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暴露,但也快暴露了。 路羽书拎着临时买的水果,他有段时间没回来了。 “怎么这么突然回来,这边忙着加了好几个菜,看看,都是你喜欢的。” 路羽书笑了笑,把水果放好之后去洗手吃饭。 “别吃这些,伤着嗓子怎么讲课。” 呆到晚上算了。天黑了估计纪沐也要出门玩,自己那时候回去留下点痕迹就好,明天早上干脆再去找牧衡吧,工作日自己又要忙起来…… “你好啊,在这里寂寞吗?” 路羽书想到了什么,拿手机又仔细看了看保存下来牧衡事故的照片。 路羽书自言自语了一会,他小时候一直没朋友,家里也没人能说话,经常自己和自己聊天。 路羽书的表情不自然起来,对啊,他和牧衡这么放纵下去,结果会怎样呢? 先离婚,再逃离这里,是路羽书现在最想做的事情。 ——时间倒回上午 牧衡有些发愁,路羽书说一会要回家,脚却往自己鸡巴上踩。 路羽书弯不了腰看不见,脚趾隔着短裤沿着牧衡鸡巴上凸起的青筋纹路滑:“像什么?” 路羽书闭上眼:“我以后再也不吃桃了,我本来就讨厌吃桃。” “想亲你。” 还有点痛呢。 纪沐在家,路羽书看到他脸上的淤青呆了一下,但也没多问。 路羽书还是把医药箱拿出来了:“家里带来的,反正床很大。” 路羽书找药的手停下,这位大少今天又发的什么疯? 纪沐怎么会缺睡觉的对象?路羽书几乎要笑出来了:“不行,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 药还是帮纪沐抹了,纪沐也知道他会帮忙,路羽书善良又容易心软——大部分时间都是这样。 赛车比赛的视频没有路羽书想的那么精细,他也鲜少看到牧衡的脸,大部分是赢了之后致意的时候才能看见牧衡短暂露脸。 “事故调查的结果还没出么?进度比之前的事故慢很多啊……” “吃饭。” “那个,路羽书,要不我们以后试着和平相处怎么样?我以后也少出门。” 他不知道回答什么,准备出门把外卖盒子扔了。 “喂?你好。” 路羽书一边回应一边准备出门,纪沐应该也知道他是因为公事外出,没再说什么。 路羽书能看出他的情绪不对劲,迟疑的走过去跟他打招呼。牧衡只是点了下头,问他可不可以送自己回家。 他也没说话,换了个方便的姿势让牧衡把头靠在自己肩膀。安静了几分钟之后牧衡的胳膊突然用力,把他整个人举起来。 “书书,路羽书。” 路羽书一边维持平衡一边安抚他,现在只能等事故调查结果出来,如果牧衡的心病郁结不能解开,那再多的心理疏导都没用。 这个问题是路羽书没想到的,他愣了一下,被牧衡抱到卧室的床上。牧衡在床边轻轻亲他的眼睛手指,让他心跳快了好几个度。 “如果你现在开心幸福的话,可以不回答我。” “做吗?” “我去看了你的婚礼,你表现的那么爱他。” “我以为你那时候已经出国去训练了。” 牧衡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路羽书把他的嘴堵上了,莫名其妙的情绪被路羽书转化为 一天的时间还没让路羽书的下面消肿,半红半鼓着带点水光。路羽书还穿着牧衡早上借他的内裤,裆部已经被染上一点水渍。 “不清楚。”路羽书的脸泛上红晕,裤子被拽下来扔到地上。 牧衡的手一直不算细嫩,带着茧的手指探入他体内的瞬间就让路羽书开始发抖。兴奋,刺激,还有对于即将到来的大量性快感的期待。 先摁几下外面的敏感点,路羽书就会一边颤抖着身体一边去扯他的手想让他放缓一些动作。他的力气比不过牧衡,手指又向内伸了一段,富有弹性的入口被指尖拨弄了几下,立刻向外涌出不少粘液。路羽书的小腹开始微微颤抖,呼吸也紊乱,张开的双腿想要合拢又被牧衡掰开,痛感只占三分,剩下的快感很快让他沉迷,半靠在牧衡怀里高潮了好几次。 “只有你可以,只有你,牧衡。” 他把自己的上衣解开,当着牧衡的面玩自己的乳头,这个部位在青春期受到了最多的抚慰,所以比一般人要大一些。 “太骚了书书,肿成这样了还流水呢。” 子宫已经完全变形,娇小的器官被龟头塞满又拉长,鸡巴进去的尺寸越来越多,几乎要把路羽书的宫颈完全拉扯出来。 短暂的走神被牧衡发现,胸口已经被玩到微微凸起,红肿又带着牙齿印的乳头又被牧衡轻轻咬住。路羽书没忍住叫出声,浑身猛颤了一下之后又喷出一股水。 路羽书的膝盖被压到肩膀处,胯部完全被牧衡压在身下,操干的幅度丝毫没有减少,一下一下更深地往抽搐喷水的子宫深处插入。 生理性的眼泪比求饶更早一步,牧衡看到他可怜兮兮的表情立刻就心软,但他又不想这么简单的放过路羽书。 涨红的身体再次绷直,夹在他腰部肌肉两侧的腿也绷紧了一些。路羽书没有回答他,但是身体的反应根本骗不了人。 “怎么还不进来?” 路羽书知道他是忍着呢,装作好人若无其事。猛然被破开的阴道还没准备好,飞快地被顶到两边,骚点被龟头碾过,粗暴地插入狠狠挤到小小的子宫,让路羽书的背脊绷紧。 细白的手指摁在大阴唇外侧向前拉,心中升腾起一股莫名的快感。和对陌生姿势的恐惧感一起,让路羽书夹得更紧。 牧衡忍不住爆了粗口,后入姿势能清楚的看见路羽书因为阴道吸的太紧被他鸡巴扯出来的逼肉,媚红还有点肿胀的肉逼紧紧吸着柱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才抽插几下,就让整根肉屌上湿淋淋的渡了一层水光。 已经因为高潮失神了好几次,胳膊根本没力气支撑自己,路羽书终于意识到牧衡有些失控,但现在想要逃走已经为时已晚。 “把你肚子射大,给你搞怀孕看你怎么和别人交代。” “射进来了,好多,全部射到子宫里了……” 不用看牧衡都能知道路羽书现在的神色,肯定是一副眼睛上翻舌头伸出的色情样子,面对着这副表情,牧衡肯定会忍不住亲他。 路羽书轻轻晃腰,精液随着牧衡拔出性器的动作漏出,沿着大腿流下。 路羽书被压在身下轻轻摇头,现在只能顺着牧衡。 路羽书还是背对着牧衡,他被捏住下巴转头。牧衡的亲吻变得热切甚至粗暴,牙齿几乎要把他的舌头和嘴唇咬破。 路羽书没有回家。 是谁把他叫走的,他是去做了什么? “完全变成烂桃了。” “痛吗?” “还好。” “唉对了牧衡,你是怎么想着改这个名字的?” “图个吉利吧,毕竟玩赛车了。” “突发奇想,感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没那么排斥了,刚好今天林枫有事。” “不想让你看到我这样。” “可我现在是你的康复师,我得对你负责。”路羽书把灯关掉,“现在是休息时间,明天我有早课。”可是半夜两点夜生活刚刚开始的那种人。 路羽书闭上眼睛,其实他脑子里也乱乱的,但是只要在牧衡身边,思考再多也能安心入睡。 两个大老爷们过夜就过夜呗,路羽书不知道牧衡干嘛突然提这茬。 牧衡沉默了,路羽书以为他终于老实准备睡觉。 路羽书差点被吓着,只能用手捂住牧衡的嘴让他别再说话。 “咱们学院这个名额会落到谁头上?” “的确,再怎么也不如家世好,听说纪家医院又要开新的分院了……” 不过他们也没说错。 路羽书皱了下眉,没再碰这道菜。 路羽书正在上课没有及时看到消息,他急匆匆把电脑放到办公室就去给林枫打电话,事情变得更复杂了。 林枫的声音也很紧张:“有,但是需要牧衡出面再去核对,但他现在的心理情况,感觉并不适合回到现场。” “但如果牧衡知道,他肯定会选择回去的。” “我先联系对方,问到结果最晚的公布时间。” 下午还要开会,路羽书算着时间,在会议中间去了趟洗手间。 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出的话逐渐变得刻薄。 牧衡有些郁闷,林枫在他面前晃了十分多钟了。 牧衡发给路羽书的消息暂时没有回应,他把手机放下,揉了揉太阳穴驱赶那些不好的回忆: 林枫盯着他,的确,路羽书来了之后牧衡的状态好了很多,居然也会有主动碰赛车的想法了,但如果真的坐实了操作失误…… “再等等吧,不急这一时。” 还是说你爱着他?你?你还喜欢他?隔了这么多年?他还会记起你吗?只有你婚姻不幸做了错误的选择而已,他活的很幸福吧? “小路,这是上午就开始慢慢炖的羊腿骨汤,你喝一点,加了玉米,都是你喜欢的。” “谢谢妈妈,”他擦了擦嘴,眼睛盯着汤上的油花,“对了,我有事想说。” “纪沐一直在外面出轨,这点你们应该听说了。”路羽书不觉得这会让纪家父母有所动容,于是又多说了一句。“而且,我不能怀孕。” “离婚协议我会签完字寄回来,我先走了。” 实在有太多利弊关系要考虑,所以纪沐总是认为路羽书会一直忍让下去,会持续维持着表面和平。 你最近也挺不正常的,路羽书想,他看了眼时间,要赶不上飞机了。 真是神了。 太多蛛丝马迹昭示着路羽书已经不想维持这段虚假的婚姻关系,但纪沐一半装傻一半忽略。 林枫等在机场,他远远看见一个不算熟悉的身影:“终于来了,我们走吧。” 飞机离开地面,路羽书把电脑打开,手里的资料差不多收集齐了。他把林枫给他的工作人员资料也调出来看了一遍,又开始不放心:“牧衡呢?” 路羽书把编辑好的消息发出,现在可以专心处理牧衡这件事了。 牧衡事故前的录像少了一段,林枫不好出面,路羽书直接找了个黑客把系统黑进去了。 “这没什么,让牧衡回来吧,要开始准备训练了。” “最近的比赛在比利时,如果状态不好,能赶上荷兰那一场也可以。” “算心急吗?”他说完了才想起来问林枫的意见,国内已经乱翻天了,估计牧衡也会听到些风声。 消息放出来之后自然引起了不少风波,记者和粉丝在登机的时候就把机场围了个水泄不通。路羽书在热搜上看到牧衡在人群中游刃有余的表情,还有面对粉丝时恰到好处的热情和礼貌。 他没去机场接牧衡,在酒店房间里好好洗了个澡,头发吹干之前牧衡就开始敲他的门。 路羽书知道他会来,门还没完全打开牧衡就冲进来。大腿挤进路羽书腿间,一只手掌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钳住他的下巴让他半张开嘴。 于是牧衡 “唔……关好门……” “哈啊……刚刚去了,腿没力气了。” 路羽书的手很灵活,他把牧衡的鸡巴掏出来,还没有完全硬。但尺寸已经很可观了,他把鸡巴前端在手心里最细嫩的地方来回磨了几下,想要蹲下帮牧衡口,又被扶起来阻止了动作。 “太深了啊——” “牧衡,慢些啊,真的不行了,真的,太深了……” “子宫还在吸呢,咬来咬去的。” 上下两张嘴都逃不了,鸡巴前端完全顶入小子宫里,宫颈被压到变形又被拉扯。路羽书的腿跟随着抽插的频率一抖一抖,舌尖被牧衡的犬齿划到好几次,火辣辣的痛着。 “要喷……别顶里面了,牧衡,求你慢一点啊……” “不是这样……啊……” 牧衡深深插进去在他体内射了精,路羽书又被激到高潮,靠在他身上哆嗦了一下喷了又不少液体。直到路羽书几乎不再向外漏水,牧衡才把他抱起来带到床上。 “你在想什么?路羽书。” 我希望你能更爱我。 “是你做了那些吗?路羽书,我在问你。” “嗯。” 他从学校辞职了,在提出离婚的那个上午。 但只是他而已。 这是牧衡所能想到最坏的结果,从他听说路羽书辞职之后,到他收到路羽书消息为止,他还是存留一丝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