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水气氤氲(1 / 1)

路羽书摇头: “不知道。” “你做什么?书书!” 白白嫩嫩的大阴唇停在自己性器上方,磨蹭了几下就把自己的鸡巴沾上水液。牧衡的手在两人的身体之间寻找到一条缝隙,指尖向上蹭了进去。 “呜啊……好舒服,牧平安,好舒服啊……感觉有什么要出来了……” 半天才多加了一根手指而已,路羽书已经只会倒在他身上浑身颤抖了。 路羽书的身体压在他身上,专属于路羽书的气息环绕在他身边,让他的鸡巴又硬了一些。 牧衡早就察觉到了,路羽书看着禁欲又是乖乖好学生,但有时候真够色的,也会有意无意的勾引自己。 路羽书的眼前发白,和他自己抚慰男性器官的感觉完全不同,这个尚未开发的女性器官,过度敏感也过于陌生。他丧失了全部力气,趴在牧衡身上喘息,太舒服了,第一次有这种感觉,眼皮都在跟着打战,手指也抬不起来。 不仅仅是手指,整个手掌都布满了腥味四溢的水液,牧衡把布满水光的手举到路羽书面前。他本意是想让路羽书看看,没想到路羽书伸出那个嫩红小舌头从他的手掌根部向上移,舔到手指尖后含进嘴里吮吸。 路羽书还不要命似的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红艳艳的舌尖露出一点点又藏起来,被牧衡咬进嘴里吃到发肿。 这次牧衡在他高潮前停下,把自己的鸡巴往肉缝里面塞。那块水足够多,润滑也够,基本不需要怎么用力就能滑进去。 “要不要停下?” 牧衡跪坐着把路羽书的腿根掐在手里,他也很紧张,那对白嫩柔滑的生蚝肉被他玩得更软更湿,随着路羽书分腿的动作微微张开。 “书书,再忍一下就好。” 路羽书无疑是完美的,牧衡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知道他和一般人都不同,如果非要形容路羽书,只有标致一个词而已。 但这样的人,偏偏被自己玷污了。 牧衡回神,路羽书的泪水差不多止住,双腿被自己架在腰上,身体的颜色变成他第一次见过的,看起来就很鲜嫩的粉红色。 “啊——” “那么瘦,还不多吃点啊?” 今天给的刺激太多,路羽书痴痴的望着二人相连的地方,疼痛感减退后一股酸胀的感觉侵袭着他的身体。刚刚被破开的器官四处都是敏感点,一来一回的抽插让他短时间内能感受到好几种不同的快感。 还没说完,牧衡就感觉到自己抽插的地方开始高速痉挛着吸他的鸡巴。路羽书神色也变得迷离且色情,腿根和腹部一起颤抖着,高潮的快感让他发出自己都没听过的媚叫声。 牧衡的脸在他面前放大,路羽书不得不承认,自己没法抗拒牧衡,即使很多时候知道牧衡是起了坏心思,或者是在故意捉弄他。 路羽书的求饶被打断,牧衡一边亲他一边往那个脆弱的器官用力,因为在他看来,路羽书明明是爽的。 身下的身体又开始战栗,顶进去的那个小口开始用力吸着自己的鸡巴。牧衡干脆狠下心趁着路羽书高潮把鸡巴完全插进去,路羽书的下半身几乎因为快感麻木,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 更热更软的空间紧紧夹住他的龟头,牧衡终于忍不住,初精就这样射在路羽书的子宫里。那些热热的液体分了好几波,打在脆弱的子宫内壁。路羽书整个人在崩溃的边缘,热热的不属于自己的液体进入了子宫,让他几乎要坏掉。 圆润的屁股下积蓄着一摊湿痕,还有一点被晕染开的血红痕迹。 纪沐把路羽书的行车记录仪调出来,并没有什么不妥。 纪家的医院开了有百年,早些时候家里势力更大些,他是看不起牧衡或者路羽书家这种近几年赶上时代洪流发横财的暴发户的。 还好,按照谈话内容来看两个人并不熟,大部分都是那个叫林枫的在说话。 纪父问他公司的双性人药物反响如何,需不需要考虑在新的医院分址设一个双性人科室。 纪沐单纯的觉得这个群体身体异常,甚至厌恶他们,比如自己的配偶,他甚至不止一次说过路羽书是怪物。 纪家需要传宗接代,但纪沐喜欢男人。以就有了这么个折衷又荒唐的主意,路羽书的双性身体被父母当做筹码,以他会怀孕生子看着又是男人为条件,让他嫁进了纪家。 不过路羽书的确长得还不错人也乖顺,特别是戴上眼镜,就和纪沐的理想型相差无几…… 幼稚又怪异的心理。 路羽书也在陪牧衡喝酒,听他讲着国外训练的事。 路羽书在心里记下,也亏了牧衡的厨艺好,在外面吃苦也顺便锻炼了厨艺。这几年牧衡好像各方面都长大了一圈,身高体型,甚至五官都比之前更加深邃浓烈。牧衡眉毛很浓,又是内双,鼻梁高挺同时线条硬朗,属于男人也会觉得很帅的长相。 “这要用好像来说吗?” 路羽书怕他陷入创伤回忆,又把话题扯到其他地方:“我记得小时候你长得还没我高。” “高中时候,我一看,嚯,年级第一就是你啊,路叔叔家的机器人小孩。” “百分百。”牧衡感觉第一代智能机器人的外形就应该做成路羽书这样,不然都卖不出去。 “这几年你想我吗?” “再不回答我亲你了?” “亲。” 啤酒的水汽还没散去,路羽书很讨厌酒味,但是牧衡带着这股小麦酒香只让他感到新奇。 棉麻质地的睡衣松松垮垮,本来就是不太适合路羽书的尺寸。情动之后的亲吻难免有些暧昧的摩擦,路羽书的胸膛露出很大一块,领口擦边处一块红点也充满色情的气息。 拇指不轻不重的按在被亲到红肿的嘴唇上,接吻之后路羽书都会张开嘴呼吸,一点点雪白的牙尖和嫩红的舌头一起忽隐忽现,让牧衡忍不住更进一步。 “把腿打开。” “怎么?唉——!” 路羽书的反应比他想的大很多,几乎是立刻就涨红了身体开始流水。 好痒,避重就轻的舔舐,粗糙的舌苔故意擦过还藏着的阴蒂却不停留,阴唇反倒被咬了几口,然后舌头把闭合着的阴唇舔开。淫水的味道瞬间放大,牧衡吸了一下迫不及待涌出来的液体,然后用舌头在他穴口来回浅浅的肏。 “啊” “怎么了书书?不想要吗?” “插进来就好,不要这样。” “牧平安,不要这样啊……身体好痒……” 路羽书半眯着眼睛浑身发烫,好想被插,好想现在就插进去。 牧衡没动,于是那双细长白皙的手摸上自己的裤裆。水红的舌头从睾丸根部向上舔,龟头上马眼被舌尖来回舔弄好几次。 路羽书换了个更方便的姿势,放松喉咙把他整个鸡巴塞进嘴里。 他的手在牧衡的身上来回蹭了几下,好像要找到一个着力点,不过为时已晚。在看不见的地方小逼在没有外力的影响下自发性的颤抖了几下,刚刚被玩到勃起的阴蒂不自然的弹动,女性尿道翕张了几次,最终喷出一小股水流。 路羽书没有力气了,跪坐在自己喷出的水液上张开嘴喘息,脸上是一种由轻微高潮产生的餍足感和没有被好好疼爱而饥渴万分的渴求感交织的神情。 “不要直接插那么深啊啊——太刺激了——” “哈啊……子宫要被操开了,慢一些,插得太深了……” 和二人初次相比又大了一圈的肉棍来回在穴口进出,每次都有媚肉恋恋不舍的包着青筋向外拉扯,又在插入的时候被带着塞回去。阴唇完全敞开包住肥屌,顶部的阴蒂被阴毛刺到颤抖,女性尿孔甚至也在被毛发刺入着。 路羽书开始求饶,但没什么用,牧衡对准了他体内那个半开且富有弹力的小口冲刺起来。 子宫完全向入侵者敞开,一边高潮一边被破开子宫狠插,冠状沟卡在极富弹性的宫口,享受着更加殷切的宫交吮吸。 “宫交好舒服,唔好厉害。” “怎么那么会说这种话?啊!操烂你的子宫看你还舒不舒服!”膊锁住他的腿弯把他抱紧,路羽书的腿被迫折起来,龟头又往子宫深处顶了顶,几乎要插到子宫内壁把这个脆弱的小器官顶穿了。 舒服的哪里都要坏了,路羽书大腿和腹腔一齐颤抖,淫水断断续续在地毯上留下一大滩痕迹。 路羽书喉咙也痛腰也酸,下面也一直涨涨的。 “你有消息。” 不过只有这一条消息,倒是很不符合纪沐的作风。 纪沐红着眼眶点开手机,手机屏幕倒映着他带着几处明显的淤青伤口的脸。 路羽书看着自己角度发生偏移的行车记录仪,看来很多事都需要更谨慎一些。 家。 清炒虾仁,腌笃鲜,蒸鲈鱼,丝瓜牛肉汤,香菇油菜,柠檬鸡丝。 家里的餐桌没人说话,路羽书多夹了几筷子鸡丝里面的辣椒,被他爸瞪了一眼。 路羽书放下筷子,嘟囔了句吃饱了,飞快地从餐桌上逃跑回了自己房间。 他翻个身,手碰到牧衡送给自己的玩偶。 路羽书结婚前一直带着这个已经有点开线的毛绒小狗,即使住宿舍的时候它大得有点占空间。牧衡好像一直喜欢这种直观雄伟的,尺寸大的东西。 “他的车原来是这样子的。” “你说,牧衡养好伤之后就会继续出国,他父母也已经定居国外了,那他……” “管这么多干嘛呢?说不定纪沐会愿意离婚,这样你就自由了是不是?” 身体有点不舒服,但是精神比原本都要好,牧衡回来,真的是路羽书这几年最开心的事情了。 “这么肿,还要吗?” “昨晚没吃够?你看这肿得,好像……” “水蜜桃,刚好水多上面还有毛。” 其实两个人的习惯相差太大,路羽书上学时候一直是夜猫子,但牧衡每天都要早睡。牧衡的口味很重,但路羽书从小吃得就很清淡。路羽书喜欢硬桃,牧衡喜欢软桃,牧衡在路羽书大学时候专门挑了箱精装水蜜桃送给路羽书,吃的第一口有汁水流出来,路羽书全部还给牧衡了。 两个人在床上又缠了好一会,牧衡把路羽书的舌头咬到发肿,路羽书半穿不穿的睡衣又被扯下来,一边的乳粒被牧衡含进嘴里咬了好几下。 路羽书侧身的动作压到胸口,他皱了皱眉没有再动,大狗玩偶上开线的地方比他记忆中少了一些,他突然想把这个带回去。 “这是哪来的?”纪沐看到他抱着个玩偶有点好奇。 纪沐突然发难:“我要和你一起睡,今天。” “药不用抹,晚上陪我睡。” 纪沐不再说话了。 两个人晚上的饭一直是各吃各的,路羽书点了份外卖,坐在餐桌一角边看视频边吃起来。 不过这也足够他吸引数量不少的粉丝了,路羽书看了眼牧衡社媒的粉丝数量,比他学校官号多了数十倍。 路羽书无意识的自言自语,纪沐听到他说话的声音有些疑神疑鬼的靠近,问他在做什么? 路羽书把吃剩的东西收好,怎么纪沐今晚还不出门呢? 路羽书一向是和平爱好者,挑事的一直都是纪沐,现在他居然还这么求和。怎么回事,昨晚有人把纪沐脑子打坏了? 洗完手之后有来自陌生号码的电话,路羽书迟疑了一下还是接通。 “是路医生吗?我是林枫,这边牧衡状态有点问题,麻烦你先来一趟可以吗?” 在另一个路羽书没去过的赛车场,牧衡穿着赛车服坐在观众席。 刚好是夕阳西下,在路上路羽书盯着两个人被路灯拉长的影子,开始思考牧衡现在的心理状况。他开车把牧衡带回家,在玄关处被紧紧抱住。 到了牧衡刚好可以把脸靠在他胸口的高度,他听着路羽书的心跳声,安静且平缓。是,这是路羽书,鲜活且健康的,只是和他没有什么瓜葛。 “怎么了?” “和我在一起好不 这个问题是路羽书没想到的,他愣了一下,被牧衡抱到卧室的床上。牧衡在床边轻轻亲他的眼睛手指,让他心跳快了好几个度。 “如果你现在开心幸福的话,可以不回答我。” “做吗?” “我去看了你的婚礼,你表现的那么爱他。” “我以为你那时候已经出国去训练了。” 牧衡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路羽书把他的嘴堵上了,莫名其妙的情绪被路羽书转化为肉体纠缠。牧衡下了狠心,既然路羽书是这个态度,那他干脆就把负面情绪发泄在他身上好了。 “亲湿的?什么时候湿的?” “真骚。” 手指向上弯曲几下,很容易就能顶到路羽书体内的敏感点,再向内,有一个充满弹性的小口在等着。 湿淋淋的手掌在路羽书眼前晃了晃,带着些怒气的声音靠在他耳边:“如果纪沐不讨厌,你是不是也会这样给纪沐玩,是不是和他也会有感觉,甚至和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有感觉?” 路羽书太了解他,也知道怎样安抚牧衡。 “我之前,经常想着你摸这里,像这样。” 路羽书根本没法回应他,正在一边翻着白眼一边迎接着自己今天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高潮之后牧衡也不会放过他,正在弹动的宫颈被狠狠顶撞,还没从高潮中恢复又被粗暴的顶开。 总感觉对于高潮后的强制延长高潮甚至再次高潮越来越熟悉,再这样下去的话估计普通高潮要没法让自己满足了 “怎么这么骚呢?” “要坏了牧衡,要坏了,不要那么用力,呜呜” “你很爽,是不是?” 牧衡把他的整个人翻过来,路羽书的上衣已经变得皱皱巴巴,半贴不贴盖在身上。两个人第一次用这个姿势,路羽书失去安全感之后身体更加紧绷,趴在枕头上被牧衡摆好姿势。 等着的这几秒也很煎熬,牧衡作为赛车手,荷尔蒙远比他旺盛,还有性欲,根本不是一档水平。 “骚货,自己掰开。” “那么骚,踏马的。” 除了第一次,这几次做爱两个人连套都没戴过。牧衡把鸡巴整根顶入,睾丸毫不怜惜地拍打着肿痛的阴唇,让路羽书的呻吟中带上一丝痛苦。 他的手伸在空中抓了几下,想要偷偷向前一点距离。但被牧衡扣住拉回身边,牧衡的牙齿咬住他涨红充血的耳朵低语: 他的占有欲让他现在就想向全天下宣告路羽书是他的,最好在整个世界中路羽书无处躲藏,就只能呆在他身边。 路羽书维持着塌腰翘臀的姿势受精,打战的双腿已经不足以让他支撑起自己,但好在牧衡的胳膊架住了他的上半身,让他不至于狼狈的倒下。 “子宫满了……牧衡……” “今天还回家吗?” “那就好。” 恍惚间路羽书睁开眼,一对发红的眼睛盯着他,那种其中包含的炙热感情甚至让路羽书无法直视。 纪沐盯着卧室门,已经深夜了。 纪沐从不怀疑路羽书会出轨,因为他自认为足够了解路羽书,并且路羽书一直足够乖顺,听话到有些异常。 路羽书半躺在浴缸里,刚洗完澡的牧衡花了半天把他体内的精液清干净。狠话放出去,但牧衡还是怕精液留在身体里路羽书不舒服。 牧衡俯下身帮他吹干净阴阜外面残留的水痕,这里已经没法被别的东西碰了。 两个人一起靠在床上不说话,路羽书是喉咙痛,牧衡是有些后悔不知道说什么。 现在路羽书习惯了牧衡这个名字,但几年前牧平安刚改名的时候,他根本就改不了口。 “今天怎么又去赛车场了?”路羽书扫到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又改口,“昨天。” “那怎么不联系我?”路羽书把他的手握住。 牧衡在路羽书面前从没自卑过,但还是不想把弱势的一面展现出来。 “你居然会在这种时候睡?”牧衡有些震惊,之前的路羽书可是半夜两点夜生活刚刚开始的那种人。 路羽书闭上眼睛,其实他脑子里也乱乱的,但是只要在牧衡身边,思考再多也能安心入睡。 两个大老爷们过夜就过夜呗,路羽书不知道牧衡干嘛突然提这茬。 牧衡沉默了,路羽书以为他终于老实准备睡觉。 路羽书差点被吓着,只能用手捂住牧衡的嘴让他别再说话。 “咱们学院这个名额会落到谁头上?” “的确,再怎么也不如家世好,听说纪家医院又要开新的分院了……” 不过他们也没说错。 路羽书皱了下眉,没再碰这道菜。 路羽书正在上课没有及时看到消息,他急匆匆把电脑放到办公室就去给林枫打电话,事情变得更复杂了。 林枫的声音也很紧张:“有,但是需要牧衡出面再去核对,但他现在的心理情况,感觉并不适合回到现场。” “但如果牧衡知道,他肯定会选择回去的。” “我先联系对方,问到结果最晚的公布时间。” 下午还要开会,路羽书算着时间,在会议中间去了趟洗手间。 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出的话逐渐变得刻薄。 牧衡有些郁闷,林枫在他面前晃了十分多钟了。 牧衡发给路羽书的消息暂时没有回应,他把手机放下,揉了揉太阳穴驱赶那些不好的回忆: 林枫盯着他,的确,路羽书来了之后牧衡的状态好了很多,居然也会有主动碰赛车的想法了,但如果真的坐实了操作失误…… “再等等吧,不急这一时。” 还是说你爱着他?你?你还喜欢他?隔了这么多年?他还会记起你吗?只有你婚姻不幸做了错误的选择而已,他活的很幸福吧? “小路,这是上午就开始慢慢炖的羊腿骨汤,你喝一点,加了玉米,都是你喜欢的。” “谢谢妈妈,”他擦了擦嘴,眼睛盯着汤上的油花,“对了,我有事想说。” “纪沐一直在外面出轨,这点你们应该听说了。”路羽书不觉得这会让纪家父母有所动容,于是又多说了一句。“而且,我不能怀孕。” “离婚协议我会签完字寄回来,我先走了。” 实在有太多利弊关系要考虑,所以纪沐总是认为路羽书会一直忍让下去,会持续维持着表面和平。 你最近也挺不正常的,路羽书想,他看了眼时间,要赶不上飞机了。 真是神了。 太多蛛丝马迹昭示着路羽书已经不想维持这段虚假的婚姻关系,但纪沐一半装傻一半忽略。 林枫等在机场,他远远看见一个不算熟悉的身影:“终于来了,我们走吧。” 飞机离开地面,路羽书把电脑打开,手里的资料差不多收集齐了。他把林枫给他的工作人员资料也调出来看了一遍,又开始不放心:“牧衡呢?” 路羽书把编辑好的消息发出,现在可以专心处理牧衡这件事了。 牧衡事故前的录像少了一段,林枫不好出面,路羽书直接找了个黑客把系统黑进去了。 “这没什么,让牧衡回来吧,要开始准备训练了。” “最近的比赛在比利时,如果状态不好,能赶上荷兰那一场也可以。”羽书已经把赛程记下来了,算上恢复训练所需的时间,牧衡最早能参加的就是这两场。 林枫的计划也是这样,他足够相信牧衡,如今责任在赛方的消息一经放出,没人会再对牧衡有什么质疑。 “果然,这就是牧衡啊。” “急什么?” 有太多话要问路羽书,为什么不回消息,为什么偷偷做这些事,为什么要这么不计后果,说这些都太慢了。 “唔……关好门……” “哈啊……刚刚去了,腿没力气了。” 路羽书的手很灵活,他把牧衡的鸡巴掏出来,还没有完全硬。但尺寸已经很可观了,他把鸡巴前端在手心里最细嫩的地方来回磨了几下,想要蹲下帮牧衡口,又被扶起来阻止了动作。 “太深了啊——” “牧衡,慢些啊,真的不行了,真的,太深了……” “子宫还在吸呢,咬来咬去的。” 上下两张嘴都逃不了,鸡巴前端完全顶入小子宫里,宫颈被压到变形又被拉扯。路羽书的腿跟随着抽插的频率一抖一抖,舌尖被牧衡的犬齿划到好几次,火辣辣的痛着。 “要喷……别顶里面了,牧衡,求你慢一点啊……” “不是这样……啊……” 牧衡深深插进去在他体内射了精,路羽书又被激到高潮,靠在他身上哆嗦了一下喷了又不少液体。直到路羽书几乎不再向外漏水,牧衡才把他抱起来带到床上。 “你在想什么?路羽书。” 我希望你能更爱我。 “是你做了那些吗?路羽书,我在问你。” “嗯。” 他从学校辞职了,在提出离婚的那个上午。 但只是他而已。 这是牧衡所能想到最坏的结果,从他听说路羽书辞职之后,到他收到路羽书消息为止,他还是存留一丝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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