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男孩站在车外和他告别: “哪天不舒服,小骚货。” 他在电梯上想,现在路羽书在干嘛? 其实刚结婚的时候,路羽书是会在客厅等他的。可能那时候路羽书想好好维持的婚姻关系,即使讨厌烟酒味也会和他聊天,但在知道他去找别人之后,就不再等他了。 卧室一片漆黑,纪沐打开灯,自己名义上的配偶只来得及用手挡住被灯光刺到的眼睛。 “睡那么早?” “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 “什么同事?” 路羽书起身去关灯,检查了一下明天的待办事项和闹钟时间。他坐在桌子前发了一会呆,不知为什么他感觉自己有些憔悴,身体也提不起力气。 路羽书的脸的确很没精神,他拿了个刮痧板按摩自己的穴位,只要是纪沐出现在这个家里,压抑的感觉就让他透不过气。 牧衡没回答,他眼睛盯着疾驰的赛车,脑海里却只闪回着自己被碰撞到残破的赛车碎片。 林枫其实也没底,朋友没来,来的是朋友的同事。 路羽书第一次来这么大规模的赛车场地,门口有负责迎接他的人,告诉他先和林枫见面。 “总之,能从那场撞车事故中安全逃离已经是万幸,现在他产生了一定的心理阴影,还有对于自身操作失误可能性的自责。” “赛方还没出具完整的调查证明,不知道这次意外的源头,但以牧衡的性格,肯定是把责任大多揽给自己。” 路羽书推门进去,一个健壮的男人背对着他。 “路羽书?怎么不是资料上的人?” 牧衡转过身来,记忆里的脸出现在他面前。牧衡不止一次设想过路羽书会变成什么样,事业有成,温文尔雅。果然,都和牧衡预测的一模一样,让他不满意的细节过多:能看出倦怠的双眼,有些疏离的表情,还有无名指上的戒指。 “不怀疑这个,医生你的脸色不算好,我怕你没休息好。” 路羽书公事公办,牧衡的情况比他想的还要差一些,那些事故创伤出现的过于频繁,不仅极大干预了他的赛车事业,甚至影响到了正常的衣食住行。 “还好,但不想再吃了,吃太多了。” “路羽书,你走神了。” 他清醒过来,牧衡的脸放大在他面前,这已经超出了正常社交的范畴,路羽书的脸忍不住红了。 应该拒绝的,路羽书想。 “我好想你。” 那个被所有人刻意忽视甚至鄙夷的器官被暴露在别人的视线下,久违的受到了属于性爱的凌虐。 牧衡把路羽书遮在脸上的手拿下,看着路羽书高潮到难以自持的表情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你好像高潮了很多次,都忍着吗?” “牧……牧平安,你慢一点。” 但是在牧平安怀里晕倒算他能想到的比较好的现状了,不对,他不叫牧平安,叫做牧衡。 牧衡把安全套扔在地上,他还半硬着,就这么忍着帮路羽书擦身体。 路羽书没有原来那么有活力牧衡能理解,毕竟离上次见已经隔了好几年,但他未免太憔悴了点。 路羽书觉很少,醒来之后首先冲进脑海的是昨夜的荒唐,然后是后知后觉的慌乱。他急忙去找自己的手机,微信消息,未接电话,三位数的数量,来自同一个人。 “喂?纪沐。” “和朋友吃了饭,去他家休息了,之前的老朋友,一起熬夜通宵玩到现在。” “不用,我现在回去就好。” 车停在昨晚吃饭的地方,路羽书在车上回想着昨天。看了好几场自己完全不懂的赛车,在林枫的要求下一起监督着牧衡的午餐营养,然后又被林枫拉着一起四处转了一下午,最后吃晚饭,喝酒。 该死。 牧衡开不了车,他打了个车准备送牧衡回酒店,然后牧衡说要他帮忙看看现在吃的药怎么样,自己就坐车和他一起。 “知道,牧平安。” “还怀念我们那一次吗?书书。” 哪一次,能是哪一次,路羽书把车停在车库,他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过了。 纪沐坐在客厅沙发上等他。 “路羽书。” 路羽书也只是嘴上不饶人,纪沐知道他心里害怕,走到他身边帮他把眼镜戴上。 “下次出门得把眼镜戴上。” 一时之间事情太多。 牧平安,他回来了。 路羽书把牧衡的身体情况总结出来递给同事,手机日历提醒他今晚是家庭聚餐的时间。 纪沐的消息发过来,告诉他晚上下班自己会过来接他。 纪沐的有时候让司机送他,有时候是自己开车。路羽书希望是第一种,但停在路边的奥迪s5跑车让他原本就糟糕的心情更差了一些。 “唉?原来是嫂子,之前就听说你好看,果然是的。” “还不上来?” 离别的时候还要腻乎一会,路羽书把视线放到窗外,离家不远了。 “应付?应付有这么简单?” 路羽书不喜欢这个眼神,纪沐总有办法胁迫他去做不想做的事情。 车停在路边。纪沐问他:“是不是想离婚?” “永远不可能。” “有痕迹了怎么办?还要向爸妈解释,你安安心心和我在一起,要什么有什么。” 从面相就能看出,纪沐是那种风流的花花公子,但不知道为什么,两家的父母老人总觉得路羽书能够管住他,让他老实。 “小路啊,之前你妈联系我,说是想要抱孩子呢,无论男女,都得有个信吧。” “谢谢妈妈。” “妈妈问你话呢,要不要再去做个体检?” “吃着饭呢别说这个了,你们院有两个讲师升副教授的名额,我已经打了招呼给你留了一个。” 纪沐打断他的话:“我特意拜托爸帮的忙,有人帮你还不领情吗?” 路羽书说不出话了,他只能努力笑一笑,让气氛好一些。 “你记得吃,也得督促小路按时吃。” 路羽书带着笑听着纪沐和家人打趣,其实他原本挺喜欢来这里的,虽然必须要和纪沐演戏,但纪家的人对他都还不错。但现在到了要被催生孩子的时候,也渐渐打消了路羽书的热情。 “你真能生孩子吗?怎么生?用下面?那也太离谱了,你到底是个男人还是女人,要不你就当女的生活” “那么容易生气?我道歉还不行?” 纪沐也想出去玩一玩,他料想路羽书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顶多是晃一圈之后打车回家而已。 他买了瓶矿泉水解渴,坐在公园长椅上看手机里有什么消息,同事发来消息告诉他关于牧衡的事。 路羽书看着这条消息愣神,牧衡原来脾气的确不怎么样,怎么现在也不知道改一改。 “怎么今天跑那么快,康复师也换人了?” 牧衡看着手里的健康报告,这么详细,真是麻烦路羽书了:“你就这么讨厌我?” 哭了。但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路羽书。 路羽书擅长粉饰太平,牧衡在公园门口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恢复了平静,站在路边数着经过的汽车。 “去哪里?” “没怎样,还好。” “不是让你有事的时候联系我吗?” “这几年都没事?结婚以后生活怎么样?” 说谎。 公园人不多,两人很快走到僻静的地方。 “你可以推开。” 路羽书靠在他肩膀上没说话,牧衡又长高了些,原本两个人身高差不多的,现在自己已经比他低半头了。 “好,应该说前所未有的好。”牧衡的手放在路羽书腰后侧,传来的阵阵热度让他感到久违的温暖。 路羽书还是靠在他身上,昨晚的回忆开始猛烈地冲击着他的大脑,他闻到牧衡身上那种柑橘味的香气,感觉自己的理性每次都在牧衡身上消失殆尽。 路羽书终于说话了,主动伸手把牧衡的裤子解开,他已经不在乎这些了,反正做一次和两次没什么区别。 “怕记者?” “什么狗屁婚姻,扯淡。” 不是软的,半硬的鸡巴已经能塞满路羽书的嘴,他尽量收着牙齿怕磕到牧衡。 温热的口腔湿润且黏滑,龟头抵住柔软脆弱的喉管,路羽书没什么技术,尽力含住已经是极限,口腔里被占满之后舌头无处安放,只能在青筋凸起的肉棒上来回摩擦寻找空隙。 路羽书干脆膝盖贴地维持平衡,完全硬起来的鸡巴他根本吃不下,露在外面的那一截被他用手握住。细长且指节分明的手指微微发凉,手心虚握着抚弄根部和睾丸,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尽力让牧衡舒服。 太慢了,牧衡听着附近的脚步声,摸了几下路羽书的发顶让他松口。 “两个选择,深喉让我在这射,或者到我住的地方继续。” 路羽书,冷静的疯子。 两个人都花了几分钟冷静,牧衡先一步清醒过来,急忙帮路羽书把自己的体液擦干净。 “好啊。”路羽书跪坐在地上,久违的顺畅呼吸让他终于从缺氧的状态脱离。 路羽书对着镜子看自己,嘴肿了,有点太红,不知道明天会不会恢复原状。 路羽书没穿,围着条浴巾就出来了,他的身体被热水熏得发红,牧衡记起来昨晚路羽书整个人都是粉红的,嫩红的颜色布满他的身体,让他尽力掩饰自己高潮的行为变得徒劳。 路羽书靠在沙发上,敞开的浴巾露出一部分身体。 牧衡丝毫不怀疑他是故意的,但他总能想到理由为路羽书开脱。 “什么时候?” “那挺好的,大概什么时间?” 牧衡的手环在路羽书腰上,他也没怎么用力,路羽书想推开的话很容易。 牧衡的手松开了。 路羽书把浴巾丢到一边,按住牧衡的肩膀把他推倒在沙发上。 嘴还肿着。牧衡真的很好奇路羽书在想什么,他的手往下摸,路羽书的鸡巴也不算小,藏在睾丸根部的那口小屄也肿着。 路羽书愣了一下,被牧衡掀翻过去,腿根被牧衡压着打开,露出红肿的小屄。娇嫩的两片唇瓣已经泛红,不再规整的合拢而是缩在一侧,阴阜倒是没那么惨烈,白嫩的馒头肉上面带了点粉而已。 路羽书现在也想不到,他压根也看不到。 这句明显让路羽书有所触动,他别开眼睛,预感到牧衡接下来会说什么。 “是不是为了我守身如玉——” “但结果让我很满意啊,书书,让我觉得你还没完全忘记我。” “是因为什么,纪沐不是这么清心寡欲的人。” 牧衡笑出声,把路羽书捞起来抱进怀里:“这么没见识。” 路羽书被扔到床上,在床垫上弹起来又落下。牧衡扯住他的脚踝贴到自己下身,半硬的鸡巴抵住腿心 “硌到我了。” “没——啊……” 牧衡的短发扎在腿心,这种痒意把路羽书的注意力分散了一些,让他没那么羞耻。 “唔——轻一点啊牧衡,我不行了……马上要去了——” 路羽书抖了一阵,大腿被牧衡掐在手里根本合不拢,牧衡的舌头在花屄里面碰了壁,又开始舔外面两片酸软的花唇,舌尖在花蒂上转来转去,又让路羽书浑身战栗。 肉体撞击声在房间里回响,牧衡压在他身上干了一轮觉得不过瘾,把路羽书整个人抱起来压在墙上干。 路羽书的腿紧紧盘在牧衡腰上,体内酸胀的感觉被放大到极点,然后是一种陌生的快感,从腹腔内传遍全身。 “呜呜……好深,好可怕,又要去了牧衡,牧衡……” “去了啊啊啊啊啊!” “喷水了,书书。” “喷那么多。” 牧衡当然发现了他的动作,故意把托住路羽书屁股的手放开,为了保持平衡路羽书只能抱紧他的肩膀。 因为重力原因龟头又向宫颈深处钻了一部分,冠状沟以上已经完全进入子宫内部。路羽书被这陌生又可怕的快感刺激到脚趾蜷缩,阴道内的每一寸媚肉都跟着激动起来,紧缩着夹吸牧衡的鸡巴。 路羽书的阴蒂被夹到变形,磨蹭着牧衡的下腹部,粗硬的阴毛甚至戳刺着他的尿道口,让今天刚开始被使用的通道又有张开的趋势。 买的那瓶矿泉水已经喝完了,晚上他又喝了不少汤,路羽书的膀胱一直是半满的状态。但是水液都只在高潮时候喷出,现在他根本没有什么尿意。 腰胯的动作也没慢下来,路羽书的子宫已经被来回顶撞拉扯到似乎变形,他又要高潮,还有已经达到临界值的女性尿孔,随着他高潮抽搐的频率张开喷水。一边接吻一边高潮,路羽书的眼睛微微上翻,太舒服了,身体和脑子都要坏掉。 “呼——哈——” 滴滴嗒嗒的淫水混着没被子宫吸收的精液一起流下来,路羽书只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半软的龟头顶着他的花屄入口,动几下就有再插进去的趋势。 路羽书体力和牧衡相差太远了,更何况牧衡还在使坏,手指捏住路羽书的小奶头来回扯了好几下: “牧平安,我真不行了,没劲了。” “硬了。” “喷了。” “爽不爽,书书。” “太痛了,别碰。” “不用。” “我还没射呢。” “今晚还回去吗?” “不回了。”路羽书把手机关机,倚在牧衡怀里闭目养神。 “只是偶尔吗?” “至少你还关注我,谁能想到那时候那么狠心直接去结婚的人,还会担心我辛不辛苦。” “那个康复师,要不我继续?” 牧衡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两个人这么窝在一起,好像回到从前一样。 一切好像都很平静,甚至稳中向好。 “别喂我,不是小孩子了。” 路羽书于是乖乖张嘴喝他递过来的豆浆,无糖的,是路羽书喜欢的口味。 路羽书和他其实很早之前就认识了,两家是故交,住的也近。不过两人的兴趣爱好和培养方向完全不同,小时候基本不见面。直到高中两个人才正式说上话,但高中毕业不久牧衡就出国了。欢呢。” 没有回答,牧衡不意外。 “牧衡,以后我想找你的时候会联系你,但你,千万不能随便来找我。” “是,但我只是兼任不是全职,除此之外——”路羽书盯着牧衡的眼睛:“我不想毁掉你的生活。” “怎么了?” 路羽书正分心想牧衡的下个疗程,突然提到的这个局长他压根没什么印象。 “记得,我试试看。”路羽书还记得上次和那个局长多说了几句话,回家路上被纪沐阴阳好半天。 “叶局长,好久不见。孟医生最近有事不能来,所以麻烦我联系你……” “你实话说,这个你是不是用人做实验了?” “学长还是没变,那么善良。” 纪家的制药公司是纪沐在管,他把这当摇钱树,拿了支最新的样本扔到路羽书面前。 路羽书脸色变了,他冲上去给了纪沐一拳。 从那以后他也不再主动和纪沐起任何冲突。 “找了新的地方住,有空来玩。” “你去哪了?” “约了个饭局,要办事那种,对方很年轻所以没穿正装。” 路羽书把给牧衡买的东西放下,他买了些食材日用品,感觉是牧衡能用到的。 牧衡帮他把头发整理了一下,又顺势捏捏他的脸。 “吃不吃大盘鸡?” 路羽书吃饭本来就不快,配着刚煮好的米饭吃了将近一个小时。牧衡看着他吃,偶尔帮他把挑出来的洋葱吃掉。路羽书辣的嘴巴发红,牧衡一直给他续着冰柠檬汁,吃完了又拿出新牙刷给他。 “不,周末晚上他不回家。” 他偷偷去看牧衡的反应,果然,抿住嘴唇,眉头紧锁,还有胳膊上暴起的青筋,和知道自己要结婚的时候一模一样。 “是,家里是说我读完研之前把手续办了。” “你不认识,医院院长的儿子,我现在不是学医吗,以后路也能走得宽点。” “和男的?” “怎么了?那你也不该这样莫名其妙就结婚。” 牧衡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不再说话,两个人在路羽书的单人宿舍里沉默着。 路羽书心想,与其被牧平安讨厌不如被陌生人讨厌,那样他还能接受一些。 牧衡这话说出来之后就后悔了,他想做些什么,但路羽书比他快一步。 路羽书的裤子都很宽松,很简单就能扯下来。 大腿都够色了,牧衡偷偷吞口水,腿心到膝盖之间有一条腿缝,一般男的都没有这个。 路羽书也是懵的,他没想到牧衡会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两个人之间懵懵懂懂的那层纱在昨天才戳破,今天更进一步也太快了。 “我向你道歉,不该说这种话,但你能不能…” “牧平安,你出国吧,我们……如果你不讨厌的话……” 他知道牧衡不会主动,于是一边亲一边脱衣服,牧衡的眼睛不知道该放哪,干脆闭上眼晴抱住路羽书的腰。 牧衡的手被牵到一个很软的地方,摸起来像是刚蒸好的生蚝肉,又软又滑,还有点热热的,湿湿的…… 牧衡有些激动,更进一步去摸那块生蚝肉,两瓣肉挤在一起,中间有一个特别湿的小缝。不用刻意去找手指就能滑进去,里面更湿更软,还有紧紧挤在一起的小阴唇。 “是不是不舒服?” 小花唇的闭合程度松懈了不少,甚至在指腹的拨弄下敞开了一条缝。 “就先这样吧。” “就这样吗?你讨厌?” “不讨厌,书书,我马上就要继续去训练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离开这里?” 路羽书摇头: “不知道。” “你做什么?书书!” 白白嫩嫩的大阴唇停在自己性器上方,磨蹭了几下就把自己的鸡巴沾上水液。牧衡的手在两人的身体之间寻找到一条缝隙,指尖向上蹭了进去。 “呜啊……好舒服,牧平安,好舒服啊……感觉有什么要出来了……” 半天才多加了一根手指而已,路羽书已经只会倒在他身上浑身颤抖了。 路羽书的身体压在他身上,专属于路羽书的气息环绕在他身边,让他的鸡巴又硬了一些。 牧衡早就察觉到了,路羽书看着禁欲又是乖乖好学生,但有时候真够色的,也会有意无意的勾引自己。 路羽书的眼前发白,和他自己抚慰男性器官的感觉完全不同,这个尚未开发的女性器官,过度敏感也过于陌生。他丧失了全部力气,趴在牧衡身上喘息,太舒服了,第一次有这种感觉,眼皮都在跟着打战,手指也抬不起来。 不仅仅是手指,整个手掌都布满了腥味四溢的水液,牧衡把布满水光的手举到路羽书面前。他本意是想让路羽书看看,没想到路羽书伸出那个嫩红小舌头从他的手掌根部向上移,舔到手指尖后含进嘴里吮吸。 路羽书还不要命似的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红艳艳的舌尖露出一点点又藏起来,被牧衡咬进嘴里吃到发肿。 这次牧衡在他高潮前停下,把自己的鸡巴往肉缝里面塞。那块水足够多,润滑也够,基本不需要怎么用力就能滑进去。 “要不要停下?” 牧衡跪坐着把路羽书的腿根掐在手里,他也很紧张,那对白嫩柔滑的生蚝肉被他玩得更软更湿,随着路羽书分腿的动作微微张开。 “书书,再忍一下就好。” 路羽书无疑是完美的,牧衡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知道他和一般人都不同,如果非要形容路羽书,只有标致一个词而已。 但这样的人,偏偏被自己玷污了。 牧衡回神,路羽书的泪水差不多止住,双腿被自己架在腰上,身体的颜色变成他第一次见过的,看起来就很鲜嫩的粉红色。 “啊——” “那么瘦,还不多吃点啊?” 今天给的刺激太多,路羽书痴痴的望着二人相连的地方,疼痛感减退后一股酸胀的感觉侵袭着他的身体。刚刚被破开的器官四处都是敏感点,一来一回的抽插让他短时间内能感受到好几种不同的快感。 还没说完,牧衡就感觉到自己抽插的地方开始高速痉挛着吸他的鸡巴。路羽书神色也变得迷离且色情,腿根和腹部一起颤抖着,高潮的快感让他发出自己都没听过的媚叫声。 牧衡的脸在他面前放大,路羽书不得不承认,自己没法抗拒牧衡,即使很多时候知道牧衡是起了坏心思,或者是在故意捉弄他。 路羽书的求饶被打断,牧衡一边亲他一边往那个脆弱的器官用力,因为在他看来,路羽书明明是爽的。 身下的身体又开始战栗,顶进去的那个小口开始用力吸着自己的鸡巴。牧衡干脆狠下心趁着路羽书高潮把鸡巴完全插进去,路羽书的下半身几乎因为快感麻木,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 更热更软的空间紧紧夹住他的龟头,牧衡终于忍不住,初精就这样射在路羽书的子宫里。那些热热的液体分了好几波,打在脆弱的子宫内壁。路羽书整个人在崩溃的边缘,热热的不属于自己的液体进入了子宫,让他几乎要坏掉。 圆润的屁股下积蓄着一摊湿痕,还有一点被晕染开的血红痕迹。 纪沐把路羽书的行车记录仪调出来,并没有什么不妥。 纪家的医院开了有百年,早些时候家里势力更大些,他是看不起牧衡或者路羽书家这种近几年赶上时代洪流发横财的暴发户的。 还好,按照谈话内容来看两个人并不熟,大部分都是那个叫林枫的在说话。 纪父问他公司的双性人药物反响如何,需不需要考虑在新的医院分址设一个双性人科室。 纪沐单纯的觉得这个群体身体异常,甚至厌恶他们,比如自己的配偶,他甚至不止一次说过路羽书是怪物。 纪家需要传宗接代,但纪沐喜欢男人。 纪沐怎么可能接受,他当然不接受。 但他实在不能接受路羽书的身体,干脆就这么彼此厌恶着过日子吧,要说喜欢,他倒是喜欢看被自己欺负到忍无可忍的样子。 纪沐彻底打消了回家的念头,出了公司直奔酒吧。 “吃的总是不合胃口,还有时候要遭遇种族歧视。” “你好像变帅了。” 牧衡喝了口啤酒,和路羽书聊天的时候,他可以并不抵触的回忆起自己的训练时光。 “的确,高中的时候我才追上你。”牧衡记起小时候的路羽书,就是标准的别人家的孩子。 路羽书第一次听他说起这个:“我像机器人?” 路羽书杯子里的果汁要见底,起身准备去倒,又被牧衡拉住扯到他怀里: 肯定想,两个人都心知肚明,但路羽书只是转过头不说话。 总是这样,直接亲就好了。路羽书不喜欢也不习惯被牧衡盯着,让他不受控制般的浑身发热。 他干脆闭上眼等着,牧衡会自己压上来亲他。 胳膊攀上他的肩膀,这个亲吻逐渐加深,路羽书也从卧在牧衡腿上的姿势变成环住他的肩膀跪坐在他大腿两侧。 “书书,真够色的。” 路羽书自然能看到牧衡眼里的欲望,滚烫的肉棍已经硬起来硌着他的大腿,他晃了两下腰,问牧衡要不要口。 路羽书没反应过来,被牧衡握住脚踝扒了裤子。 下身的毛发已经被偷偷润湿了一点点,牧衡还不知道路羽书有这么敏感,避开毛发开始用嘴轻轻蹭闭合的阴唇。 “好痒啊好奇怪牧平安,好奇怪……” 舒服,但是绝对没办法高潮,牧衡就是故意的。手向上移,刚好把路羽书还软着的奶尖掐进手里。 敏感点被不痛不痒的玩,路羽书的腿没法合拢,只能去推牧衡使坏的手。 路羽书被吊在不上不下的状态很不舒服,他的腿因为牧衡插入的舌头轻轻蹬了几下,但也没起到什么作用。 奶尖被玩了几下快速充血膨胀,路羽书自己已知的几个敏感点都被他玩着。路羽书在高潮边缘又痒又爽,大腿根夹着牧衡的头轻轻挣扎。 阴道好像有要夹紧的趋势,牧衡把舌头收回,看着被不上不下的欲望折磨到几乎化成水的路羽书。 “快进来。” “咸咸的。” 不是他想翻白眼或者故意做出色情的表情,被堵住喉咙之后他根本没用对自己表情的控制权。更可怕的是,被肏了一会喉咙,他的身体也渐渐有感觉了。 “高潮了……” 牧衡被他的样子色到头发昏,理性都被抛到一边,把他推倒在地上。沾满水光的鸡巴对准刚刚高潮还在轻轻张合的湿润屄口,直接猛插到最深处。 路羽书的腰挺起来,立刻就连续高潮了第二次,这次更加刺激,子宫直接被撞开一个小口,激烈的和入侵的鸡巴碰撞着。 鸡巴撞击宫颈口的声音甚至通过身体传进二人的耳膜,路羽书的手被牧衡扣在身前,因为惯性被顶到远处之后又被拉回来。 “又要去了,又要去了等一下啊啊啊……” “唔啊……去了去了,里面太满了……” 酸胀感从腹腔内部传向全身,花蒂孜孜不倦的反复颤动着,让路羽书浑身的敏感点 “宫交好舒服,唔好厉害。” “怎么那么会说这种话?啊!操烂你的子宫看你还舒不舒服!” “啊啊又要去了,子宫要被插坏了啊啊啊又高潮了” 这轮激烈的性爱持续到半夜,两人换了好几个战场。本来都要去洗澡了,路羽书光着身子喝水的时候又被牧衡看见,直接把他架在厨房里又操了一次。 睡完一觉醒来身上的状况好了很多,牧衡坐在床旁边看着他,路羽书对这个眼神很熟悉,不过对他来说过于热切了。 不详的预感袭来,路羽书看了眼聊天框,纪沐早上八点多问他为什么不在家。 “去爸妈那里了。” 没暴露,但也快暴露了。 路羽书拎着临时买的水果,他有段时间没回来了。 “怎么这么突然回来,这边忙着加了好几个菜,看看,都是你喜欢的。” 路羽书笑了笑,把水果放好之后去洗手吃饭。 “别吃这些,伤着嗓子怎么讲课。” 呆到晚上算了。天黑了估计纪沐也要出门玩,自己那时候回去留下点痕迹就好,明天早上干脆再去找牧衡吧,工作日自己又要忙起来…… “你好啊,在这里寂寞吗?” 路羽书想到了什么,拿手机又仔细看了看保存下来牧衡事故的照片。 路羽书自言自语了一会,他小时候一直没朋友,家里也没人能说话,经常自己和自己聊天。 路羽书的表情不自然起来,对啊,他和牧衡这么放纵下去,结果会怎样呢? 先离婚,再逃离这里,是路羽书现在最想做的事情。 ——时间倒回上午 牧衡有些发愁,路羽书说一会要回家,脚却往自己鸡巴上踩。 路羽书弯不了腰看不见,脚趾隔着短裤沿着牧衡鸡巴上凸起的青筋纹路滑:“像什么?” 路羽书闭上眼:“我以后再也不吃桃了,我本来就讨厌吃桃。” “想亲你。” 还有点痛呢。 纪沐在家,路羽书看到他脸上的淤青呆了一下,但也没多问。 路羽书还是把医药箱拿出来了:“家里带来的,反正床很大。” 路羽书找药的手停下,这位大少今天又发的什么疯? 纪沐怎么会缺睡觉的对象?路羽书几乎要笑出来了:“不行,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 药还是帮纪沐抹了,纪沐也知道他会帮忙,路羽书善良又容易心软——大部分时间都是这样。 赛车比赛的视频没有路羽书想的那么精细,他也鲜少看到牧衡的脸,大部分是赢了之后致意的时候才能看见牧衡短暂露脸。 “事故调查的结果还没出么?进度比之前的事故慢很多啊……” “吃饭。” “那个,路羽书,要不我们以后试着和平相处怎么样?我以后也少出门。” 他不知道回答什么,准备出门把外卖盒子扔了。 “喂?你好。” 路羽书一边回应一边准备出门,纪沐应该也知道他是因为公事外出,没再说什么。 路羽书能看出他的情绪不对劲,迟疑的走过去跟他打招呼。牧衡只是点了下头,问他可不可以送自己回家。 他也没说话,换了个方便的姿势让牧衡把头靠在自己肩膀。安静了几分钟之后牧衡的胳膊突然用力,把他整个人举起来。路羽书,鲜活且健康的,只是和他没有什么瓜葛。 “怎么了?” “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牧衡,你现在不适合说这种话,在负面情绪的影响下你……” 牧衡被负面情绪淹没,他无法冷静的面对路羽书,如果路羽书真的是机器人,那自己这副样子就不用那么一边遮掩一边倾泄到他身上了——这说不定让自己好受一点。 牧衡不止一次起疑心,路羽书到底对自己有没有感情,有多少感情,以及,他本身到底有没有感情。 牧衡总感觉自己是在自欺欺人,但他又真实的以为路羽书这几年很幸福。 “你结婚我怎么可能不来看呢?是不是?毕竟——” 一天的时间还没让路羽书的下面消肿,半红半鼓着带点水光。路羽书还穿着牧衡早上借他的内裤,裆部已经被染上一点水渍。 “不清楚。”路羽书的脸泛上红晕,裤子被拽下来扔到地上。 牧衡的手一直不算细嫩,带着茧的手指探入他体内的瞬间就让路羽书开始发抖。兴奋,刺激,还有对于即将到来的大量性快感的期待。 先摁几下外面的敏感点,路羽书就会一边颤抖着身体一边去扯他的手想让他放缓一些动作。他的力气比不过牧衡,手指又向内伸了一段,富有弹性的入口被指尖拨弄了几下,立刻向外涌出不少粘液。路羽书的小腹开始微微颤抖,呼吸也紊乱,张开的双腿想要合拢又被牧衡掰开,痛感只占三分,剩下的快感很快让他沉迷,半靠在牧衡怀里高潮了好几次。 “只有你可以,只有你,牧衡。” 他把自己的上衣解开,当着牧衡的面玩自己的乳头,这个部位在青春期受到了最多的抚慰,所以比一般人要大一些。 “太骚了书书,肿成这样了还流水呢。” 子宫已经完全变形,娇小的器官被龟头塞满又拉长,鸡巴进去的尺寸越来越多,几乎要把路羽书的宫颈完全拉扯出来。 短暂的走神被牧衡发现,胸口已经被玩到微微凸起,红肿又带着牙齿印的乳头又被牧衡轻轻咬住。路羽书没忍住叫出声,浑身猛颤了一下之后又喷出一股水。 路羽书的膝盖被压到肩膀处,胯部完全被牧衡压在身下,操干的幅度丝毫没有减少,一下一下更深地往抽搐喷水的子宫深处插入。 生理性的眼泪比求饶更早一步,牧衡看到他可怜兮兮的表情立刻就心软,但他又不想这么简单的放过路羽书。 涨红的身体再次绷直,夹在他腰部肌肉两侧的腿也绷紧了一些。路羽书没有回答他,但是身体的反应根本骗不了人。 “怎么还不进来?” 路羽书知道他是忍着呢,装作好人若无其事。猛然被破开的阴道还没准备好,飞快地被顶到两边,骚点被龟头碾过,粗暴地插入狠狠挤到小小的子宫,让路羽书的背脊绷紧。 细白的手指摁在大阴唇外侧向前拉,心中升腾起一股莫名的快感。和对陌生姿势的恐惧感一起,让路羽书夹得更紧。 牧衡忍不住爆了粗口,后入姿势能清楚的看见路羽书因为阴道吸的太紧被他鸡巴扯出来的逼肉,媚红还有点肿胀的肉逼紧紧吸着柱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才抽插几下,就让整根肉屌上湿淋淋的渡了一层水光。 已经因为高潮失神了好几次,胳膊根本没力气支撑自己,路羽书终于意识到牧衡有些失控,但现在想要逃走已经为时已晚。 “把你肚子射大,给你搞怀孕看你怎么和别人交代。” “射进来了,好多,全部射到子宫里了……” 不用看牧衡都能知道路羽书现在的神色,肯定是一副眼睛上翻舌头伸出的色情样子,面对着这副表情,牧衡肯定会忍不住亲他。 路羽书轻轻晃腰,精液随着牧衡拔出性器的动作漏出,沿着大腿流下。 路羽书被压在身下轻轻摇头,现在只能顺着牧衡。 路羽书还是背对着牧衡,他被捏住下巴转头。牧衡的亲吻变得热切甚至粗暴,牙齿几乎要把他的舌头和嘴唇咬破。 路羽书没有回家。 是谁把他叫走的,他是去做了什么?为足够了解路羽书,并且路羽书一直足够乖顺,听话到有些异常。 路羽书半躺在浴缸里,刚洗完澡的牧衡花了半天把他体内的精液清干净。狠话放出去,但牧衡还是怕精液留在身体里路羽书不舒服。 牧衡俯下身帮他吹干净阴阜外面残留的水痕,这里已经没法被别的东西碰了。 两个人一起靠在床上不说话,路羽书是喉咙痛,牧衡是有些后悔不知道说什么。 现在路羽书习惯了牧衡这个名字,但几年前牧平安刚改名的时候,他根本就改不了口。 “今天怎么又去赛车场了?”路羽书扫到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又改口,“昨天。” “那怎么不联系我?”路羽书把他的手握住。 牧衡在路羽书面前从没自卑过,但还是不想把弱势的一面展现出来。 “你居然会在这种时候睡?”牧衡有些震惊,之前的路羽书可是半夜两点夜生活刚刚开始的那种人。 路羽书闭上眼睛,其实他脑子里也乱乱的,但是只要在牧衡身边,思考再多也能安心入睡。 两个大老爷们过夜就过夜呗,路羽书不知道牧衡干嘛突然提这茬。 牧衡沉默了,路羽书以为他终于老实准备睡觉。 路羽书差点被吓着,只能用手捂住牧衡的嘴让他别再说话。 “咱们学院这个名额会落到谁头上?” “的确,再怎么也不如家世好,听说纪家医院又要开新的分院了……” 不过他们也没说错。 路羽书皱了下眉,没再碰这道菜。 路羽书正在上课没有及时看到消息,他急匆匆把电脑放到办公室就去给林枫打电话,事情变得更复杂了。 林枫的声音也很紧张:“有,但是需要牧衡出面再去核对,但他现在的心理情况,感觉并不适合回到现场。” “但如果牧衡知道,他肯定会选择回去的。” “我先联系对方,问到结果最晚的公布时间。” 下午还要开会,路羽书算着时间,在会议中间去了趟洗手间。 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出的话逐渐变得刻薄。 牧衡有些郁闷,林枫在他面前晃了十分多钟了。 牧衡发给路羽书的消息暂时没有回应,他把手机放下,揉了揉太阳穴驱赶那些不好的回忆: 林枫盯着他,的确,路羽书来了之后牧衡的状态好了很多,居然也会有主动碰赛车的想法了,但如果真的坐实了操作失误…… “再等等吧,不急这一时。” 还是说你爱着他?你?你还喜欢他?隔了这么多年?他还会记起你吗?只有你婚姻不幸做了错误的选择而已,他活的很幸福吧? “小路,这是上午就开始慢慢炖的羊腿骨汤,你喝一点,加了玉米,都是你喜欢的。” “谢谢妈妈,”他擦了擦嘴,眼睛盯着汤上的油花,“对了,我有事想说。” “纪沐一直在外面出轨,这点你们应该听说了。”路羽书不觉得这会让纪家父母有所动容,于是又多说了一句。“而且,我不能怀孕。” “离婚协议我会签完字寄回来,我先走了。” 实在有太多利弊关系要考虑,所以纪沐总是认为路羽书会一直忍让下去,会持续维持着表面和平。 你最近也挺不正常的,路羽书想,他看了眼时间,要赶不上飞机了。 真是神了。 太多蛛丝马迹昭示着路羽书已经不想维持这段虚假的婚姻关系,但纪沐一半装傻一半忽略。 林枫等在机场,他远远看见一个不算熟悉的身影:“终于来了,我们走吧。” 飞机离开地面,路羽书把电脑打开,手里的资料差不多收集齐了。他把林枫给他的工作人员资料也调出来看了一遍,又开始不放心:“牧衡呢?” 路羽书把编辑好的消息发出,现在可以专心处理牧衡这件事了。 牧衡事故前的录像少了一段,林枫不好出面,路羽书直接找了个黑客把系统黑进去了。 “这没什么,让牧衡回来吧,要开始准备训练了。” “最近的比赛在比利时,如果状态不好,能赶上荷兰那一场也可以。” “算心急吗?”他说完了才想起来问林枫的意见,国内已经乱翻天了,估计牧衡也会听到些风声。 消息放出来之后自然引起了不少风波,记者和粉丝在登机的时候就把机场围了个水泄不通。路羽书在热搜上看到牧衡在人群中游刃有余的表情,还有面对粉丝时恰到好处的热情和礼貌。 他没去机场接牧衡,在酒店房间里好好洗了个澡,头发吹干之前牧衡就开始敲他的门。 路羽书知道他会来,门还没完全打开牧衡就冲进来。大腿挤进路羽书腿间,一只手掌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钳住他的下巴让他半张开嘴。 于是牧衡迫不及待的亲了他。 唇缝里挤出一句话,门被锁好关上,路羽书的浴巾被扯下来扔在地上。牧衡的手一直滚烫,粗糙的指尖划过他的皮肤留下一道道红痕。亲吻中路羽书腿间已经有点湿润,那道湿润被牧衡的手指无限放大,在接吻结束后因为主人的战栗而更甚。 路羽书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在牧衡手上,他光裸的身体微微颤抖,为了寻找一丝慰籍和牧衡紧贴在一起。 牧衡没有抱他去床上,抬起他的一条腿直接插进去。 好像这样被直接插就高潮了,是有段时间没做所以太饥渴的缘故吗?路羽书在心里暗想,咬牙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但高潮的模样自然逃不过牧衡的眼,他捏紧路羽书的臀瓣让他不要夹那么紧,顺便把他整个人架起来,只有半个脚掌能沾地。 连续高潮的感觉陌生且过于刺激,因为高潮快感微微下降的子宫飞快地被凿击到半开。路羽书的眼睛有些失焦,仅剩的理智让他抱紧了牧衡。 牧衡咬他半张的嘴唇,路羽书的嘴也很容易肿,很容易看出有没有被好好亲过,但是牧衡第一次这么发狠的咬他,让路羽书感觉到吃痛想逃开。 路羽书的嘴肿起来了,不过他也无暇去管,子宫高潮的刺激几乎让他的意识出走,只剩下喘息中带着一点点变调的呻吟,还有对着牧衡迷离的眼神。 牧衡倒是真的如他所愿把速度慢下来了,不过不再是浅浅的抽插,而是每次都几乎完全拔出再狠狠顶入。这种慢节奏让路羽书几乎崩溃,雌性尿孔在鸡巴插入的时候被挤压到变形,蹭过敏感点直击子宫的快感让他直达顶峰,拔出的时候放松的尿孔兜不住任何液体,淅淅沥沥向外抖着流水。 两条腿都被抬起来了,路羽书圆圆的翘屁股被牧衡狠狠掰开,逼唇被拍打到变形又被这样拉扯,淫水还迫不及待地从交合的缝隙中向外涌。 牧衡抱着路羽书走过去的时候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他不会用这种看着自己——直白的,充满浓烈爱意的。 路羽书这才收敛一些,快感逐渐消退,他看到一个眉头紧锁有些生气的牧衡。 这是路羽书的真实想法,他笃定了做完这些之后,牧衡会更加爱惜他。 牧衡冷静下来,他开始抚摸路羽书的脸,每次做完之后路羽书的眼角都会发红,好像哭过,也昭示着他曾经感受过怎样的快感。 牧衡心心念念好几天的脸蹭着他的手心,带着胜券在握的微笑和一点点隐忍的疯狂。 他把一切都抛弃了。 “书书怎么办?你这个疯子?” “我不是疯子,牧衡,我比他更爱你,也没有那么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