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是云舟在任的最后一天了。 但是他应该知足,因为他今年已经24岁了,通常来说,几乎没有奴隶能活到他这样的岁数。 所以没在今早如往常那样被五点的闹钟唤醒,他睡过了头,延误了整整二十分钟才被仆人发现,用冷水把他泼醒。二十分钟,是个能要他命的数字。刚清醒过来的云舟吓得手脚冰凉,心脏被不安填满。那个佣人牵着他脖子上的锁链,一直把他拽进了主人的房间,因为着急,根本没有时间去解他身上的束缚。就这样,云舟保持着两腿大张、脖颈后仰的姿势被拖行了一路,昨天跪了一天铁锁早就青紫异常的双膝完全被粗粝的地面磨破了。 那个佣人走了,他死物一般被安置在房间的一角,几乎不会有人注意到饱受痛苦的他。 云舟逼自己忽略后穴的疼痛,决定先在心里计算下过会儿要面对的事,预先做一下心理准备。 最开始难熬的是疼痛,窒息感倒是还在好,闭气两分钟虽是极限,但也不至于让身体陷入崩坏。但这个过程是在不断延续的,每次都是临近极限,在他的肺部因为缺氧开始抽痛时,在他被憋闷弄得头晕目眩时,才会被牵着脚趾缓缓拉离水面。 十几秒,根本没法让他疲劳过度的肺部得到应有的喘息。 但是再如何难以忍受,身为卑贱奴隶的他都是无法叫停的,哪一回疏忽了换气,等待他的就是活活溺死在水里。 完全没有可惜是假的,是个人总是希望自己能多活些日子的,即使云舟的日子并不好过。 他紧张地不敢呼吸,维持原本的姿势坐在那根堪称刑具的物件上,眼神落在地上。 竟然是主人。 因为主人有很多奴隶,虽然暂时只有他一个私奴,但在将来,这个位置还能坐上别人。 你看了眼时间,时针正指着九。 “什么错?” “带我去看看。” 面前的景象让你惊讶地说不出话。 他垂着头,略长的头发垂在肩上,疲弱的模样,似乎在看你的鞋尖。 空气一时寂静,他不言语,你也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 伸出手,还没触到,一动不动的人突的弹了一下,竟是偏过脸去将左半边脸凑到了你的手下。 他只是做了这样一个微小的动作,胸口被扯成条状的乳粒就渗出了血,他却是脸色都没变,还是一脸虔诚地等待耳光的降临。 你的话让他愣住了,他确实不动了,他软绵绵地垂着头,等待你的下一步动作。 甚至,他能感受到主人的气息。 出乎意料的是,主人没有打他,只是把手放在他的胸前,然后触到了他左边的乳环。 主人或许是想玩他了 “主人,您可以再用点力。”他忍着疼,扬起笑脸,露出几分讨好,克服着拉扯感挺胸,凑得更前方便你玩弄。 “您想摘下吗?”他惊讶,“您可以用鞭子把它抽下来” 直接扯吗? 你毫不犹豫地否定了这个提议。 那只银色的挂钩细小精巧地几乎难以用肉眼看到开口的位置,更何况云舟流了不少血,红褐色的血污爬满整只钩子。为在云舟看来成了恶意的玩弄,因为力道极轻,云舟被调教得敏感无比的身体竟是从这丝丝疼痛中寻到了快感。噬人心魂的强烈麻痒自乳尖产生,云舟也没刻意控制呻吟,他按训练的那样,婉转地叫起了床。 你承认,他的费心讨好确实撩拨起了你的欲望——至少是这具身体的。 云舟巴掌大的小脸肉眼可见地变白了许多,但他似乎并不在意,甚至在用眼神示意你继续。 “主人恕罪,奴奴不能的。”他一时不明白你为什么会问他这种问题,这超越了他的惯有思维,只想当然的以为你在问责他这些天有没有私自站立。 不明白青年的惶恐畏惧是因为什么,你想着,既然他不能独立站立,你就把他抱起来好了。 以为那一刻不停歇的“滋滋”噪音会就此止住,却不想在青年克制未果的惨叫中变得迅猛到了极致。你看着突然变了脸色,再维持不住冷静的青年,陷入了手足无措的境地。 他就这样,在主人才对他提起一点兴致的时候把自己的希望亲手掐灭了。 比身体的难忍更为强烈的是心中的绝望,他早就不是年轻的侍奴了。要是正巧处于十六七岁,腰肢更柔软些、容貌也能让人入得了眼的时候,犯了这等错误也许能得到宽大处理。 他本来就要被销毁了,他在主人的心里一点分量都没有。 你看着面前突然之间昏死过去的人,更加迷茫了,但好歹你在几次失败的尝试后已经成功关掉了那台炮机。你把他抱起来,几乎是用拔的。 尺寸比你想的还要离谱,几乎有你的拳头大,柱身还爬满了细小的凸起,你很难想象这个瘦弱的青年是怎么吃进去的。 他轻得惊人,你抱着他,就像捧着一团棉云。 “主人?”他看到你,匆忙滚下床,认错。 跪趴在地的姿势很标准,他寸丝不挂,甚至连后面的红肿都能看得见。 云舟听到你在叹气,更是提起了一颗心,连呼吸都不敢。 听了你的话,云舟才意识到自己没有夹紧后面,那个光滑微凉的棍状物已经滑出了一半。 “对不起,贱奴错了对不起,求您,求主人责罚”他当然不会想到那是给他治伤的药,瞬时大惊失色,煞白着一张脸,一次次磕头,额头撞击地面的砰砰声让你听着都觉得头疼。 他听了你的话立刻停下了,像是怕极了被你厌烦。 “您您要现在用奴吗?”他紧张得磕巴起来,躺在柔软的床上极不自在。 “主人,奴的贱穴痒了,想被您狠狠的操” 压根没想到这一出的你被他恰到好处的力带地半趴在床上,你两手撑着床没把重量压在他身上。你感到一股热意正以耳根为源头迅速扩散着,他只是小小撩拨了一下,你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便溃不成军了。 你猜测是因为这具身子的缘故,身体的主人似乎一直是喜欢这样的。至少,对这样的他,完全把持不住。 看到了你眼中的迟疑,云舟心念一动,心想大概是药柱的缘故让你产生了顾虑。 “不行。”你想着不能再继续了,否则可能真要收不住了,你将他轻轻推开,作势要起身。 你突然觉得,要是再拒绝,他可能就要哭了。 你稍稍犹豫后,用眼神示意了他。 他隔着内裤含住了你的性器,用舌尖打着旋抚慰你的龟头,待你有了感觉,在他嘴里蹦跳着变硬,云舟就用上牙轻巧勾下了你的内裤,张开嘴,让它彻底滑进了喉咙深处。 你没忍住,做了几个挺身。 你正在不着边际的思索,不知什么时候,身体就失了控。这种感觉很熟悉,仿佛曾做过很多次,已经成了一种本能的身体习惯。你一手抵着青年的后脑勺,一边狠狠挺胯,一次次插入他的喉口深处。你的力道抬起上半身,他强忍着呕意,在你一次次的冲刺中忍不住发出小声的呻吟。 “唔——” 俊美的青年被射了满嘴,费力吞咽着你的浊液,心中的恶劣让你很想抱着他去镜子前,好好看看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色情。 没来得及对自己的失控道歉,你看到他把头磕了床上,“奴拜别主人。”他嗓子哑了,像被砂纸磨过,粗粝地让你难过。 你的问题让他困惑,他不解地看向你,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直视你的眼睛,不过很快,他就自觉逾越,急忙避开了。 “嗯?” 这点云舟可以理解,毕竟自己服侍久了,主人想换换口味很正常。 他在等待你的首肯,接着,他就要离开了。