,我不是…我不是让你罚完了吗?” 宋溪泽可不管她的哭,等操够了她的穴,才讲出一句话来,“我出去见我几位世交,好些时候回来,你在府里等着我回来。” “待书房里就可,我回来再教教你。”男人沉醉肏进的穴,话一说再说,“能让我教的人可不多,你学不会不行。” 又是教,总不能是让她学的吧。还不是会被他抓来操了,求都求不得。 她都如此做了,等都没等来宋溪泽的责怪。 还以为她不去了,宋溪泽会告知母亲,让母亲来怪罪她,可是都没有。 雨期将至,天气阴霾,飘来的小雨点不出半会就下大。 曲敬悠不知这雨怎么忽然变大了,她就是坐在这处看看书。没发现这雨越下越大了。 可这雨太大了,亭檐口都吐着水流,急得将凉亭围成了水帘洞。 雨中,似是有人朝着这边而来。 “父亲,你…你怎么来了。” 这几日,他都放纵她了。 “父亲…不要。”曲敬悠说不过来,见他笑笑朝着自己走来,明白了他是有着大空来找她算账呢,退到凭栏无处可退,求着他放过她这一回,“是我不对,我不该不听你的话。” “我好久没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