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时已步进夜色,一路的弯曲长道,晚风吹动府邸的娇花,簌簌的穿叶声,廊外的竹叶映出月色的竹影。 “父亲…啊…父亲…我要回去了。”曲敬悠想不通走过这个路口就到她所住的院子了,宋溪泽突然就把她摁在廊上的栏杆处操。 曲敬悠只穿了长裙,下身什么都没有穿,裙摆较长,让男人拉开裙长底,肉棒就往穴内肏。 “…嗯啊…父亲…”曲敬悠嗯嗯啊啊地受操,于她面前的男人抬手抱她坐在红栏处,抵近深穴道:“你一直都在叫,不是要我再弄你?” 哪成想,快到了她的院,下着廊下时还因为身体的痛哭了,就被宋溪泽拉来这处挨他脱了下身的衣物狂操。 曲敬悠给宋溪泽肏得人快没有了,之前的小衣还有水迹没干,但为了回来还是去穿上了。 现在好了,让她找不着东南西北。 曲敬悠坐于栏上,腿脚牵去宋溪泽的腰上,她就这般受制于人,汗水自落,穴内的大物让她受够了虐待。 曲敬悠自被继父开穴,人就没多少时间是一个人的。 在母亲那处行宫,被操了。 曲敬悠挨着多数的肏穴,累到没办法抱着男人了。 “…嗯…父亲…不行。”曲敬悠想钻开他的怀里,为自己去求情道:“别弄在里面了…好胀的。” 他哪里来的理由,不给他就是便宜别人了。 这些话非但是起不到作用,还让男人大力地操进宫口,“我不信。” 曲敬悠忘了今夜是怎么被放过的,她尤记得自己是被男人抱回来的,那身汗让他们都去冲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