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对宋溪泽来说并无道理。 皇帝可能是对当长公主驸马的补偿,特意任命宋溪泽前去当了监督军,督视前线一路的将领。 他们这样是不成的。 长公主都成了三次婚了,嫁的太多了,她能叫这两个字,还是因为跪着腿痛,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叫的会容易些。 “你没脱完,让我怎么弄。”宋溪泽轻易地挑着话讲,目光没看向她,还是待在她的腿上,“这样可涂不了药,总不能要我去脱吧。” 随着她的脱去,腿露了出来。 宋溪泽没跟曲敬悠说什么,在她的忐忑下,上了她的榻。 曲敬悠木愣着点头,那就好。 宋溪泽拉回曲敬悠缩去的腿,仿佛是真的为她好道:“你躺下来吧。” “要不然,你明早腿痛死了,还想不想起来了。” 睡是睡不着,还痛得很。 她除了膝盖跪痛,双腿都跪到了腿肉酸痛。 曲敬悠亲身体验过腿上的酸痛,躺下来还是牵动到腿,让她忍不了去痛吟。 曲敬悠一躺下,腿就让男人抬走了去,她的腿让他揉着酸痛处,引得她哭道:“父亲…你下手太重了,我腿疼…” 宋溪泽看着曲敬悠一脸痛样,手揉她腿没减轻,反而是加重了,“我要是不揉重点,你腿不好快。” 反正都是要痛,还不如让他痛快点。 她是真的很会叫,差点都让宋溪泽听着听着,都要误以为他不是在揉她的腿。 他就是有这份心思,也还没有去做开。 曲敬悠让这力度揉得久了,适应了不少,叫的痛都是没有了,都是去闭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