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阮斯玉终于写完了暑期的最后一张卷子,甩甩酸痛的手腕,按灭台灯。 呼,终于能睡觉了。 翻个身 恩,还是睡不着。 她第一次这样做是小学的时候。 阮斯玉还发现,每次这样之后,她入睡特别快,从此这个习惯就一直戒不掉。 夹腿,是需要诱因的。手边没有言情…… 他灵巧的舌头曾经同她的舌头缠绕 搓动那两点的时候带来的强烈电流 两腿摩擦的那里渐渐sh润起来,阮斯玉偏着脸倚在枕头上,手难耐地抓紧被子,摩擦和挤压更加用力。 随着身t慢慢平静,她终于沉沉睡去。 nn很舍不得小儿子,大大小小的准备了很多包吃的,阮斯玉帮着提了两个小件,坐着电梯下了车库。 “拜拜,路上慢点。”阮斯玉终于先开口。 阮斯玉被看得有点脸红,扭头往电梯口走。 站进电梯,阮斯亭心不在焉地站在角落,离阮斯玉远远的。 一只手突然从她背后绕过来,懒洋洋地越过她的肩膀。 阮斯玉还没反应过来,阮斯亭已经拢住她的背,扭开防火通道的门,把她带进去。 “别动。”阮斯亭环住她的背,“抱会儿。” 阮斯玉的脸贴紧他起伏的x膛,洗衣ye的清香混合他身t的热度,有点像晒过的被子那种暖洋洋的、yan光的味道。 阮斯玉抬起脸来,想说些什么,阮斯亭的吻堵下来。 他终于放开她。 阮斯亭眼神更暗,侧头hanzhu她的耳垂,轻哄:“对不起。” 阮斯玉缩着脖子闪躲,却被他压在墙上动弹不得。 阮斯亭停下来,在她耳边轻笑出声,扭过脸来直视她,眼睛里亮亮的,满是跳动的光。 “恩。”阮斯玉声音闷闷的。 “……恩。” 阮斯玉踮起脚,轻轻吻住眼前人的唇。 莫娇娇开始高强度的艺考培训,经常请假不上课,阮斯玉只能忍受独来独往。 “玉玉,爸爸听说新成不错啊,你觉得怎么样?你这两次的模拟考,政治和地理考得不太好啊。” 可是我下了晚自习都八点了。 “行。” 第二天放学,阮斯玉被爸爸送到新成。 市里排名前三的中学贡献了二百多个学生,一个个被迫亲密地挨着。呼出的热气混着汗臭扑在窗户上凝成水雾,阮斯玉感到窒息。 阮斯玉按平笔记本,开始沙沙沙地记重点。 想多躺一躺的时候,想看电视剧的时候,高三两个字像一条鞭子,它从背后高举,沾满淋漓的汗水,狠厉地ch0u在脊背上。 她和阮斯亭那次以后一直没联系过。 门突然从外面被拉开,阮斯玉撞进一个怀里。 阮斯玉慌张抬头,看到对方玩味的笑。 是陆棋。 阮斯玉之前每次找莫娇娇,陆棋就不出去玩了,总坐在旁边逗她。 陆棋抓住她校服袖子,“急什么,聊会儿。” 陆棋定定地看她,“你为什么不回复我的消息?” “我qq发给你的。” 陆棋看了看她怂包的样子,叹口气,拍拍她的脑袋,“记得看。” “玉玉,你嫂子快生了,我们今天晚上可能很迟才回来,你一个人锁好门。有事打电话。” “哦哦对,你看我都急糊涂了。妈妈手机留给你,锁好门啊!” 她心思细腻,陆棋对她有意思,以前隐隐约约有感觉。 界面立刻跳出来消息提示。陆棋的。 “这是?” 一副兴师问罪的口吻。 她的嘴角不可抑制地一点点弯上去,却不是为陆棋的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